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4/4 頁)
了當了。我想讓她們因為沒有等我而感到羞愧。
弗吉尼亞看著我,“你說什麼?”
“聚餐怎麼樣?”
“你是什麼意思?”
“我只是覺得好奇罷了。”
“你不也在那裡嗎?”
“不,我沒有。”
路易斯皺了皺眉,“可是你明明去了呀。我還跟你說過話呢。我還告訴你我的女兒遇到了一場災難。”
我眨了眨眼睛,“我真的沒有去。我一直都在這裡。”
“你肯定嗎?”
我點點頭。我當然肯定。我知道我在哪兒吃的午餐,我也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麼。不過我仍然感到一陣陣發冷,覺得很不舒服。我產生了一個荒謬的想法,一定是我的幽靈替我參加了聚餐,結果她們錯以為是我去了。
“哦,”路易斯搖搖頭說,“這太離譜了。現在我不敢發誓說你去了。”
我遭到了所有人的冷落。
開始我還沒有注意到它的範圍,因為公司並不是一個快樂的大家庭。它是一個非私人性質的辦公處所,即使是朋友之間,除了在走廊上簡短地互道一聲“嗨!”之外,沒有多少機會在一起談話。
但是人們的舉止使我感到他們根本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我試著忘掉這個想法,儘可能不讓它影響我的情緒。可是它卻時時刻刻都在折磨著我。每一個工作日,在辦公室裡跟德里克度過的每一天,每一次穿過大廳,每當消磨休息時間和午餐時間,都會令我想起它。
過多地考慮這些問題似乎沒有什麼實際意義,似乎有些過度自我專注的傾向。我的意思是說,第三世界國家裡每天都有許多人死於一些現代科學完全能夠治癒的疾病,在我們自己的國家裡每天都有許多人無家可歸、飢腸轆轆,我卻在這兒為自己和同事們之間的不和諧關係而愁眉不展。
可是每一個人都面對著不同的現實問題。
在我的現實中,這個問題確實很重要。
我考慮過跟簡談一談。我的確想跟她談,甚至連怎樣談都計劃好了,但是最終還是沒有付諸實現。
星期五下午四點,霍普照例用她習慣的方式為我們發薪。
當她把信封遞給我時,我向她表示了感謝,然後開啟信封,取出了那張支票。
錢數比平常少了60元。
我看著支票上的印刷體數字,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我轉身看著德里克,“你的支票有什麼問題嗎?”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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