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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滿意度,可近年來上司們所面臨的種種壓
力,卻迫使他們朝著另一個方向走,迫使他們忘掉員工的感受,把員工當成騾子一般拼命使
喚,拼命削減成本。一方面,每一個經濟學家都知道工作能帶給人滿足感,可在前述模型(
即假設工作只是獲得金錢的一種討厭手段,人人都羨慕失業者有大把閒暇時間)的鼓勵下,
他們不停地勸說政府和企業“改革”。傳統經濟學家一直沉迷於儘快讓我們富裕起來的目標。
在他們的影響下,過去20年間我們辛苦勞作,努力讓工作變得更有效率,更多產,卻忘了這
麼做會令工人陷入失業,令工作喪失穩定性,製造更多不滿。
上述言論聽起來真是有點顛三倒四。而且也不是什麼勸說人們工作更長時間、更晚才退休的
聰明辦法。只不過,在我想來,針對嬰兒潮一代退休所造成的勞動力短缺問題,經濟學家和
政治家們一起加入推動“工作豐富化”的行列,這是一個合乎情理的應對方式。
職業女性(1)
1964年我步出校園的時候,只有不到1/3的女性在職場打拼;如今這個數字早已超過半數。當
時1/4的全職工作為女性所有;如今則為1/3。當年,在所有就業崗位中,兼職工作只有9%;
現在為28%。不管是當時還是現在,70%的兼職工作皆由女性所從事。是以嬰兒潮一代在職場
生涯中見證了一個極不尋常的社會和經濟變革:勞動力中女性所佔比例越來越大。
最容易想到的問題當然是,為什麼會這樣呢?為什麼女性重返—或者乾脆一直沒離開過—受薪
工作崗位的人數越來越多?對政治家來說—不管是保羅?基廷(Paul
Keating)也好,約翰?霍華德(John
Howard)也好—答案明擺著:經濟上的必需。基廷說,自打他20世紀60年代末進入政界,“由
於本國生活的高成本,很多年輕已婚婦女被迫離家重返工作崗位”。而霍華德先生為了讓婦女
“選擇”帶著孩子留在家裡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基於這樣的假設:要是經濟能力尚可,婦女
們當然願意待在家裡。
但我認為政治家們大錯特錯。在我看來,已生育孩子的婦女想要工作,明顯是為了充分利用
她們當年在高等教育上的投資。當然,她們喜歡錢,但她們同樣想要擁有一份事業,這才是
她們當初謀取學歷的動機。男人在職場上有野心,如今的女性照樣
有—真叫人吃驚啊。我將之稱為女性在經濟上的解放,它說不定是我們時代意義最深遠的經濟
和社會變遷。
由於這一趨勢早已開始—它伴隨著我們的成長—我們輕輕鬆鬆就接受了它。我們不曾賞識它的
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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