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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料到烏亮會色膽包天地在他的王宮裡動手,就一點失誤,卻差點讓她遭遇……
北川孤星緊緊摟住她。
幸好,幸好他來得及救她!幸好她還完整地在他懷中……
“北……北川……”她細喚的聲音帶著哽咽,虛弱得差點讓人聽下見。
“灩兒。”他略微放鬆手臂,讓她能夠抬起臉。
“我……沒事……”她想安撫他,可是,自己卻還在顫抖著。
看見她一邊紅腫的臉、泛著血痕的唇畔,他差點有股想衝出去把烏亮大卸八塊的衝動,但是,她的神態令他不得不抑住那股血腥的衝動。
“不是你的錯……”感覺得出他的憤怒,她低道。
不是嗎?
他先將她放在臥榻上,然後轉身到櫃子裡取出一瓶藥液,倒在她臉上紅
腫的地方,刺痛的感覺隨即被一股冰涼緩和。
“這是什麼?”
“水晶參液,是外傷的聖品,對傷口的復原極有幫助。”甚至可以不留下任何疤痕。
“水晶參液?我沒有聽過。”想必應該是很稀有的東西。
“這隻有在東北的深山才有,自然的參液要百年才能結成。”
“讓我用,會不會太糟蹋了?”這麼珍貴的東西……
“你值得用最好的。”
水晶參液不愧是外傷的聖品,才剛點上去,她的臉已經沒那麼痛了,雖然外表看起來仍是紅紅腫腫的。
上好藥,他將藥瓶放在一旁,側坐在床沿。
一身為大王,廣場上還在聚會,你這樣走開可以嗎?“她輕問,被他握進的手,悄悄反握住他。
“無所謂。”他望著她,像在考慮什麼,而後,伸手將包住她的披風解開。
君灩嚇得顫抖了下,眼神回望著他,剋制著自己不去反抗。
翻開披風,她身上的衣服已殘破不堪,這還不打緊,最讓北川孤星狂怒的,是她白皙肌膚上被掐出的點點瘀痕。
“該死!”他輕柔詛咒。
君灩再也忍不住,低嚀一聲,撲進他懷裡,雙肩抖顫,咬唇忍住嗚咽。
他收臂,同時緊緊抱住她。
她沒有出聲,可是胸口上的一抹溼意,讓他知道她哭了,她的淚,無聲地染溼了他衣襟。
如果她大哭大喊,那還好一點,但她太壓抑了,反而令他無法不擔心,卻也說不出什麼漂亮的安慰話。
該死!該死!該死!連他自己都無法完全抑住狂怒的同時,他怎麼能夠安慰她?
他心裡怒咒連連,恨不得把烏亮再抓出來鞭打,用盡一切能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酷刑,但是他不敢在這時候離開她。
不敢哪!世上居然有他北川孤星不敢做的事!?懷裡緊擁住她,他深刻明白,他最不能承受的事,就是失去她。
然而,君灩到底不是沒經歷過危險、沒見過世面的單純女子,她曾經掌政十年,在驚嚇過後,她漸漸平復了情緒。
“北川,你要了我,好嗎?”她語音低啞,卻堅定。
“灩兒!?”北川孤星震驚。
“要了我。”她望著他。
“不行!”不能在這種情況下,她才受到驚嚇,需要的只是安慰,但他要的,不是這種乘人之危,而是她的心甘情願,否則他早就可以要了她,不必一再苦苦剋制。
“不是因為今晚的事,我才……這麼說。”她知道他在想什麼,“如果不是你受了傷,在拔營的前一夜,我就會把自己給你;今晚的事,是意外,的確嚇到了我,可是,我不會因為這樣就把身子隨便給人。”今晚的事,充其量只是加重了她的決心。
“灩兒……”他低喚。
“我是認真的。”她雙手平放在他胸前,神情已不再驚惶,恢復了慣有的堅定。
“你該知道,這次你不能再中途反悔。”他黑眸更加深黝,因她的話,添上一抹異樣的激狂。
儘管她的臉上仍有著傷痕,雙眸因為流淚而泛紅微腫,但,那仍滅不去半分她的美麗,以及他想要她的慾望。
“我不會。”她摟向他頸後,臉蛋埋了進去,語音帶著脆弱:“北川,要了我,我不要身子被別人碰到、不要把身子給別人,我的身子,只給你。”
“成為我的女人,是一輩子的事,就算我死了,你也不許有別人!”他緩緩笑了,放她平躺的動作含著極端的獨佔欲。
“你不會死!”她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