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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個女孩子無緣無故的不上間操和體育課,於是我以體委的身份進屋找到他們。
“你們沒病沒災的為什麼不上間操和體育課?”
“我們有特殊情況,老師批准的,不信你可以去問老師。。。。。。”女孩子嘰嘰喳喳不知羞恥的笑著說。
要說哥們兒那時候工作還挺認真還特別好信,於是就到辦公室找到班主任老師。
“冰老師,咱班的女生太不像話,沒病沒災的就是不願意上間操和體育課,還說有特殊情況,這樣會影響我們班的集體榮譽。。。。。。”
“穆童啊,你工作很認真很負責這一點值得表揚,下回再有這樣的事不要去找她們,女孩子嘛。。。。。。哦,女孩子臉皮薄,有什麼事別跟她們吵吵,你也別太生氣。。。。。。”
哼,既然老師這麼慣著女生我也就不說什麼了轉身向外走去,就在這時冰老師用很小的聲音向對面桌的張老師說的一句話被我聽見差點沒氣死,真難以想象冰老師背後居然說出那樣的話,氣得我血往上湧恨不得馬上辭職不幹了。
“這穆童,真傻。。。。。。”
媽的,哥們兒認真負責還有錯了?還撈了個“傻”評價。我趕緊第一時間找到林小天把事情向他講了一遍。
“‘凍肉’說的沒錯,你就是‘傻’。。。。。。”真是沒地方說理連鐵哥們兒都說我傻。
也就是那天我從林小天那第一次得到了關於異性的一些生理方面的常識。這小子當時象個婦科醫生似的跟我講的唾沫星子亂飛,說的那個明白那個透徹那個專業,直到把我說的生理都有了反應。
從那以後我沒事就纏著林小天上“生理衛生課”,還是他講的好比那個唸經似的教生理課的“王眼鏡”生動多了,關鍵問題是人家林小天以“過來人”自居,什麼都敢往出說,對我那是毫不隱瞞。
我靠,扯得太遠了,趕快打住,否則非得把林小天當流氓教唆犯抓起來。
“穆童,你沒看出來,樂紅明顯對你有意思;金玲呢明顯對我情有獨鍾,咱們開始制定的策略需要重新調整一下。。。。。。”
“你的意思是咱們來個交叉換位,我負責樂紅,你包打金玲?”
“對,真不愧是鐵哥們兒,我一說就明白。”
“靠,你當是上商店買衣服買鞋不合身了不跟腳了包退包換,這事有隨便換的嗎?咱們追求的可是神聖浪漫的愛情,再說人家只是盡同學之誼來看看咱們,八字還沒一撇呢你可別想歪了。”
“不懂了是不?哥們兒可是‘過來人’,女孩子從我身邊一過只需一個眼神我基本就能猜個*不離十,我今天觀察清楚了咱們與這兩個美女肯定有戲,再說現在情況有了新變化,咱們必須得換,否則非亂套不可,俗話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紙’,現在人家對咱們有意,咱們行動起來也相對容易,不要總是迎著困難上那樣很少能成功。。。。。。”
“好吧,就聽你的,我這純潔少男可是徹底讓你帶壞了。”
“得了,你本身就不是什麼好鳥還用我帶?我倒是跟你沾上了不少壞習氣。”
“既然你提出調整目標那就壞人壞到底,說說下步什麼打算。”
林小天裝著老練深沉的樣子吸了口煙然後緩慢的說:“她們不是來找咱們了嗎?咱們得來個回訪,抽時間請假去看看她們。”
我們計劃了幾次可都沒有成行,儘管收回了退學申請還當眾表了決心,可隊幹部們還是不放心生怕再節外生枝,一直不批准我們請假外出。去看樂紅和金玲的事只好就此擱下。
開學典禮結束後我們就正式宣誓入伍,那天的情景永生難忘,莊嚴的八一軍旗下我們眼含熱淚高唱軍歌,我們又恢復了熱血的志願又開始繼續著那個“綠色的夢”。前段時間的種種不愉快似乎在那個瞬間全部風消雲散。
從我們父母走後的一個月裡真的是從身體到思想都很輕鬆的日子,隊幹部、班長們都不敢象以前那樣為難我們甚至在訓練場上也不敢嚴格要求,髒活累活重活不讓幹,公差不讓出,訓練過得去就行,處處慣著我們讓著我們,好象只要不外出只要不把天捅破什麼都可以幹似的,這讓我們即幸福又難受很不習慣,總這麼特殊下去別的哥們兒該有意見,我們與弟兄們的距離也越來越遠。
好景不長,宣誓入伍後,隊裡宣佈根據學院規定對學員實施全程淘汰制度。意思是說只要學員在校期間被隊裡認定政治、軍事等不合格就可以退回家去,據說這是從美國西點軍校學來的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