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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那位在背後設計了這一連串事情的人,我十分的感興趣,對於他,我有種遇到對手的興奮,同時,也有了種被打敗的恐懼感。就算我明白的知道那人並不如我,卻依舊無法安下心來。
維深常說我這個人是太過理性的去看問題了,有時自信一點,也並沒有什麼不對──但我卻是每每的輸不起。我曾因為過分自信而吃過兩次的虧,我不想有第三次──那不單是因為失敗的感覺令人難受,更是因為那個後果往往是我不願去承擔又或者承擔不起的──我沒有賭輸的本錢……
深深的自內心舒了口氣,這時,我才再一次抬頭去看韋恩,而正好,他也剛剛在我跟維深對面的沙發上坐下。
明顯的,他現在是非常的不爽我們選了這麼個時間來找他──對一個正常人而言,有人在夜深人靜之時來打擾自己休息已經讓人心煩,更何況是一個在不久前才在心理很身理上受過雙重重擊的人呢,所以,我個人認為,韋恩能保持眼下這紳士的態度已經是很不簡單的。(要我的話,老早就把那人狂罵一頓,順便揍幾拳,再把人摔走了,哪還那麼冷靜的坐下來對看。)
「好吧,來說說你們這麼晚來打擾我休息的原因吧。」
最後,還是韋恩先開口打破三人間的寂靜。
我端起咖啡杯,同時無言的指了指像是正在發愣的維深。
「維深,這是怎麼回事?」韋恩轉向維深問。
「啊?」這時,維深才像是夢醒似的一驚,而後看向韋恩──原來平時我發呆被人弄醒時就這個傻樣麼……看來下次還得練練發呆後如何能瀟灑的回神。
「我問你到底是什麼事讓你們這麼晚還不睡,這麼不辭艱辛的跑來找我?」韋恩一個字一個音的重複了一次自己的問題,末了,還是白了維深一眼。
「哦……你問這個啊,這就得從除夕那晚說起了……」
……
接下去的三十分鍾都是在維深流水式的敘事說中度過的,我是事先知道的人,因此,對他那記帳式的毫無情節編排的說詞是越聽越沒味道,越聽越想睡覺,但韋恩卻是聽得極認真的──當然,在記帳式說話的同時,維深也沒蠢到忘了把楓去偷東西那段換成是剛好路過。
「這麼說那個在今晚被抓的人是無辜的?他想做的反而是把那幫奸商現形?」聽完,韋恩總算是在我睡著之前問了個讓我清醒一些的問題。
「沒錯──只是,我有點搞不清楚一個問題。」我點點頭,然後放下那杯已經變涼的半杯咖啡。
「什麼問題?」韋恩問,同時,維深也死死的盯著我。
「就是……到底是為了整楓,那人……又或許是那些人才想出了這麼個辦法,還是有人,借這件事來整楓……這是我想不明白的,也更不清楚他這麼做的動機是什麼。」這裡,我停了一下,整理了一下自己腦中亂成一團亂麻的線索。「如果說只純粹為了怨恨什麼的,他有的是機會把楓弄死,用不著這麼大費周張的去這麼做……我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那人的目的不是讓楓死,而是把他定在一個地方,而他這麼做……原因……大概是他不想讓楓去做一件什麼事,又或者,是不想楓阻礙到他去做一件什麼事……而這一點,又能看出一點,那個人,還是很疼愛楓的──如果他能為去整一個人而殺掉好幾個不大相干的人,那為了他要做的事,再殺一個人也就算不上什麼了。而他沒有這麼做的原因只有一個──楓對他而言,是有特別意義的,所以,他寧可大費周張的去設計一個局讓他被抓,也不願意簡單的殺掉他。而且,我敢肯定──那份真的,讓那些老闆們害怕的機密檔案,就是在那人手上……要不然,他也就放不開手去做那些事了。」
說完,我端起那杯涼透的咖啡喝了一口──那份涼意,從胃部直入心臟,冰涼的,如一根細長的銀針,刺入心內,帶來了一陣細微的抽痛。
韋恩與維深聽了也是一愣,在之後的一分鍾了,我們誰也沒再說什麼。
「那現在你想怎麼做?」最後,還是韋恩打破僵局。
我輕輕一皺眉,雙眼盯這手中的杯子,看著杯中咖啡裡自己的倒影。「先把那些想不透的東西除掉吧,揀最容易下手的做起。」
「怎麼做?」
看著韋恩,我微笑。「簡單,不要去想那人的動機,先把那人揪出來再說。眼下,那些人都認為楓被抓,基本上可以安心了,那肯定就會繼續他們原定的買賣。」
「那那些檔案呢?找不回來他們就不怕?」維深打斷我,問。
對著他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