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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的城池周長約4公里,整個城池與長城相連,城高14米,厚7米。
此後200多年,山海關防禦體系不斷補強,到明朝末年已經形成山海關防禦體系。山海關往東北30裡是中前所城,再往東北30裡是前屯衛,再往東北30裡是中後所城,再往東北100裡是寧遠城,這個防守體系有足夠的縱深,它好似一條龍,山海關是龍頭,寧遠是龍尾,滿洲人幾代人也沒有擊敗這條明朝的真龍。
山海關距北京380公里,距瀋陽461公里,正好在滿清都城瀋陽和明朝都城北京之間,地理位置極其重要。
山海關之戰前,明朝面對的是雙線作戰,一面對付關外的滿洲人,一面對付關內的農民起義軍,可謂苦不堪言。在這種困難的雙線作戰情況下,明朝依然能如它建國時那般擁有強大戰鬥力,一方面滿洲開國父子努爾哈赤和皇太極至死也沒攻入山海關,另一方面農民起義軍也沒有建立長久的根據地。
1644年3月,李自成的大順軍已經攻到北京城下。
1644年3月19日;明朝崇禎皇帝在北京煤山自盡,隨後李自成的大順農民軍攻佔了明朝首都北京,山海關之戰拉開帷幕。
山海關之戰,中國由北至南的四股勢力分別為:
一、東北的滿清,領導者是32歲的多爾袞,擁兵10餘萬,雄心勃勃,虎視眈眈多年,隨時準備南下入關。
二、東北與華北接壤的山海關,將領是明朝的32歲的吳三桂,有關寧鐵騎4萬,駐守邊關多年,正在為失去皇帝而左右為難。
三、北京的李自成38歲,有農民軍30萬,剛打下北京城,來勢洶洶。
四、南京的南明朝,比較混亂,暫時沒有力量參加這場戰爭。
李自成拿下北京之後,對明朝舊臣實行“助餉追贓”。助餉和追贓是分兩步進行的,助餉是派餉,就是按指定的物件(將明朝的舊人分為臣子、王公、太監、豪紳四個階層),規定了數目來進行餉銀的分派,規定哪些人在指定的時間內交納規定的金額,不過,助餉沒有多久就迅速發展成為了追贓,那就是不分物件,沒有數目,無限度的追要,甚至隨時追,隨地追。由助餉到追贓,是由尚有幾分理性到全無理性的過程。
李自成手下第一大將劉宗敏,率領大順軍將“助餉追贓”進行到底。對於這些曾經受盡官僚欺負的貧民,可以任意捕捉毆打那些以前令自己高山仰止的權貴們,還可以從他們身上榨錢,這是多麼快樂的事情。
李自成的大順軍,經過一番“助餉追贓”之後,很多人有了富足還鄉之心,勇往赴戰之氣則低沉下來。
總之,“助餉追贓”並沒有提高大順軍的戰鬥力,反而令前明臣子徹底絕望,同時使大順軍嚴明的軍紀、良好的軍隊作風和和諧的環境被徹底破壞。
在金錢與殘虐中尋求最大*的大順軍,到後來已經完全失控了。他們榨完了權貴的錢,開始任意捕捉富戶和平民百姓,大白天,店鋪和居民經常遭受搶劫,而在劉宗敏的縱容下,搶掠變成了淫掠,強搶民女的事件也多有發生。而最著名的淫掠事件就是劉宗敏把吳三桂寵妾陳圓圓掠來,佔為己有,這個事件可能是改變中國歷史的關鍵事件。
一個月的時間,大順軍由一支勁敵開始墮落,戰鬥力開始下降。農民起義軍的弊病就是沒有戰略眼光,自以為打下北京就可高枕無憂,自以為打了勝仗就可以為所欲為。
北京城是這樣一番景象,那麼山海關呢。山海關已經成為孤城,吳三桂處境艱難。
3月28日,吳三桂為殉難的崇禎帝及其後妃治喪,全軍縞素舉哀。吳三桂對明朝還是有感情的,他在恩師洪承疇和舅父祖大壽都投降了滿清,能扛到如今不投降滿洲人已說明了這一點(滿洲人已經勸降了好幾年)。
李自成拿下北京後,派明朝降將唐通等人赴山海關勸降,當然不是空手去,他們帶去了黃金數千兩,白銀數萬兩,同時還帶去了一個承諾,即只要吳三桂投降,立即封侯。
此時的吳三桂,北有滿洲人,南有大順軍,他的友軍在南方幫不了他。雖然擁有當時最猛的4萬關寧鐵騎,但沒有糧草供應,鐵騎也是要吃飯的,絕對不可能為明朝獨撐危局。因此,投降是唯一的選擇,只是,投降滿洲還是大順朝,它還可以選擇一下。
焦慮的吳三桂在接到了父親吳襄的親筆信之後,做出了選擇,投降大順軍。吳襄的這封信,當然是李自成派人先擬好的稿子,吳襄照抄而已。吳襄的信中說投降李自成,不僅保全一家生命財產,而且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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