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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百萬杵在那裡,一言不發。
姨娘又說,想吃什麼,跟姨娘們說,姨娘吩咐下人給做去。
林紅衣說,什麼都不想吃,就要吃酸的。
姨娘說,老爺啊,你還愣著幹嘛,這是咱們張家的好事兒啊,你看咱們肚子都不爭氣,人家林姑娘,一看就是有福之人,這個啊,一定是兒子啊!張百萬見張幼謙還跪著,過去就是一巴掌,你還愣著幹嘛,還不趕緊出去買酸梅去?又吩咐幾個姨娘,老子要在白雲軒擺酒!一個姨娘提醒道,老爺,現在還是國喪,慎重,慎重啊!
張百萬哦了一聲,那就在家裡,偷偷摸摸的搞一下。說著,自己嘿嘿偷偷樂了一下,然後踱著四方步,一步三搖向書房走去。一群姨娘簇擁著林紅衣走了。
我湊過去道,行啊,你小子,動作夠快的。
張幼謙哈哈一笑,也不看看我是誰。不過,你小子也不慢啊。
我說什麼意思?
張幼謙說,在烏衣巷,有一天晚上,我散步時,不小心聽到了一段對話,你也知道,我們習武之人嘛,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我連忙堵住他嘴,說,這事兒要是讓若男知道,仔細了你的皮!
第376章 中計了
張幼謙嘿嘿一笑,其實我什麼也沒有聽見。
我哼哼道,知道就好。
還有三日,便是仲秋。而欽天監早已預測,今年八月十五的月亮,乃是血月,正是謝君衍所說到的緋月。
江湖中傳說,血月乃至陰至寒之相,是極不妙的大凶之兆。易經上說,血月代表人間正氣弱、邪氣勝,怨氣增、戾氣強,風雲鉅變,山河悲鳴,天下動盪,大亂即起。
次日清晨,皇宮之中便傳來皇帝繼位的詔告,皇榜貼滿了京城大街小巷,朱潤茂繼承大寶,帝號泰和,從明年起,便是泰和元年。同時,這次擁護皇帝返京有功的李牧歌,被封為禮部員外郎。
李牧歌自去年登科,不過用了一年時間,便成了從五品的高官,先是在翰林院修史,又成為都察院御史兼欽差大臣,如今又去了無比清貴的禮部,簡直就是人生贏家啊。
朝廷六部,各有職司,在禮部任職,雖然沒有多少油水,但卻是一等一的清官,跟戶部、兵部這些濁官相比,更有機會進入內閣。況且李牧歌如今還不到而立之年,將來入閣拜相那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與此同時,宣佈大赦天下,除叛國、造反等不可饒恕之罪,其餘人都免罪,我與張幼謙被金陵府誣為通倭,不在可赦範圍之內,不過,如今我們早已不在乎,武功到了通象巔峰,朝廷上的法制對我們的約束,還真不如江湖上的道義規矩。
上午我給老孫頭備好了金針,並準備了一桌上好的酒席,如今帶徐若男進六扇門不方便,想來想去,還是去將他接出六扇門來府上醫治比較合適。於是讓張幼謙幫忙張羅了一輛馬車,張幼謙橫豎無事,又不堪家中姨娘對他問東問西,也跟著一起回來。
年初京城一戰,呂仲遠擁護朱悟能登基,六扇門立下了大功,半年來六扇門這個二級部門,在京城中的地位不遜於順天府,而且又是江湖管理及特務機關,所以如今六扇門無論人員編制還是規模,都比以往有了更大的提升。
不過半年,在這黑色老宅的東邊,又擴建了一處十餘畝的府衙,除了後勤保障及一些不重要的職能部門,主要負責情報、偵查、江湖、刺殺等業務部門都轉到了新的府邸。
我們來到偏門,說明了來意,門房是新來的,並不認識我們,道,原來找老孫頭,你們找那個瘸子幹嘛?
我說好歹也是六扇門的老人了,當年也給六扇門立下了赫赫戰功,你口中能不能積點德?
門房道,那老傢伙,不知好歹,竟敢在眾人面前公然大罵呂大統領,呂統領是什麼人?他可是三千禁軍統領,還是咱們六扇門的頂頭上司啊,這不被人打斷了兩條腿,還能怪得了誰?
我心中一驚,問道,他為何要罵呂大人?
那門房自知話太多,連忙閉嘴,說這不關你們事兒,還是少問為……
沒等說完,張幼謙手中拿著一張十兩的銀票在他眼前晃了一晃。要知道,在六扇門當門房,正常俸祿一年也賺不到十兩銀子。
這門房見到銀票,頓時眼睛發亮,說有什麼話,儘管問,小的知無不言。說著,連將我們馬車讓了進來。
原來,兩個月前,六扇門新府邸建成,正式搬遷時,請了呂仲遠來做嘉賓,他本就是六扇門出身,倒也無不妥。問題就出在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