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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於太早與內閣對立。”
“要如何拒絕內閣的請求呢?”陳熵明白魏池的意思,如今周文元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如果任由他把局攪亂,自己的皇帝還真是越發沒有權威可言了。
魏池冷笑:“按照齊律,官員應當回家丁憂三年,即便是要入京為官,那是三年之後的事情了。”
“啊!朕明白了!”陳熵豁然開朗。
魏池內心卻笑不起來,這個事情陳熵沒想到尚且正常,滿朝文武竟然沒有人那這個正當理由拒絕周文元的無理要求,可見朝堂的風氣有多壞。這麼多年,周閣老為了排除異己不遺餘力,把內閣的人都換成了自己的人,連自己的老師都不放過,先皇在其間是不是多有縱容?可這個惡果卻要自己的幼子來吃,先皇是不是全然不曾想到呢?
陳熵有了底氣,便全心著力大考去了。魏池出得宮來卻還要為他的兩個學生奔波,幾經周折總算是說服荀秉超幫這個忙。
“真是的,明明是兩個比我大十多歲的人,卻還要我來給他們操心。”回到家,竟看到胡楊林在家裡等他,問候之餘,魏池忍不住對他抱怨。
“你才是,明明是幾十歲的人了,竟然到此刻還沒吃飯,這才是要人操心。”胡楊林沒好氣的看著他。
“話說,你為何來找我?”魏池一邊張羅著吃飯,一邊問。
“今天是餘大人出殯的日子,我本想與你一同去,誰知你竟然這會兒才回來。”
“我竟然忘記了。”魏池突然感到慚愧。
原本下午是要到衙門辦自己的差事,魏池趕緊讓益清去告了假,匆匆吃了飯,換了衣裳同胡楊林趕了過去。餘冕的“厚葬”很冷清,老僕人引著魏池和胡楊林去上了香,就獨自去忙了。魏池看了看香爐裡的香灰,苦笑:“你看,透過不過十餘人,以往總以為邪不勝正,可你看,如今周閣老權傾朝野,敢過來給餘大人送行的不過就是這些人了。”
時間不早了,等魏池和胡楊林祭拜完畢,老僕人便過來恭敬的行了個禮:“兩位大人,失禮了,我家大人要出殯了。”
雖然許多人迫於周文元的壓力不好出席,但既然是“厚葬”,皇上許了的禮節還是有的。宮內派來的儀仗整齊的排在簡陋的餘宅門口,顯得格格不入,衣著隆重的軍官抬起餘冕簡陋的棺槨放在御賜的外棺裡。也許是不知不覺,魏池忘了自己想要隱藏的立場,跟著儀仗走出了狹窄的院巷,突然間,他被眼前的場景驚醒了。
不是太學生,不是朝臣同僚,當儀仗樹起了于冕的名號,街上的百姓紛紛議論起來。
有一個人指著儀仗大喊起來:“這是餘青天,餘大人吶!”
這個聲音就像是一發炮彈,在人群中炸響起來,紛紛的百姓中,關於餘大人的呼聲便傳播開來。幾乎只花了一瞬間,原本各自忙碌的百姓們自願讓出了一條路,悲慼的哭聲便從人群中傳了出來。隨著儀仗的前行,街道兩旁跪拜的百姓越來越多,跟著儀仗的隊伍越來越長。
“魏池!”見魏池快要走出巷子了,胡楊林趕緊拉住了他:“咱們還是別跟過去了。”
魏池遲疑了片刻便被洶湧的人群擠到了一旁,綿延的隊伍一直向著城門延伸過去,像是一股悽婉又永恆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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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七章
&;nbsp&;nbsp&;nbsp&;nbsp187【正隆二年】
&;nbsp&;nbsp&;nbsp&;nbsp入秋不久朝廷便出了一件大事情,楊帆繼一紙彈劾列舉了林孝的十大罪狀,對於那場弊案的描述尤其詳細,朝野一時議論紛紛,訊息傳到學子們耳中更顯得尤為的刺耳,甚至有學生表示準備臨時退考。
&;nbsp&;nbsp&;nbsp&;nbsp林孝地位岌岌可危,但是林大人做了十年的尚書相信自己大風大浪都見過了,這一次還不是的腆著老臉賴著。
&;nbsp&;nbsp&;nbsp&;nbsp表面來看楊大人此舉是顧命大臣一方主動發難,誰知到顧命大臣一方才是人人喊冤,楊大人此前並沒和任何人商量,事到如今船開到了河心,誰都不知道該怎樣辦。周閣老心中明白是楊帆繼一人之舉,但還是藉機把矛頭指向了顧命大臣。荀大人內心一陣哀鳴,勸又沒有用,只好硬著頭皮頂上。可誰都沒料到情況急變,陳熵沒有給大家爭吵的機會,直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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