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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與呂渾暢談一宿,心中自然高興。應了一聲“好”,同呂渾一起往日觀峰行去。呂渾又回酒樓弄了些酒菜。到了日觀峰,二人找了處適合山岩做桌凳。把酒菜端正好,呂渾舉起酒杯問道:“留孫可會喝酒?”
張留孫說道:“我呆傻六年多,從沒喝過酒,今日正好練一練!”
呂渾說道:“好!大英雄都喝酒、都是海量,咱們幹。”
張留孫舉起酒杯,一聲“幹”,將杯中酒灌入口中、一滴不剩。第一次喝酒自然感覺辛辣無比,張留孫急忙往口中塞了些菜,解去辛辣味。再喝第二杯時,感覺也就好多了。
二人你說一段過去的生活,我說一段將來的志向。說到開心處乾一杯,說到傷心處也乾一杯。不知不覺卯時已至、紅日東昇,二人齊對太陽跪下,發下誓言,又行八拜結為兄弟。呂渾長張留孫一歲,做了阿哥,張留孫自然做了兄弟。二人四手相握,看著初升的太陽,都覺胸中澎湃不已。
平頂峰上人越聚越多,到了辰時,也就都到齊了。臺上幾位入座之後,宋德方真人高聲說道:“今日是選才大賽第二輪,第一場由全真教派對陣太平道派,請出雙方選手。”
這太平道派在東漢時期便盛行於天下,擅長符水咒說,符咒術決不差於天師道派。只因太平道派祖師張角見朝廷昏庸、人民困苦,便發動了史書上著名的“黃巾起義”反對朝廷。無奈在朝廷鎮壓之下起義失敗,太平道派也遭重創,從此銷聲匿跡,成了道教諸派中最神秘的門派之一。
劉德真依舊姿態灑脫、步履軒昂,來到場中央。圍觀道眾驚呼一片,這劉德真昨日明明已經身受重傷,性命攸關,今日卻安然無恙,儀態風采之間更勝昨日百倍!
人群中又走出一人,二十五六歲光景,七尺高身量,內穿道服,外罩如意吉祥紋對襟法袍,濃眉大眼、鼻直口方,生就一張國字臉,手拿一把桃木劍。走到場中央,對著劉德真抱拳施禮,說道:“貧道太平道派元真子,見過清玄道友。”
劉德真抱拳回禮道:“元真道兄好!”看見元真子手中的桃木劍問道:“不知元真道兄想如何比法?”
元真子說道:“貧道一不會武功招數,二不會丹道法術,平日在觀中只能做些點火燒柴之事。若清玄道友不嫌貧道的本事低微,不如你我就比一比這點火術如何?”
劉德真知道元真子說得容易,卻絕不可能這麼簡單。問道:“元真道兄,不知這火是如何點法才好?”
元真子說道:“其實說起來再也簡單不過,就是你我二人各自點起一團火,並相互靠近對方,誰要是率先承受不住火烤,便算敗陣,如何?”
劉德真暗道:我此刻體內金丹之力還在翻滾不休,一口真元先天氣全用在了壓制金丹之力上,能電起一點火苗已經不錯了,哪裡還能起火烤人?但是認輸的話又太過失了面子!也罷,就先分出些氣勁來擋一擋這個元真子的火力再說。說道:“就依元真道兄所言,道兄請。”
元真子對劉德真抱拳說聲“請“,腳下步罡踏斗,左手捏住火德星君訣,右手豎起桃木劍,口中低聲喝斥。只見桃木劍上有一點燈頭火苗燃起,迅速燒過劍身、從手臂蔓延開來,直到將周身全部籠罩住,形成高一丈、徑長五尺一條火柱。又將手對著劉德真一招,請劉德真也發功點火。
劉德真哪裡還有餘力發功點火?分出少許先天氣護住周身,徑直朝元真子燃起的火柱靠去。元真子見劉德真一不作勢、二不起火,竟敢直接朝自己周身燃燒的火柱中走來,分明就是瞧不起自己,不覺心中大怒,再運體內玄功,使火柱騰燒更烈,周身火焰又向外脹大一尺不止。
劉德真從容步入元真子的火柱中,暗運先天功抵抗。無奈有一大半功力要用來壓制體內金丹之力,只過了片刻,便覺得有些勉強了。元真子見劉德真只守不攻,也不知是何道理?暗想道:既然你只守不攻,那我也就不用客氣了!將留在體內作防備的玄功一起施出催動火柱。霎時間,火柱內好像化出了兩條火龍,上下交替、劇烈翻滾起來。
劉德真頓時覺得火柱內溫度驟升,一條火龍從頭頂直貫而下,另一條火龍從雙腿纏卷而上。多運一分氣勁來抗,體內金丹之力又洶湧難擋。劉德真心中大急,汗如雨下,轉眼又被火焰烘乾,隱隱間已能聞著自己毛髮被烤焦的味來。外有兩條火龍烘烤,內有金丹之力洶湧,劉德真的蜇法先天功已經到了臨近,心中暗道:承蒙陳摶老祖傳我蜇法修真,苦修六年只為它日入世濟民、道化眾生。全沒想到今日在這小小陣仗敗下。唉!認輸不如死去。想罷,將頭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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