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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到京城的公子段年齡一天天長大,勢力也一天天的變大。
明白了權力遠比口紅珍貴的公子段開始不安分了,先是霸佔了京城東郊和北郊的土地,又以打獵為名,佔了鄢和廩延兩座城邑。
訊息傳到國都滎陽,在朝堂引起了極大的爭議。紛紛建議出兵###。
姬難產不為所動。
當初封地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到了今天的後果。
姬難產還是決定忍!
因為他明白他有忍耐的本錢…無論公子段再怎麼發展,他也就頂多小打小鬧,一地稱霸而已,此時的鄭王國經過鄭氏三父子近半個世紀的經營,國力已經非常強大,又無外患(事實上附近諸候們對鄭莊公前22年如此安份守已已經燒高香了)。如果是動用武力收拾公子段,並不需要花費太大的力氣。
但他不會輕易出手的!
除非段先出手! 。 想看書來
3、兄弟相殘
其實公子段也有後出手的本錢,第一,他年齡比難產小,兩個高手過招,如果誰都不願意先出手,那麼判定勝負只能有一條標準:看誰活得更長,這點,他是比老大姬難產有優勢。第二,他在京城呼風喚雨,京城只知有段叔不知有難產,活得不比那個諸候差,放棄眼前優越的生活去幹造反這種風險係數極高的買賣(尤其是在和平時期,比如現在的鄭王國),有點不划算。
在沒有什麼機會出手的情況下,段也並不想盲目出手,零比零的平局對他來說不是不可以接受的。
這場沉悶的比賽當所有的觀眾都以為要以平局收場的時候,突然因為意外的X因素而把比賽推向了高潮,改變了比賽的結局。
X因素當然還是申二孃,難產和段他媽。
從段二離開滎陽那天,申二孃就幻想著有一天,她英俊瀟灑的兒子有天會帶領著浩浩蕩蕩的大軍,殺進滎陽城,攜著她的手,走向大鄭王國的寶座,群臣在身後高呼“新王萬歲!太后萬歲!”那是多麼激動人心的場景!
但沒想到,這一等就讓她等了22年,大兒子難產太老奸臣滑了,坐上了鄭王國國君位位置後,就一屁股坐在那兒不動了,大周朝的上卿的職務當著,卻從不去那邊上班,從來也不請公休假去其它地方旅遊旅遊,鄭王國也在他的調理下國泰民安,沒水災沒旱澇沒地震,其它國家也不見過來打打仗,總之二十二年的時間眨眼過去,難產幾乎沒犯什麼能讓申二孃找到的把柄和機會。
申二孃每天醒來的時候都盼望著宮女們驚慌失措的跑過來告訴她“:太后,大事不好了,·#¥%……—*()—……%¥”。
那是怎樣的一種激情澎湃和蕩人心絃!
可惜現實殘酷而冷靜,每天都在平靜中渡過,平靜得像緩緩流過的河水,洗白了申二孃的夢想,也洗白了申二孃額頭的青絲!
鄭莊公二十二年的一個早晨,申二孃坐在青銅鏡面前注視著鏡子裡面那個已到了垂暮之年的老婦人,心裡升起了無限的怒火和絕望!
她決定不再等下去。
沒有機會,她要為段創造機會。
唯一的辦法就是調虎離山。
申二孃找到姬難產,大發雷霆:“你爺爺是大周朝的司徒,你父親是大周朝的上卿,兩代都勤勤懇懇的為周東家辦事打工,才留下我們這家子人在各國諸候間的好名聲,如今你到好,繼承了上卿的職務,卻十多年不見去一次洛陽,整天呆在家裡睡懶覺!你這個公務員是怎麼當的,也不怕人家在背後指責我們對周天子不敬!我怎麼會生你這種兒子,你不但是存心想氣死老孃?還要叫你死去的老爹在九泉之下不得安寧!”。
姬難產很久沒有見過母親如此發怒了!忙說:“是兒子的不是,兒子只顧管理鄭國的大小事務了,還真忘了該到周天子那兒去報個道了,等到兒子安排好國內事務就去朝見周天子!”
“有什麼好安排的,朝中有祭足、公子呂他們替你辦理政務,再說有什麼大事還有我這個老太婆給你坐鎮,天蹋不下來。”申二孃不給姬難產留餘地。
“好的,兒子這就去準備,不日出發!”
鄭王宮後花園。
莊公與大夫祭足搏弈。
莊公腦心已冒汗,平生下棋沒有今天這般艱險,大夫祭足也一改往日拍馬屁式的陪練下法,步步狠招,逼得莊公走投無路。
“此局難道無解了嗎?”莊公喃喃自語。
“大王,你的棋藝以密不透風的防守著稱,但今天這局棋,大王你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