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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而是被這恐怖故事深深吸引住了,“真的嗎?”
“真的。”約翰肯定他說。他再次把拖布擰乾,“這不是他的錯,得怪那高燒。人在昏迷的時候,任何話都說得出來,任何事都做得出來。任何事。”
恰莉明白他的意思,心裡越來越沉重。有些事情她從來沒考慮過。
“但是如果你能控制這種……”
“如果我昏迷了,我怎麼可能控制得住呢?”
“就因為你肯定能。”雨烏開始引用瓦里斯大夫的比喻,那個在大約一年前曾使卡普厭惡萬分的比喻,“這就像大小便訓練,恰莉。一旦你開始控制了大小便,你就永遠地控制了它。昏迷的人有時會把床用汗浸溼,但他們卻極少尿床。”
豪克斯但勒曾指出這並不百分之百地正確,但恰莉怎麼會知道呢?
“還不明白嗎?我的意思只不過是說如果你能控制住它,你就再也不會為這擔心了。你已經證明了它,但要想征服它就得不斷練習。就像你學系鞋帶,在幼兒園裡學寫字——”
“我……我就是不想點火!我不願意!我不願意!”
“好了,好了,我讓你不高興了。”約翰苦惱他說,“我真的不是想這樣做的。對不起,恰莉。我再也不說了。我這張多話的嘴。”
但是第二次,她自己又提起了這件事。
那是在大約三。四天後。她仔細地考慮了約翰說的話,而且相信自己找到了裡面的漏洞。“他們不會讓我停下來的。”她說,“他們會越要越多。你不知道他們是怎樣追趕我們的,他們永遠不會罷休。只要我開始幹了,他們就會說再大點再大點,直到……我不知道……但是我害怕。”
他真的很崇拜她。她的直覺和天生的聰慧真是令人難以置信的敏銳。他想如果他——雨鳥——告訴豪克斯但勒恰莉對他們的絕密計劃知道得一清二楚,不知他會怎麼想。他們關於恰莉的所有報告都認為無源熱分裂只不過是許多相關超心理能力的中心部”分。雨鳥相信她的直覺就是這些能力中的一項,他的父親曾一遍遍告訴他們恰莉在阿爾·斯但諾維茨等人到達農場之前就已經知道他們要來。這一點想起來真令人不寒而慄。假如她哪一天對他的真實身份產生了什麼直覺……人們說受到蔑視的女人發起怒來比地獄烈火還要可怕;而且如果他對恰莉能力的估價都是正確的:
話,那麼她完全可以製造一個地獄。或者一個地獄的相似版本……
他也許會突然發現自己變得越來越熱直至燃燒起來。這種猜想給他目前的行動增加了某種特殊的滋味……一種他已很久沒有體味過的滋味。
“恰莉。”他說,“我不是說你要為他們白做這些事。”
她疑惑地看著他。
雨鳥嘆了口氣。“我真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他說,“我想我有點愛上你了。我沒有過女兒,但你就像我女兒。他們把你關在這裡,不讓你見爸爸,從來不許你出去,其他孩子有的東西你卻沒有……這些讓我很不好受。”
這時,他讓自己那隻好眼炯炯地盯著她,使她不禁有些害怕。
“你可以得到所有的東西,只要你和他們合作……再附加些條件。”
“條件。”恰莉重複著。她完全給搞糊塗了。
“對!你可以讓他們允許你到外面曬曬太陽,我敢肯定。沒準還會讓你到隆芒特去逛商店。你可以從這個他媽的盒子裡搬出去,換一個平常人住的房子,和別的孩子一起玩,而且——”
“能見到我父親?”
“當然,那是當然。”但可惜這件事永遠不會發生。因為這兩個人見面一交換情況,.就會發現友好的勤務員約翰就像童話中的好心仙女純系子虛烏有。雨鳥從未給安迪·麥克吉傳過一句口信。
豪克斯但勒認為這樣做很可能沒有任何結果。雖然雨鳥在大多數事情上對豪克斯但勒都不以為然,但這次卻同意了。
用廚房裡沒裝竊聽器和低聲說話就能避免被人聽見這類花言巧語騙一個人歲的孩子也許不是什麼難題;但要用同樣的手段讓孩子的父親上當可就沒那麼容易了。雖然麥克吉現在已被弄得藥物上癮,但他仍可能意識到他們只不過在對恰莉玩紅臉。白臉的遊戲——警察局已用了幾百年的摧垮罪犯心理防守的老花招。
所以他只是假稱他把她的口信交給了安迪。他倒是確實經常見到安迪,只不過那是在電視監視器上;安迪確實是在與他們做實驗,只不過他已經喪失了特異功能,連勸服一個孩子吃冰棒都做不到。他已經變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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