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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中手上大振,急展身形借力改變,忽地轉飛,但就在這時,秦金石瞥見血衣人額頭綻開了一條血線,詭異的眼晴一閃,隨後那人落下,右手長劍後揮,擊向被刀點中後稍滯的錘體。看到這裡秦金石才真正吃了一驚,又喊道:“小心!”說話間長劍點中錘尾,雷鼓甕金錘改變去勢,竟追著桑凝加速飛去。而桑凝在空中無法借力,卻往哪躲避?在這電光石火間,秦金石左錘出手,趕在打擊桑凝前堪堪將右錘撞中,“當”的巨響後,雙錘“嗵嗵”落地。饒是如此,右錘還是擦了桑凝右側腹部,桑凝雖用刀阻隔,但人騰空後用不上大力,在秦金石和那人的內勁下,一口血噴,翻身飄落。
秦金石顧不上看那血衣人,飛奔過去,伸雙臂接住了桑凝,急急問道:“怎麼樣?”
說著,雙掌內力綿綿不絕,輸進桑凝體內。桑凝閉目喘息,稍後她張開眼,道:“不要緊。”見秦金石抱著自己,不覺羞澀,掙扎著要推開他。
秦金石道:“你我武林兒女,在這時就不必計較小節了。”桑凝聽了,臉上紅了紅,放手不再掙扎。倩目流盼間,嬌娜美豔無雙。也不過片刻時間,情形急變,但見桑凝駭然望向秦金石背後,左手猛推秦金石,翻身立起,右手柳葉刀疾劈,“嚓”的一聲,血光四濺。秦金石被推後側身一閃,正好僻過一柄長劍的急刺,他轉首一看,卻是那血衣人從後偷襲。
這血衣人打穿了胸膛竟還不死,竟又行走過來向他們攻擊,卻被桑凝發現,一刀劈中腦袋,血花狂飆,中分為二。那人這才晃了晃,“卟”地倒地。秦金石看著屍體,想起這人行動時的鬼魅無息,由不得出了一身冷汗。
十
在等待中,片刻的時間也是漫長無比,紫沁手捏印決感覺雙眼漸澀,似有睡意。她驀然驚醒,喝道:“何方妖孽?顯形!”說著,左手揚處,一枚鐵膽打出,一彈之後縮回,疾如電閃。卻是鐵膽間加了一鏈,恰似一個小小的流星錘。看那被擊的地方,卻是空無一物。但隔了一會兒,亮光一閃,一面鏡子從黑暗間冒出,緊接著它四分五裂,碎裂聲中白衣人從鏡後顯現。
菊吟睜目道:“好一個紫一日之膽!”說著,邁步向前,他雖是邁步,但一邁就是遠遠的一步,只一步就到了那白衣女子跟前,手分太極,道:“道友,請賜招。”手上綿綿,柔若無骨,拍向那女子。白衣女竟不敢接,身子向上滑出,又飄一般左移。菊吟卻看也不看左面,雙掌向右拍出,只聽得“啪啪啪”幾響,那人的身形果然閃現在右面,雙手纏繞,連線菊吟一十二掌。便在這時,紫沁雙手握拳,長髮兩邊飄逸,雙目炯炯,蓄勢待發。那白衣人向她看了一眼,似有懼意,忽地抽身疾退,同時四周鏡子狂閃,明暗之間,竟似有化身無數,菊吟眉頭一皺,收手不趕。片刻之後,人影散去,房內恢復平靜,再也沒有半點異常。
第七章奪魄
一
在漆黑中,背靠背的明五、朱貞和許悠晴屏息了一刻,感覺卻是過了好久。然後,他們同時覺察到他們的背後產生出了一種異樣,一種不可明狀的硬冷。這使得他們彼此之間不信任的念頭迅速擴張,一個共同的懷疑在他們心裡問:他(她)的背為何如此僵硬?難道、、、、、、就在三人疑惑不定時,黑暗中突響起了一下極輕微的金屬破空聲,“嘶”。三人頓時如在弦之箭,縱身一分。這一分,卻是分成了二方。只因明五和許悠晴倆人雖然躍開,但去的方向卻是不約而同,所以仍然在一起。而他們在一起,那朱貞便落了單。
孤獨的朱貞,第一法王朱貞立時知道自己犯了一個錯誤,同時她也確實聽到了明五的一聲大喝:“法王請回!”許悠晴則一聲長嘯,手指尖擦著一個火種,向掌中蓮花內一拋,頓時光華怒放,燦爛似一盞燈。朱貞想,原來許悠晴的蓮花還可做燈使用。隨後,大廳鏡子一同顯現,光明的同時,也帶來了凶兆。只見朱貞身前,已圍滿了千羽山莊的劍客,大廳一亮,立即揮劍。剎那間,劍氣九重,層層裹定,將朱貞收在中心。朱貞臨危不懼,厲叱一聲,法王鞭彈指繞出,如蛇盤旋,在身周佈下一道道鞭的罡氣。明五雙手急揚,飛出滿天寒星,星光點點,星羅棋佈;另一邊,許悠晴蓮花散開,化為無數花瓣,天女散花。倆人一同出手,發出暗器,來助朱貞抗敵。尤其是許悠晴的暗器,飄飄揚揚,煞是好看。原來她這蓮花兵器的花瓣每瓣都是多層的,因此可以一散滿天。
倆人暗器射出後,只聽得“卟卟”之聲不絕於耳,鮮血四濺,那些劍客竟理也不理飛來的暗器,任由暗器悉數打在他們的身上,一若打在木頭之上,無知無覺。明五和許悠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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