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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精氣神充足,抱太極而立,凌然不可侵犯。旁邊紫沁遊目四顧,右手捏印訣,左手則縮在衣袖中,顯然要出兵器。倆人防範森嚴,只等那女子再次來襲。
七
秦金石話音落後,在那鏡子中騰騰騰走出一個人來,滿臉血痕,滿身血跡,身上衣服破碎,一縷一縷的,並向下碗延滴著鮮血,乍一看,令人觸目驚心。
桑凝吃驚中叱道:“你是何人?”那人烈嘴一笑,卻將一嘴的血味吐出,隨後這人右手遞出,一柄長劍嘶的一下刺向桑凝,桑凝刀上撩,當得一聲火花迸射,不由退了一步。
秦金石道:“好臂力。”說著,雷鼓甕金錘掄起,呼的打向那人,那人錘到身飛,一竄間高高躍出,幾碰房頂,跳到了秦的身後,然後又一跳,到了另一面,接下來那人便跳個不停,發瘋般的在整個屋子內竄來跳去,並不時出劍刺向秦桑倆人,每一劍都重重擊出,秦、桑倆人揮兵刃擋架,一時之間錚錚響聲激盪,火花四濺。
秦金石還沒什麼,但他知桑凝刀輕力小,時間一長,恐抵不住,便儘可能接多一些進襲。
不過他也清楚的知道,那人身手敏捷,光靠抵擋不行,要靠近此人加以反擊,才能想法打倒他,一了百了。但是,由於此人用一種驚人的速度狂竄,秦金石一時竟不能貼近他。
要怎麼樣才能靠近他?
八
大廳上那群劍客圍住明五等人後,數十人繞著三人飛速奔,在四周鏡子的閃爍下,數十人竟似有上百人之多。轉得幾轉,聽得明五喝道:“小心!”於此同時,劍客們拔劍出手,嘶嘶劍氣聲響中,劍光錯綜複雜,彷彿有千絲萬縷,罩向三人。
許悠晴雙手揚起,十指纖纖,每個指尖都頂著一片晶瑩剔透的玉質花瓣,花瓣四周鑲了鋼邊,開了鋒口,寒光四射,在十指間滴溜溜旋轉,猛然間合攏成了一朵蓮花,倆手便是二朵,交錯一舞就變成了十朵,五十朵,一百朵,直至成千上萬,再也分不清到底有多少盛開的蓮花。詭麗門主許悠晴拿出了這手“蓮花化身”,將自己這一面防禦的潑水不入。而在她身後,明五從腰帶中拔出一樣兵刃,是一柄武林中常見的緬刀,並不揮動,只是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劍網,偶爾一刀劈出,卻就擋了真正進襲的一劍,火星彈射中屹立如山。另一邊,朱貞絲鞭展動,吃吃大響,防守中帶著進攻,鞭鞭如蛇,纏向四圍的劍客。在這片刻間,大廳內刀光劍影,甚是激烈。
眾劍客風車般進攻了一陣後,明五突地插刀入地,刀頭錚地一下釘入青石磚中,雙手迅速揚起,數點寒星撒出,緊接著右手又迅急拔刀,連劈三刀,擋了三劍,幾乎同時在暗器隱沒處,鮮血噴濺,但卻無一人倒地。朱貞道:“不行,這些人已沒有知覺。”許悠晴道:“是攝魂,他們一定中了攝魂術。”說話間,忽然廳內所有的鏡子消失,一瞬間整個大廳沉入了一種無邊無際的黑暗,而那些劍客也隨之沉沒了似的,停止了所有的進攻,使大廳頃刻寂靜的沒有了聲息,瀰漫著死亡的默然。
明五等三人背靠背,凝神閉氣,竭力與黑暗死寂保持一體,只因他們知道,在漆黑一片時,暗比明更容易取勝,反之就是失敗,而失敗的結果就是死亡。
九
秦金石正在想法靠近那個血衣人時,桑凝已率先出擊,只見她身形一縱,忽地躍起,衣袂飄揚中人如箭般射出,柳葉刀化為道道長虹,追著那人斬殺。叱喝聲中,桑凝同那血衣人糾纏成一團,在耳房間內縱橫來去。
秦金石看了,不由喝道:“好身法!”彩聲之後,他心下又暗暗可惜,只因他想到了同門的師姐雲二,若有她在此,同桑凝前後圍堵,那血衣人必不能逃過雲二的“鳳翅”。
天師門下,輕功向來是雲二最強,普天之下少有高出其右的。
房內倆人於空中追逐,秦金石站於當地,手握雙錘,瞪著倆人,尋找出手機會。他知道桑凝不可能獨力追殺,必是將那人往他這兒趕,以給他運錘一搏的良機。時機果然到了,那人和桑凝拼鬥一陣後,終於被逼向了他,在這稍縱即逝的瞬間,秦金石喝一聲,右錘掄轉,左錘跟進,閃電般一個盤旋,拋高右錘,左手反手一錘,打在右錘上,“當”地一聲大響,錘如流星,急速飛出,直奔血衣人。“嘣”的一聲悶響,錘中,擊穿那人胸膛而出,帶起一蓬血雨。被打中的身形在這時似凝滯在空中,定了一定,血衣人裂嘴一笑,似乎全然沒有感覺到痛。與此同時,錘過身體,勢如破竹,去勢竟不減,打向後面的桑凝。
秦金石喝道:“桑凝閃!”話音剛落,桑凝刀點錘頭,叮的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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