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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知道,他被送回來時,皮休忍痛給他度了一口仙氣,又給他吃了一顆太上老君秘製的仙丹。那可是皮休用自己手上的寶物換回來的好東西,如今與自己從前常用的仙氣有了感應,自然是正常不過的。
他卻惶恐了。
君若宇突然反手握住玉顏的手說道:“娘子,我們走。我們離開這裡。”
他此刻滿心滿意地覺得這個地方會帶給他不好的事情,雖然一切都是熟悉的,可是美人在側,倘若有了從前失了她,那他不如不要從前。
玉顏抬起眸子笑意滿滿地看著他,很想問他一句“可是,他們說咱們是師徒……那該如何?”可此刻卻不想問了,又抬了手,將他額上的汗水仔細擦乾了。
君若宇雙手環住她的腰將她往懷裡靠近了些,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娘子,天地為證,不論拜沒拜堂,你已經是我的娘子,再也改不了了。此生此世,我也只你一個妻子,變不了。”
“好。咱們下山。紫珩說那君家已經有個你我的人偶,與咱們一般無二,更能替咱們盡孝道。咱們便在這天地逍遙自在。”君若宇聽到懷裡的玉顏低聲細語,卻沒看到她一瞬間安穩的笑靨如花。
手上的灼燒不知道為何越發疼痛,從未有過這般強力的疼。腦子裡似乎有個聲音一直在迴盪,撕裂地人頭疼。玉顏強忍不適,跟著君若宇往回龍臺大殿外走。
還未離開正殿,就看到白天見到的那個少年興沖沖地跑過來,看到玉顏更是開心地衝上來道:“玉雅玉雅,你真是玉雅啊,我聽號鍾說的時候我都不相信,你怎麼變得這麼大這麼漂亮了!”
那雙眼睛,總是在看到合適的人之後再看到不太合適的事——灼炎的眼睛,落在了玉顏與君若宇十指交扣的手上。
“你……你們……”那十指交扣的手,莫非是師徒的另類親密表現?再看二人行色匆匆的樣子,像是要逃難……
他指著兩人,結巴了。下一瞬間,他徹底懵了。
紫珩出現在當場,一個迷幻術,將二人弄暈在地,臉上帶著得逞的奸詐的有些幸災樂禍看好戲的笑容,掩面對暈過去的兩人說:“哎呀呀,君棠,真真是對不住你了。如今被皮休這守財奴管著,若是我不棒打鴛鴦,我這所有的寶物都得被他吞了呀……”
36、無間兔
灼炎看紫珩分明是在旁看了許久的好戲,這時候突然竄出來反倒像是抓到了私奔的小兒女那般痛快,哪裡是擔憂?他莫名地打了個寒顫,這君棠仙師只怕要被折磨慘了。
果不其然,紫珩在指使灼炎分別把君棠和玉雅送回房後,在連續的幾天時間裡,他又親自像老鷹抓小雞一般抓了他們幾次。他會看著他們逃跑,可是不論多遠,總是能輕而易舉地被他找到,然後再次送回回龍臺。
他枯燥的修仙生涯中似乎遇到了最有趣的事情,並且不亦樂乎。
幾番之後,君若宇與玉顏反倒不逃了,每日裡都安靜地在回龍臺待著,時而有所交流時,也只當在場的沒有他這個人。
紫珩被無視了幾天之後,終於覺得無趣,將二人抓了來眼前,分別施了定身術,將二人的過往一字一句地告訴對方。同時,又頗為費心地當了回說書先生,將他在仙界在人間聽到的有關師徒戀的故事都說與二人聽,所有故事的結尾不外乎,死了,散了。
其後幾天,紫珩依然出其不意地出現,定了二人之後就開始講故事,二人常常瞪著眼睛看他一天,眼珠子都動不得。
紫珩卻當著二人的面兒優哉遊哉地哼著小曲兒喝了口茶,還以為自己是在凡間的茶樓呢。
最後,故事說幹了,他終於透過腹語一字一句地告訴君若宇。
“你從前就是個明白人,我也只是提醒你,這天上的神仙事,凡間的話本兒,我聽得多了去了。師徒戀,終歸是沒有個好結局的。你們在凡間時是迷了心志,錯了也就錯了。
“可回來了,若是讓天帝知道這回事,你們兩都會大難臨頭。更何況,這玉雅長得這般像羽靈,其中因緣也不是你我能知道的。趁早醒悟了,總比將來苦痛要好。”
他說著,抬著頭思索了片刻,方才道:“唔,差不多是這樣。皮休老頭讓我告訴你的話我都轉達了。”
嘴角一彎,他又頗為邪惡地說道:“其實,我倒是支援你……這男女師徒,不就是‘男女失途’,路註定是歪的蠻,索性走下去看看,沒準還能成。我最愛的就是看戲了。”
大手一揮,解了二人的定身術,紫珩叮囑道:“好了,這玉顏玉雅,君若宇君棠的,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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