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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我們什麼都不能做……還有。”我把那件溼掉的毛衣也脫了。
“我.要.洗.澡──所以……”走到他面前,微笑──然後指指門的方向。
“啊!──寒!你好詐哦!你都可以看人家洗澡,但為什麼不能讓人家看你洗啊!”──該死的……維深.奧本.萊芬斯特……
一腳把他踹出去,然後把門關上,可我還是能聽見外面,某隻豬發出的不平之鳴……
是不是該想想到哪去買點什麼藥來把他弄啞了呢?……
……
飛舞的黑蝶,
在人前顯露了它的形跡,
那麼,
已停駐在另一朵花上的它……
會不會注意到我們這些捕蝶者?
……
第十七章 飛舞的喪蝶(上)
“寒……你覺得,‘她’恨你嗎?”
在一片灰白的碑塊林立的階梯型草坪中的中段的一行,幾名男子與兩位老人身著黑色服飾站在一塊石碑面前。
“你覺得我恨我父親嗎?”
“恨啊……不過你也愛他對吧?”
“對,她跟我一樣,她愛我,但也恨我,為了不同的理由,我們都沒辦法對一個該恨的人真正的恨下去……”
……
如果,我可以選擇,我想,我會找來一堆司可巴比妥(速可眠)、水合氯醛之類的催眠鎮靜劑──然後把我身邊的這隻白痴的豬頭給弄昏……
“寒啊,你不覺得應該把林素也找進來嗎?才我們兩個人會不會有危險啊?有個警察在場比較安全吧?”
白痴……他以為現在要面對軍隊嗎?
“要我把林素也找來,我覺得我們有機會讓那兩個人都引出去,而我們能在沒人知道的情況下溜進來嗎?”白他一眼,我開始為這個衣櫃的大小感到不滿──老實說,衣櫃這東西做大一點有什麼不好呢?就想現在,如果它大一點的話,我就不用跟維深擠得這麼慘,等會要是有躲的需要時,那連躲都是個問題……
“對了,你剛剛聯絡上清他們沒有?還有韋恩,找到了嗎?”邊把櫃門的縫隙調整到一個較好的位置,我問維深。
“找到了,韋恩跟清和雅小姐在一起,已經跟軍方的人談好,準備天亮的時候就過來。”他無所事是的拉著我的頭髮不知道在幹嘛,邊漫不經心的回答。
“軍方?他們到底要做什麼?”不能說不吃驚,這種事居然還扯上了軍隊……那還真是……
“因為Z江市的刑警們啊,他們的局長失蹤了嘛,這可不是件小事哎。”維深大概是在拉著我的頭髮在編辮子──因為我感到他那左一搭右一拉的規律動作是很熟悉的。
跟林素有關,那就不奇怪了……但……這算不算是以公謀私?……算了,反正只要有人來就好。而劉玫,我不會讓她出什麼事的……精神異常這一條件真是一個很好的脫罪方法。
不過這樣也算是還了韋恩的人情,也算是讓劉玫徹底的斷掉那些自欺欺人的想法了吧?……
“對了,寒,你怎麼知道今晚那個許非不會再去找葉君炎?而會回這裡讓劉大小姐宰殺?”維深發現了我的呆愣狀態,拉了拉我的頭髮讓我回神,問。
“你怎麼這麼笨?”我白了他一眼,換了個較舒適的資勢坐著。“昨天許非是在吃醋,跑去看著女朋友以示不滿,但晚上還是身邊多躺了個外人,你覺得像許非那種個性的人他會自在嗎?而且今天他們兩個人又整整一天的沒有分開,所以沒有那種強烈的渴求兩人在一起的慾望,同時……我今早注意到了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關於莫瀚的臉……也就是劉玫,我發現今天早上許非跟葉君炎過來吃早餐的時候臉色不是太好,而且是針對莫瀚的,而看莫瀚那張臉……他們先前似乎打過架……”沒錯,要不然,劉玫也肯定被許非打過,但是什麼原因呢?……
這點就實在想不透……
“你是說他嘴角那裡被人打破了?”維深繼續問。
我點點頭,但不幸的是我忘了我的頭髮正被某隻豬先生拉著,而牽扯到了我的銅感神經──“維深,你別拉我頭髮拉那麼死!”我低吼。
“對不起嘛……但你也用不找那麼兇吧……”
“還給我說!再說我就把你踢出去!”這小子是不是沒注意現在的環境啊?他就不知道什麼叫做空氣不多,說話浪費空氣嗎?
我從他手裡拉回我的頭髮,轉個人,跟他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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