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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想,“如果說我辦不好馬紮蘭先生的事情,那麼我倒是認為,我對自己的事卻不會辦得太壞。”
卡諾爾白等,不見篷佩回來。10分鐘後,因為仍不見他回來,也沒有一個人替他回話,卡諾爾決定自己去。
因此,他叫醒卡斯托蘭。僕人睡了一個小時,平息了煩惱。
卡諾爾用不容反駁的語氣命令他準備應付所有可能發生的事,然後他就往親王夫人住的地方去了。
卡諾爾走到親王夫人的門口,碰見一個情緒很壞的貼身僕人,因為按門鈴叫他時,他說服務已經結束,他象卡斯托蘭那樣認為,在勞累一天之後,得去休息了。
“先生,你要幹什麼?”僕人看見卡諾爾來,問道。“我請求向孔代親王夫人表示敬意。”
“先生,在這種時候?”
“這種時候,怎麼了!”
“哦,好象時間很晚了。”
“荒唐,你怎麼能這樣說?”
“可是,先生……”僕人結結巴巴地說。
“我不再是請求,而是我要,”卡諾爾以盛氣凌人的態度說。
“你要……在這裡,只有親王夫人指揮。”
“國王指揮各個地方……國王的命令!”
僕人戰慄了,低下頭。
“對不起,先生,”僕人渾身顫抖著說,“可是,我只是一個可憐的僕人,我不能讓自己承擔為你去開親王夫人房門的責任,請允許我去叫醒一個內侍。”
“尚蒂利城堡的內侍平時11點就睡覺嗎?”
“大家打了一天獵,”僕人磕巴道。
“不錯,”卡諾爾內心想,“他們很應該有時間將某個人打扮成內侍。”然後他高聲說:
“好吧,你去叫,我等著。”
僕人跑著去了,把驚懼傳進了城堡裡。蓬佩對剛才撞見卡諾爾已經驚慌了,早散佈了些難以講清的憂慮。
卡諾爾獨自呆在那兒,睜著眼看,傾著耳聽。
他聽到客廳和走廊裡有響動;他看到在快熄滅的光亮下,一些帶長筒槍的人站在樓梯角落裡;最後他還感到處處都有某種威脅人的低語聲,取代了剛才壓抑整個城堡的那種讓人驚得發呆的沉寂。
卡諾爾把手伸向他的哨子,靠近一面窗子透過玻璃窗向外望,外面的樹梢象灰暗的雲團,樹下埋伏著他帶來的200個人。
“不,”他想,“這會直接導致戰鬥,這不是我的打算;是否還要等待:我等待的最壞結果可能是被暗殺,而如果我操之過急,就會失去她……”
卡諾爾在心裡剛產生這樣的想法,突然發現一扇門開啟了,另一個人出現了。
“親王夫人不能接見人,”那人急急忙忙地說,沒工夫與求見的貴人打聲招呼,“她已上床睡了,禁止讓人進她房中。”
“你是誰?”卡諾爾看了看這個奇怪的人物說,“誰讓你這麼放肆,戴著帽子對一個貴族人士說話?”
卡諾爾用手杖的一端把對方的帽子挑了下來。
“先生!”那人叫著連忙往後退。
“我問你是什麼人?”卡諾爾又說。
“我是……”那人回答,“你從我的軍服上可以看得出來,我是殿下的侍衛隊長。”
卡諾爾微微一笑。
實際上,卡諾爾有足夠的時間拿眼睛來打量與他對話的人,他看出與他打交道的人倒象個膳食總管,腆著大肚子,象極健康的瓦代爾(法國著名的膳食總管,先在福蓋家服務,後在孔代家服務,他的自殺曾轟動一時.)穿著蹩腳的軍官服,或者因為缺少時間,或者因為腹部太大,沒有把釦子扣好。
“這很好,侍衛隊長先生,”卡諾爾說,“拾起你的帽子,並且回答我。”
上尉執行卡諾爾的前一部分命令,他研究過有關軍隊紀律的格言:要會指揮,就得會服從。
“侍衛隊長!”卡諾爾又說,“嚯,這是好位置。”
“是的,先生,還可以;還有什麼話?”這人挺起身問。
“別太高傲,上尉先生,”卡諾爾說,“否則你會弄壞你軍服上的最後一條飾帶,你的男短褲會掉在腳後跟上,這是很不雅觀的。”
“可是,先生,你自己到底是什麼人?”這個所謂的上尉回問道。
“先生,我模仿你對我的禮貌榜樣,我象你回答我的問題那樣來回答你的問題。我是納瓦伊軍團的上尉,我以國王的名義到這裡來,作為和平或暴力的特使。我根據這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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