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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希望我們馬上就進行報復。”親王夫人大聲說,“報復一定要狠!”
“我倒有個設想。”圖維爾夫人一直沒有說話,突然大聲說,“報復,殿下,非報復不可!”
“且慢,夫人。”勒內說,“你太性急了。事情相當嚴重,應該三思而行。”
“不,先生!立即行動!”圖維爾夫人堅持說,“國王進攻速度快,我們反擊不能拖泥帶水,必須乾脆利落!”
“哎!夫人,”勒內說,“法蘭西的王后好像是你似的,你說打仗就能打仗。還是把你的高見留著,等殿下問你時你再把它貢獻出來。”
“夫人說得對。”衛隊長說,“報復是戰爭的法則。”
“算啦!”沉著冷靜的拉羅謝富科公爵坐不住了:“我們不要把時間都花在空談上。這訊息一旦在全城傳開,一小時後,我們就將失去對事態、戰爭和對民眾情緒的控制。殿下的當務之急應該是採取強硬態度,穩住陣腳。”
“好。”親王夫人說,“這個任務我就交給你了,公爵先生,我完全相信你有能力為我爭取榮譽,為你的親友們報仇。裡雄在為我做事之前,他曾經是你手下的人,我是從你那兒得到他的。你是把他當作僕從而非當作朋友舉薦給了我。”
“放心,夫人。” 拉羅謝富科公爵鞠了個躬說,“我欠你的情,也欠他的情,這我是不會忘記的。”
圖維爾夫人陪親王夫人出去了,勒內痛苦地拍拍腦門,相隨而去。拉羅謝富科公爵走到衛隊長跟前,低聲給衛隊長說了很長時問的話。
子爵夫人站在門口。她甦醒後首先想到的是去見孔代夫人。她在路上見到了孔代夫人,孔代夫人情緒不好,一臉的不高興,她就沒敢吭聲。
“天啦!天啦!怎麼辦呀!”子爵夫人雙手合十,戰戰兢兢,呼天喚地。
“我們要報仇雪恨!”圖維爾夫人鄭重其事地說。
“報仇!怎麼報?”克萊爾問。
“夫人,”勒內接上說,“你如果能影響親王夫人,不妨利用一下你的影響,不要借報復之名大動干戈。”
說完揚長而去,留下驚恐萬狀的克萊爾。
其實,憑藉特殊的感覺就能預料到,卡諾爾的音容笑貌已立即浮現在克萊爾的腦海中。克萊爾彷彿聽到她心裡有個悲切的聲音向她提起這位不在眼前的朋友。克萊爾又急忙上樓回到房間,開始梳裝打扮,為三四個小時後去約會做準備。卡諾爾按照子爵夫人的指示去了拉拉斯納夫人家。那天正好是拉拉斯納議長的生日,有慶祝活動。這是一年裡最晴朗的日子,賓客們都聚集在花園,套環遊戲就設在花園裡的大草坪上。卡諾爾玩套環遊戲,不僅內行,而且動作優雅,旗開得勝,屢套屢中。
在旁觀看的貴婦們盛讚卡諾爾心靈手巧,嗤笑卡諾爾的對手們笨手笨腳。卡諾爾每擲一環,叫好聲經久不息,手絹凌空揮揚,唯獨沒有人給他扔鮮花。
遊戲場上的勝利沒有使卡諾爾忘了正事。不過他必須耐心,無論要達到目的的心勁多麼迫切,只要遲來的是喝采,也不可操之過急。
等待的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去,卡諾爾頻繁地朝賓客們出入的柵欄門張望,因為說好來找他的人必須經柵欄門進來。卡諾爾正在為他等不了多久而暗喜時,賓客中突然爆發出一陣不尋常的喧譁聲。只見賓客們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嘀嘀咕咕,而且看卡諾爾的眼神都有些奇怪。起初,卡諾爾以為是他的長相和他的機靈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心裡還挺樂呵,沒有細究其中原委。
然而,正如我們所說,卡諾爾開始注意到他們對他的關注不大正常,於是就想過去和他們說說話。卡諾爾面帶笑容往幾個賓客跟前走,他們見他過來了也是笑臉相迎,可是那笑容不自然,個別人不想同他說話,轉身走開了。
卡諾爾見狀又轉身往回走,這時他發現賓客們悄悄地四處逃散,好象有什麼壞訊息把他們嚇跑了似的。拉拉斯納議長在卡諾爾身後來回踱步,一手託著下巴,一手放在胸前,神情悲傷。
議長夫人和她妹妹乘人不注意湊近卡諾爾,雖沒指名道姓給卡諾爾說話,但她們的話讓卡諾爾聽了心裡不安。“我要是戰俘,即便是有釋放作擔保,而擔保人由於心有餘悸,說過的話不能兌現,我就騎匹好馬往河邊跑。如有必要,我給艄公出10個路易,20個路易,100個路易,讓他把我送過河,但是,我爭取時間……”
卡諾爾覺得納悶,看了她們一眼,她們好像很害怕,打了個手勢,卡諾爾沒有明白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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