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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差。只是回來了,就忘掉人間的事兒吧。別說你彆扭,我看著都難過。君棠啊君棠,你也有這麼一天,我看著真是……太舒服了,哈哈。”
君若宇看都不看紫珩,又是第一時間走到玉顏身邊,緊張地扶著她問道:“累不累。”紫珩廢了半天的口舌,他倒是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以為假裝沒聽見,沒看見,便能忽視那些事實。還真是個呆子,紫珩心裡想著,正要嘆氣,便看到天上羽琅御了古琴快速飄來。紫珩一個箭步隔開了二人。
二人在凡間的遭遇他每回說起,都故意跳開了二人曾差點結親的事實,如今更是不能讓羽琅瞧見。
羽琅衣袂飄飄而來,兩年來,性子卻顯得越發清冷,直接無視了紫珩,對著君若宇說道:“君棠仙師,皮休副院長請你過大殿一趟。”
君若宇點了點頭,又輕輕拍了拍玉顏的手安慰她。羽琅將一切看在眼裡,不免生了落寞,直覺告訴她,君棠在凡間必定是發生了很多事情。可她面上卻是不動聲色,依然帶著君若宇飛回了紫霄大殿。
君若宇這一去,就是好幾天。玉顏一個人在回龍臺待著,偶爾灼炎會上回龍臺看她時會告訴她,這君棠仙師今日又試了什麼藥,身體好了許多,神志上也清明瞭,只是法力依然沒恢復,皮休還在嘗試。
過幾日,他又說皮休不知道讓君棠吃了什麼藥,他整個人跟充氣了似得鼓得好大,把在一旁的紫珩笑得下巴都快掉了。
在這期間,那個叫號鐘的男子也來看過玉顏幾回,每回來都是看著她半天,然後把著她的脈好奇道:“奇怪了,你明明同君棠仙師一起掉的銷仙窟,君棠仙師幾乎喪生,你卻好好的。雖是沒了法力,可你內裡卻有一股力量隱隱流動著,像是被什麼壓著,爆發不出來。”
這一日,玉顏又是一個人呆在回龍臺,卻見月歌兒蹦蹦跳跳地從門外跑進來,三瓣唇咬著她的裙角就往外走。
她本就無聊,這會看月歌兒興致大起,像是有什麼好玩的東西吸引著她,便也跟著它走。一路走到後山的林子裡頭,
越到裡頭,右手手腕就越疼,可奇怪的是,她第一天到方寸山時,醒來後手上的胎記便沒了,光潔地像是從未有過那些痕跡。可疼,卻還是疼的。
一種疼伴著久了便也麻木了。她刻意忽視那疼,跟著月歌兒往前走時,便看到一棵金光閃閃高聳入雲的大樹,她頭都仰酸了都看不到頭,不由嘟囔道:“這果真是仙山,連樹都是與眾不同的。”
從樹背後突然冒出個笑聲來,緩緩走出熟悉的臉,依然是那副紈絝公子的樣子,此刻手上搖著與他並不相稱的偏小的摺扇。
“多日不見,小姐風姿不改。”
玉顏頗為驚訝地看著他,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方才道:“龍公子怎麼會在這裡?”
龍吟笑道:“小姐突然在紫雲鎮上消失,龍吟甚是擔心。此刻找到姑娘,便也放了心。”
“公子怎麼知道我不見了。紫珩明明換了一樣的人偶……”她突然住了口,抬頭看著捂著嘴嘆道:“所以,公子也是仙人不成?”
“這幾日我見姑娘過的並不好,總是愁眉緊鎖。玉小姐……玉顏,你要不要隨我下山?”
多日不見,玉顏早就將龍吟忘在腦後。此番想起從前相處的點點滴滴來,這才想起,從前他說的那個姑娘,是玉雅。
她猛地退後了幾步:“所以,你也早就知道我就是玉雅是不是?”臉上倏然煞白,“你們都說我就是玉雅,獨獨我自己怎麼也不信。”夫君曾是師傅,這師徒亂了倫理,不論是人間還是這仙界,斷斷是不許的。
這下可好,她從不想去面對的事情被一個個事實擊破,她縱然想逃避,也是無法。
可是,他還在這山上,縱然是師徒,若是能以師徒的名義伴他左右,縱使一輩子不嫁,也是好的。
她慘白著臉笑道:“不去了。我本就是這方寸山的人,還能上哪裡去。”
龍吟沉著臉抿著唇,臉瘦削地菱角分明,此刻看來不免有些落寞。一手硬是牽過玉顏的手握在手裡,一手卻是撫著她的鬢髮,認真問道:“你曾說過若是我誠心誠意待我喜歡的姑娘,她就必定不會恨我。如今我再問你,這話可是真的?”
玉顏心思煩亂,可在他祈求的眼神下,不由自主地點了頭道:“不會的。”
不論他曾經對她做過什麼,他的好他的痛她都看在了眼裡。他必定不會是故意害她,否則,他怎會這樣。
龍吟握著她的手,久久說不出話來,直到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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