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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在不應該寸步不讓,敵人沒有機會,也就意味著大王你也沒有機會啊”。
祭足去掉莊公的幾顆白棋,再放進自己的幾顆黑棋。
“大王,你看這樣局勢不是就清晰多了,你去掉自己的子,勝算反而是偏向你這邊的!”
莊公看看棋局,再看看祭足,他不得不佩服自己最重用的鄭國二當家的智慧。
“太后最近要我入朝待奉周天子,祭大夫怎麼看這件事?”
“大王是該去朝見朝見周天子了,老是在家裡待著不出門也不是一個辦法!”祭足酹了酹自己的小鬍子,顧左右而言之:“大王你看這花園裡的風景多美麗啊!那是因為有雜役們每日勤勞割除雜草!試想要是園子裡的雜草沒人割除,時間長了,再漂亮的園子也會荒蕪的,那時候再想除草就難得多了,要想除草後恢復現在園子的美景,那就更難上加難了。”
“其實當前局勢皆在大王的掌控之中,當臣子不該多嘴,這是大王的家事可同時也是國事!大王的決擇關係著鄭國人民的安危,臣只像大王進勸一句………到了不能退步的時候,也就無須退步了。”
鄭莊公姬難產忍耐了二十二年,此刻他無須再忍!也無法再忍耐!
鄭莊公二十二年四月,莊公命大夫祭足監理朝政,帶領為數不多的隨從離開滎陽。
莊公前腳走,太后申二孃馬上開展X計劃第二步,寫密信給段二,讓他以最快速度出兵,並告訴段二東城門官已經被太后收買,段率兵至滎陽後,見東城白旗後率兵偷襲滎陽,裡應外合,佔領滎陽。
公子段得密信,喜從天降,本來以為就在京城終老一生當個地頭蛇,想不到還有這種天賜良機,看來還是有當老大的命。
於是只留下幾個老弱病殘守城,糾集了全部兵馬………自己的全部家當,偷襲滎陽。
五月初五,滎陽,東城門。
天剛拂曉,東城門外一片寂靜!
公子段率兵馬潛伏在東城門外。
他還在等。大鄭王國的王位離他只有一步之遙!
他看見了城門緩緩開啟,緊接著城樓上豎起了一面白旗!
一切和密信上所說的完全吻合。
“衝!”公子段拔出寶劍,指向滎陽。
公子段的部隊如螞蟻般向東城門奔去!
五百米、四百米、三百米、一百米,
在公子段的部隊離城門只有一百米的時候,城門神奇的關上了。
城牆上突然湧出無數鄭王國的旌旗,還有軍士。
當然等待他們的還有漫天的箭夭!
當公子段從這忽突其來的打擊中清醒過的時候,他看見了城樓上站著一個人:監國大夫祭足。
“公子段,你企圖謀反,主公早有防範,還不趕快下馬投降!”。
公子段還沒明白如此完美無缺的計劃是在那個環節出現了問題,(他肯定是不會知道母親的一言一行早被難產盯得死死的,信也被查到了),當然也沒有時間去讓他回神,他所能做的只有一件事:撒退,撒回京城。
如喪家之犬的公子段回到根據地京城的時候,卻發現京城城樓上同樣是旌旗飄飄,城樓上同樣站著一個人:大將公子呂。
“公子段,你背信離德,不忠不孝,我已奉主公之命收復京城,你已無路可退!快快投降!”
公子段看看自己身後的兵馬,已損大半(陣亡的少,跑掉的多),想再打下京城純屬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
再跑,公子段成了段跑跑。
公子段跑到了鄢,抬頭一看鄢的城樓。
這一看嚇得公子魂飛魄散!
城樓上站著一個人,一個他這輩子不想見也無臉見的人姬寤生、他的大哥姬難產。本來應該去周朝朝見天子的鄭莊公
沒等姬難產同志來句開場白,公子段調頭就跑。跑到了他最初的封地,共城!一個巴掌大的城邑。
公子呂和鄭莊公的部隊很快追尾而至。
他們沒有發動進攻,只是將共城圍了個水洩不通。
公子段算是明白過來了,他失敗了,他造反失敗了,一場做君王的清秋大夢就此清醒。
此時他才明白,他的對手是多麼強大,他的劍才出鞘,卻聽到了另一種聲音,
刀鋒插入自己心臟時的聲響。
對手出刀太快,快得公子段無法看清楚他的一招一式。
他終於明白,二十二年來,對手不出招!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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