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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遠講話時候,老孫頭不知犯了哪個衝,那天喝醉了酒,對著他破口大罵,說這個六扇門,通姦的通姦、妒賢的妒賢、賣主求榮的賣主求榮,就算換了新府邸,卻也是爛到骨子裡了。
呂仲遠很是生氣,當場拂袖而去,幾日後,呂仲遠便命人將他雙腿打斷,並授意陳清揚解散了七扇門,原先的十二太保,要麼遣返原籍、要麼更換門庭,投在了別人門下。
我奇道,老孫頭武功雖然不說是天下絕頂,在江湖上卻也是能排上號的,除非呂大人親自動手,不然別人如何打斷他腿?
門房冷笑,這你就有所不知。在眾人動手之前,老孫頭已中了毒。
張幼謙問,中毒?什麼毒?誰下的毒?
門房微微一笑,避而不答,右手拇指食指微捻,笑眯眯的看著我二人,意思是要想知道,得要破費一番了。張幼謙又取出十兩銀票,扔了過去,道,回答問題。
門房仔細核對了銀票的真偽,這才壓低聲音道,具體如何,我們也不清楚,據說出事那天早上,陳總捕頭給老孫頭送去了一鍋狗肉。
我心中一寒,陳總捕頭,自然便是玉面羅剎陳清揚了。這些年來,她一直是呂仲遠的得力手下,對呂仲遠言聽計從,老孫頭得罪呂仲遠,陳清揚自然會動手了。
聽了這事,我心中憋著一團火。老孫頭脾氣雖然衝,但畢竟是六扇門的老人,而且已接近半退休了,縱是喝醉酒了發幾句牢騷,罪也不至打斷雙腿。
張幼謙蹭的站了起來,眼中冒火,道,我這就去找那陳寡婦去問個究竟。
我連忙攔住道,先別衝動,等見到老孫頭,看看他怎麼說。
我們駛入七扇門的宅院,昨日我已來過,所以對這斷瓦殘垣的情況有心理準備,張幼謙見到時,一個沒控制住情緒,竟忍不住落下淚來。
我也憤然,虧呂仲遠當年在江湖上,也是與封萬里齊名的,想不到進入公門之後,竟變成如此一副模樣。看上去,他倒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可仔細一想,當年派我押送徐開山,也是出自他的主意,當時我不過武功聞境的小低手,能夠在那種環境下活下來,不由細思極恐。
我們來到內屋,老孫頭坐在輪椅之上,神情萎靡不振,見到我們後,連忙道,你們快些離開這裡。
我說反正你在這裡帶著也沒什麼意義了,今日我們便是來接你出府的。
就在這時,忽然聽到門外腳步陣陣,聽腳步聲,將近有百人,將這七扇門的舊院子圍的水洩不通,而且還有不少六扇門暗門的殺手也在其中。
張幼謙道,中計了。我看他們這是算準了我們今天會過來,看著陣式,來者不善啊。
我心中無比悲哀,這就是我一下山就要進來的六扇門嘛?既然早知如此,當時又何必進來呢?
我緩緩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門外管他是魑魅魍魎,還是大羅神仙,只要攔著我們的,都殺了便是,無論如何,都要殺出一條血路。
第377章 忍術大師
我將老孫頭扶起,讓張幼謙揹著,來到院子裡。七扇門破牆外面,有一隊人馬將這裡圍的水洩不通,為首的正是玉面羅剎,如今的六扇門總捕頭陳清揚。
初見陳清揚時,只覺得此女做事幹練,接觸多了,又覺得她頗有心機,善於謀劃,到了後來,則覺得這人有些過偽,年初正是因為跟她不對付,我們才回金陵六扇門的。
看今日這陣仗,六扇門內的高手,除了遠在關外的謝文良,其餘幾乎都傾巢而出,看得出來,為了對付我倆,陳清揚還真是下功夫吧。我向前兩步,笑問,原來是玉面小寡婦總捕頭,不知什麼風把您吹來了?
陳清揚面對我的挑釁,面不改色,回道,這裡就是六扇門,這句話應該由我來問恐怕更合適吧。蘇猶在、張幼謙,我就搞不明白了,你二人本是六扇門大力培養的後起之秀,放著江湖司大好的職位不做,卻幹起了與倭寇勾結的勾當,真是令人心寒啊!
張幼謙聞言罵道,放你孃的狗屁,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通倭了?崇明島之戰後,倭寇已接近滅絕,你究竟吃了多少巴豆,拉了這麼大一盆子屎往我們頭上扣,這是何等居心?
我見他說話這麼粗鄙,連阻止道,行啦,你跟她講這個幹嘛,我們都是文明人。於是對陳清揚道,陳大捕頭,我也搞不明白了,放著江湖上那麼多大好男兒不要,非要跟某個有婦之夫勾搭不清,真是令人心寒啊!
陳清揚聞言,氣得渾身發抖,怒道,你亂說什麼?
我冷笑道,我們入門晚,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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