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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成掃了一眼呂渾,問道:“聽說你今日贏了?”
呂渾答道:“回大師兄話,今日師弟贏了!”
呂成又問道:“聽說贏得還十分輕鬆?”
呂渾偷瞧了一眼大師兄,發現大師兄面色還算正常,抬頭說道:“也說不上輕鬆,只是那個太一道派的李居壽,一不同我比武藝招式,二不同我比法術變化,卻非要和師弟我比什麼挨雷劈,豈不是撞在了師弟的槍口上!哈……師弟我自己發三個天雷驚自己挨,頓時把那個李居壽嚇得屁滾尿流!哈哈哈……”呂渾說著說著得意忘形了。
呂成面色一沉,喝斥道:“住口!”
驚得呂渾趕緊閉住嘴、垂下頭不敢出聲了。呂成冷冷說道:“投機取巧贏來一場,竟如此得意忘形。明日比試若贏則罷,若是輸了,就不要再來見我了。出去!”
“噢!”呂渾又垂著頭走出大師兄房間。本來贏了比試是多高興得一天,被大師兄這麼一通喝斥,呂渾只覺得心中實在憋悶,心中嘆道:欸!這算是什麼嘛?難得靠著自己的法術贏一回!邊想邊走出酒樓往西行去。不知不覺來到了月觀峰,呂渾找了塊山石坐下,看著渾圓皎潔的月亮,吹著清涼的山風,方覺憋悶氣散去了些。坐了一會兒,呂渾聽見背後有動靜,藉著月光扭頭看去,“咦!”呂渾說道:“你不是天師道派的張留孫嗎?”
原來張留孫也散步走到月觀峰,瞧見呂渾抱拳說道:“原來是神風門的呂渾道兄。”
呂渾說道:“叫我呂渾就成了。”一指邊上一塊山石,說道:“來,坐這邊吧!”
張留孫依言在山石上坐下,說道:“不如我就叫你渾哥吧!渾哥,你今日可真夠出彩!血肉之軀連挨四個天雷轟,竟然還能毫髮無損,你不會是金剛打造吧?利害、厲害!”
呂渾聽張留孫誇讚自己,哈哈笑道:“我又有什麼厲害?留孫那招才叫絕呢。那個鍾呂金丹派的楊宗臣、估計現在還弄不明白是怎麼輸的!”
張留孫說道:“還是不如你,你沒看見那李居壽嚇得屁滾尿流、抱頭鼠竄嗎?”
二人相對、哈哈大笑起來。呂渾問道:“留孫,怎麼這麼晚了還往外跑?”
張留孫說道:“唉!我在六年多前因為練功變成痴呆,現在雖然已經恢復,可是師兄們依舊不太搭理我,就是有話要說,也是呆師弟上、呆師弟下的。所以我平日裡同師兄們也相處不好,呆在一起、還不如一個人出來走走,等他們全都睡下我再回去。渾哥,那你呢?不會真有那麼好的興致來賞月吧?”
呂渾一拍大腿,說道:“還真被你言中!我今日好不容易贏得比賽,卻挨來大師兄一頓臭罵,說什麼我得意忘形啦、什麼投機取巧啦,還說什麼明日不贏莫要見他!這不,和你一樣出來散心了。”
二人又大笑起來!張留孫說道:“不過話又說回來,你大師兄雖然嚴厲了些,可畢竟還是為你好!”
呂渾說道:“這個我知道,我也不是恨他,只是受不住他的嘴臉,冷冰冰的能凍死人。哎,我說留孫,你為什麼在場上拿出一本經書看呢?那個楊宗臣當時連動都不敢動了,上去三下五除二不就完了嗎?”
張留孫說道:“你說得輕巧,那個楊宗臣可不是好惹的,你沒看見他周身的丹道氣勁啊?若真要上前去打,沒有三兩下,我的一對拳頭倒先要腫起來了!看書是裝樣兒、是我的計策!你看,我一拿出經書看,楊宗臣的心智就亂了,再加上圍觀道眾一起鬨,嘿!他認輸了。”
二人說得高興歡笑不斷!張留孫說道:“渾哥,我這人沒什麼朋友,平日也就和師傅說說話。今日能認識渾哥你,真是太好了!”
呂渾說道:“留孫,如果你我都奪下頭魁結伴西行,不就能天天在一起說話了嗎?”
張留孫說道:“妙啊!不,還不夠。渾哥,不如今晚你我就對著這輪明月起誓、結為異性兄弟,如何?”
呂渾擺手說道:“這不成,豈有對著明月結拜兄弟的?”
張留孫撓了撓後腦勺,說道:“既然渾哥不答應,那就算了。也怪留孫唐突,剛認識……”
“哈……”呂渾大聲笑道:“留孫,男女私訂終身才拜月亮,你我結為兄弟,就應該對著太陽拜!”
張留孫喜道:“我還以為渾哥……可現在離太陽東昇還早著呢?”
呂渾說道:“無妨,你我二人先去日觀峰聊它一個晚上,等到太陽東昇時再行結拜。”
張留孫天性也是個能言善說之人,更何況六年多的話全都攢在了肚囊中,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