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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答。「那些東西在楓被抓的同時,也就回到那些人手裡了。」
「為什麼?」這次說話的是韋恩。
「很簡單,因為他也是交易方之一,他原先把那些東西偷出來,就只是為了楓,現在,他的目的達成了,也就可以繼續進行他的買賣了。」
「這人不簡單……想出那麼一長串的整人方法,之後還能盤算好,在時間允許的範圍內去做生意……怎麼這世界就有這麼多聰明人誤入歧途……」韋恩感嘆著,還若有所思的忘向自己的手腕──他腕上有一隻銀色的鐲子,想必,就是那個不久前給了他身心雙重打擊的人送他的東西吧?……但這是人家的事,我沒可沒有插手的興趣。
「因為當一個人過分的聰明時,他就會不甘於平淡,也不甘於現狀,還會開始感慨自身命運的苦難。比如一個博士生,他很聰明,而且也具有很強的工作能力,但他卻只能去幫一個從小銜著金鑰匙出生的傻子打工,只因為他們的家境不同。這種時候,如果那人是個有野心的人,那他就會在心裡開始思想不平衡,怨天由人,心中就會有鬱結。這是常見的,我以前還當醫生的時候就常常會遇到這樣的病人。」
韋恩聽著,便看向我,若有所思的看了約數十秒。「Hance,我有時候真不明白,你幹嘛不繼續當醫生呢?要不然當個學者也不錯嘛,你的理論聽起來都很有趣,也很具說服力,當時怎麼就想到棄醫從文了?」
我知道他是在開我玩笑,因為我的性格他並非不清楚,但背後的另一個讓我毅然放棄的契機是他所不知道的,而又一直想知道,所以,才用這些話來釣我──可惜,他這次還是得失敗了。
「韋恩,說吧,你要不要幫忙?我答應你,下次幫你一次怎樣?不用你還我的救命之恩了,條件不錯吧?順便你還能破案立功,說不定還能升個官什麼的,如何?」把話題扯回正路,我直視韋恩的眼睛,當然,也沒漏掉他眼中一瞬間閃過的失望。
想了一會,他最終還是點點頭。
「好吧,但下面要怎麼做?是把楓繼續留在監獄裡還是把他弄出來?」
「留著,也要弄出來。」我對他笑笑。
「這你不是自相矛盾嗎?留著,又怎麼出來?」說話的是維深──不錯嘛,最近他的中國成語反得都很好了。
「我要楓在監獄裡,也要他出來……只要有他在,我們沒有什麼是不能拿到的,也要他,我們才能順利的把那些人抓到手……所以,他一定要出來,但他又必須同時留在監獄裡,要不然,就會把那位‘木偶師’先生的注意力扯回來,做什麼都不方便──因此,我要他既在監獄裡,也要出來。」
用眼睛來回在維深與韋恩身上掃了一遍,我微笑。他們那一臉的不明所以和呆愣實在是經典表情──我在等他們自己想明白我說的意思──如果什麼都由我說出來,那就不好玩了不是?
過了一會,還是維深最先反應過來的瞪著我,啞然的苦笑。「你……呵……這樣都行……」
而韋恩則是一臉迷惑的看著我跟維深。「你們到底在打什麼啞迷?什麼意思?」
「這很簡單。」我對他微笑,而後望向還是一臉苦笑不已的維深。
維深回望了我一眼──寒啊……你這招還真損──這是他眼神中清楚傳達給我的訊息。接著,在我沒來得及給他什麼回應的時,開口對坐在對面的韋恩道。
「我來告訴你吧……」
……
一團亂繩,結成了一個神秘的結,我們正在試圖把它分解──
──為了看到它中心所埋藏的原始的……
「真實」……
……
第十一章 結(中)
清晨六點,帶著一身疲憊獨自回到家中──維深被我扔去幫韋恩做事了。
在進門的一瞬間,有種恍如隔世的奇妙感覺。我並不是第一次在這種時間回家,也不只一次的看這屋子在晨光中一片淡雅的色調,但感覺上,這一回,是特別的讓我感慨萬千。
腦子已經疲累得不想再去思考原因,在身體接觸到柔軟的沙發時,精神防線徹底的瓦解──閉上雙眼,把一切思考邏輯及事情拋諸腦後,最終,慢慢的,一切,便被黑暗的寧靜所包圍……
直到所有的意識,都無法再感覺到任何事物……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一陣劇烈的鈴聲自無夢的睡眠中弄醒。
一睜眼,這才發現,原來自己就這麼坐在沙發上睡著了。抬起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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