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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不明白父親為什麼一連數日不回家,反正父親對於她是陌生的。在她的印象裡,父親一直在日本,回國後,又老是在天津。其實她父親是因為地下黨的工作而在天津兼職的。
若珊正沉醉在讀書求學,以備將來“做大事”,絕不“平庸”的理想中,這也許就是母親施於她潛移默化的影響的緣故。母親為她講解《長恨歌》、《孔雀東南飛》兩首長詩時,她能領悟到詩中人的悲痛,更為《木蘭辭》而激動不已。
這時,一位青年推開阮家大門,若珊欣喜地問候道:“是四大爺啊,快進來烤烤手。”
來人叫阮岐山,是北大地質系的高才生。他上大學的費用,全部由阮若珊的父親阮慕韓資助。
若珊對四大爺阮岐山很是崇敬,她追著四大爺問:“北大地質系是否真的沒有女生?”
得到阮岐山確認後,若珊萌發了將來要做地質學家的夢想,並問需要什麼條件才能實現當地質家的夢想。阮岐山說除了身體好,還需要學好英語。
阮若珊似乎看到了方向和目標。雖然她是個外表文靜的女孩,但因為崇拜花木蘭和其他傑出的女性,內心始終蘊藏著熾熱的英雄主義的情愫。
一串熟悉的腳步聲出現在阮家門前,“你爸爸回來了!”婦人立刻移步門前。果然,門前站著她思念的丈夫,只是丈夫蒼老多了,令她心酸。
若珊並不知爸爸遭遇了多麼危險的經歷,她催促阮岐山:“四大爺,快點教我幾句英語,我要歡迎爸爸回家。”
當若珊用剛剛學來的幾句蹩腳的英語問候父親時,父親愜意地笑了。
12月9日這天早晨,師大女附中的學生剛剛上課,校門口突然響起呼喊聲:“同學們,快來參加抗日救亡的隊伍!”原來是外校的同學圍著師大女附中的校門呼喚女生們衝出去。這時,一首首救亡的歌曲也此起彼伏地唱了起來,“工農兵學商,一齊來救亡,拿起我們的武器刀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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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平中學優秀生阮若珊輾轉到抗大(2)
一向深受父母影響的若珊本能地熱血沸騰了。她和女生們唱起歌,呼著口號。
為了號召同學們罷課,積極參加抗日救亡運動,14歲的阮若珊一改往日的文靜性格,激動地衝著教室大喊:“我們決定罷課!誰來上課誰就是甘當亡國奴!”同學們都愣了,睜大眼睛望著她,好像不認識這個女生了。
救亡的心願一旦生成,若珊便處處體現在行動中。第二天,她就以糾察隊長的名義在學校大門口站崗,勸說同學們不要來上課。那天,她的腳凍出了凍瘡。
震驚全國乃至全世界的“一二·九運動”爆發了,若珊得到父母的支援和鼓勵走上街頭參加遊行。駐守北京的二十九軍士兵兇狠地揮舞著大刀,截攔制止學生們的救國遊行。走在最前面的學生們慷慨激昂地陳述道:“抗日戰士們,你們應以抗戰救國為己任,槍口對外,團結一致拯救國家!”二十九軍的許多戰士參加過西北抗戰,聽了學生們的陳詞,他們和學生們流著淚握手言和了。畢竟都是中國人。參與遊說二十九軍戰士放下大刀的學生們當中,就有阮若珊。
在家人的支援下,阮若珊參加了很多遊行活動,還參加了“抗日民族解放先鋒隊”,當了小隊長,她常常跟著著名演員崔嵬、張瑞芳等下鄉演出。若珊還以家庭為基礎,成立了一個“高爾基文學社”,她讓小弟阮崇武演傷員,大家抬著他唱《梅娘曲》,排演慰問傷員的小劇。
“七七事變”爆發了,一夜之間,北京城靜默了。在“民先”組織的安排下,若珊轉到一所教會學校,即貝滿中學讀高中。
1938年中秋節之前,正在讀高中二年級的若珊,突然被人叫到外面,那人自稱是新的聯絡員,給她帶來一盒月餅。她說:“以前跟你聯絡的聯絡員被抓進日本憲兵隊,怕她受不了酷刑,在昏迷中說出認識的人來。”若珊回到宿舍,開啟月餅盒,裡面有個字條:“讓我們踏著同志的鮮血前進!立即離開北平,或到西山,或到天津工廠做工。”
在地下黨的幫助下,若珊先到天津讀書,後輾轉到了冀南抗日一線,當了一名電報員。她是悄悄走的,離開天津前,她在給母親的信中寫道:“國破家亡,我必須像花木蘭一樣上前線,不能再上學讀書了,請媽媽原諒。”
1939年5月,打扮成鄉姑模樣的阮若珊來到了山西晉南屯留縣故先村,成了抗日軍政大學第五期學員。
上海女工陳若克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