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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不好了。況且阿瑞斯也是奇怪,一開始還是溫和似水,玩著玩著也發了瘋,犯病了一般。
“兄弟……”狄奧尼索斯對祈求憐愛絕望了,“救命,救命啊……有沒有人,要操*死人啦。”
“閉嘴!你沒資格說話。”阿瑞斯怒哼一聲,手握著酒神的仰頭,死命一按;直直戳進泥土裡,又不管不顧的矇頭大戰起來。
另一邊,心力交瘁或者是大喜大悲必將大睡的阿波羅終於施施然起床了。他看了看落地石窗外已然高掛的驕陽,覺得自從去了斯巴達起,自己的生活越來越糜爛。
這是為什麼呢?他想,或許是要補足了百年來缺失的懶覺,也可能是過於自律的起居導致的反彈;但更可能的,則是阿瑞斯赤身趴伏,無意識的睡姿太露骨,消磨了他原本的意志。阿波羅不由一笑。當然,他是絕不會向任何人攤掌承認的,向自己也不行。
他受著寧芙們服侍,穿戴好了衣衫,清洗了身體,然後來到了客殿。阿瑞翁正在那裡等著他。
“你起啦?我還以為……”阿瑞翁拖了個長音,憤憤噴著鼻息。
“以為什麼?”
阿波羅整理著衣衫,不經意的轉頭,竟看到了遠處的一位金髮寧芙。她背對著新陽,站立在綁滿月桂花的石立柱旁。穿著印象中的那件輕麻長裙,雪白的手掌中還捧著她巧手編織的花環。
阿波羅緩步走去,經過身旁駐足微笑的寧芙們,來到了她的面前。金髮的姑娘見狀也不動步,竟然真的讓那位高貴的神祗,向著一位卑微的寧芙走來。
“你……”
阿波羅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想說的話很多,又不知道該不該說。因為如果這就是他的女孩,那就不必說;如果不是,又沒有說的必要。
金髮的寧芙瞭然的笑了,“是的,我回來了。真的是我。”
她舉起花環,阿波羅垂下頭顱,和曾經的每一天一樣,戴在了他的頭上。
“我聽他們說,您要自己戴?哦,光明神大人,看來您是沒有機會了。要不然,您就指派我去做別的吧,這一件由您自己來。”
“哈哈,你真傻!”阿波羅一邊向外走著,一邊回頭講話,和曾經的每一個早上一樣,“誰有了寧芙還自己做事?光明神是謙謙有禮的正人君子,回了家的阿波羅可是壓榨人的奴隸主!”
第69章 阿波羅的毛毯
阿瑞斯頭向池邊一仰,覺得腦袋裡面生疼。雖然正泡在熱騰騰的泉水裡,卻一點緩解的跡象也沒有。
池邊跪坐的女侍自覺地挪移到他的腦後,為主人按摩解乏;她袒*露的筍狀胸膛垂下,搖搖掉在阿瑞斯微眯的眼前。
他這邊是心神放鬆地躺在池中,心無旁騖地享受著眾位侍從的貼心服侍;而另一邊,蹲在他的身後,或者說跟那些袒*胸露懷的神僕們排進一處的酒神大人,有點受不住了。
“我的兄弟,你泡好了沒?”狄奧尼索斯苦著臉,“我身上好冷,屁股也疼。讓我也進去歇歇吧。”
阿瑞斯抬眼看著他,更難受了。他昨天鬼迷心竅和狄奧尼索斯做了一場,今早有了理智,便有點後悔。不過事情已經出了,又是兩廂情願,阿瑞斯也沒有什麼可說。他本要獨自回家休整,狄奧尼索斯卻見機抱住他不放,死活要跟著他走。
要說掙開個手腳癱軟的酒神,的確是沒什麼難度。但要是你昨天才用了人家治療了情傷,還是相當粗暴兇狠的手段,就不能那麼無恥的任其自生自滅了。
他看著狄奧尼索斯頂著鐵青的額頭,那是被暴怒的戰神撞擊地面而留下的;還有分遍周身大大小小的淤青紅腫,那是阿瑞斯赤手抓握的;就算不提酒神塗了一身的泥湯,還有少了一半的黑髮;只當他站不起身,僅僅能蹲坐一邊,手捂著前後的重點,悲慼又渴望的看著他時,阿瑞斯心裡就已經很不忍心了。
“等一會兒吧,我馬上出來。”
狄奧尼索斯聽了,這才收起故作可憐的模樣。他知道戰神是閒棄他身上汙穢,才不肯同浴,不由撇了撇嘴。昨天辦事的時候怎麼不講究,偏到吃飽喝足了倒想起來啦?再說,難道咱們不是在一處翻滾的麼?我身上有的什麼髒,你沒有?
他聳了聳鼻樑,又暗暗想起了昨天阿瑞斯折磨他時的狂野英姿;還有此刻渾身上下,連同某些私密處傳來的痛楚,也無一不彰顯出他昨天度過了一個怎麼樣的充實夜晚。
他回味的舔了舔嘴角,心裡有了點想法。這時候阿瑞斯已經被侍奉著爬出了水池,正拿著毛毯擦身。狄奧尼索斯才作罷了雜念,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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