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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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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一圈。”媽媽說。

她的眼睛那麼遙遠地望著他。

當他走後她從不談起他。她從不對任何事有任何看法,除了天氣和我的脖子和需要毛巾來洗我的脖子,或是她晚上總失眠這個事實。有次她說晚上的光線太亮了。

“這個星期沒月亮啊。”我說。

“可是有星光。”她說。

我去商店給她買了些顏色更深更綠的窗簾。當我晚上躺在床上的時候,我能聽到她把窗簾嚴嚴地一直拉到窗底,悉悉嗦嗦了好長時間。

有次我試著割草。

“不。”媽媽站在門口。“把割草機放一邊。”所以草會瘋長三個月而沒人割。爸爸回家後會割。

她也不讓我做其他的任何事情,比如修理電子早餐製造機或機械閱讀器。她把所有的事都存了起來,就象為聖誕節存東西一樣。然後我會看到爸爸敲敲打打的,對著幹的活兒微笑,而媽媽也幸福地微笑著看著他。

不,她在他走後從不談論他。而爸爸,他從不在數百萬英里以外聯絡我們。

有次他說:“如果我打電話給你們,我會想和你們在一起的。那樣我就不會快樂。”

有次爸對我說:“你媽有時候對我,就象我不存在,就象我是看不見的。”

我看到她這麼做過。她目光落到他以外,看過他的肩,看著他的下巴或是他的手,但從沒有看著他的眼睛。如果她真的看著他的眼睛,她的眼睛裡好象有層膜,就象要睡著的動物。她在適當的時候微笑著說“是”,但總是慢了半拍。

“對她來說我好象沒有在那裡。”爸爸說。

但在其他的日子裡,對她來說他存在著,對他來說她也存在著,他們會手牽手散步,或是一塊兒騎馬,媽媽的頭髮象年輕姑娘那樣飄散著,而且她會關了廚房裡所有的機械裝置,為他烤她無與倫比的蛋糕和餡餅和小甜餅,深深地看著他的臉,笑著她真實的微笑。但是每當他對她來說存在的日子結束的時候,她總會哭。而爸爸會無助地站著,死盯著房間好象要找出答案,但他從來沒有找到過。

爸爸穿著他的制服,慢慢的轉著,讓我們看。

“再轉一圈。”媽媽說。

第二天一早,爸爸衝進屋,手裡攥著一把票。去加利福尼亞的粉色火箭票,去墨西哥的藍票。

“快!”他說,“我們要買些一次性的衣服,弄髒了就燒掉。看,我們坐中午的火箭去落杉磯,兩點的直升機去聖芭芭拉,九點的飛機去恩森納達,在那裡過夜!”

然後我們去了加利福尼亞,沿著太平洋海岸線上上下下玩了一天半,最後在馬里布的海灘待了下來,做著維也納式晚餐。爸爸總是傾聽著或唱著或看著他周圍的一切,把握著一切東西,似乎世界是個高速旋轉的離心機而他隨時會被甩了出去遠離我們。

在馬里布的最後那個下午媽媽在旅館的房間裡,我和爸爸在烈日下的沙灘上並排躺了好久。

“啊,”他說,“這就是了。”他的眼睛溫柔的闔著,仰臥著,飲著太陽。

“你真的錯過了。”他當然是指“在火箭上”。但他從來不說“火箭”,從來不提火箭或是所有你在火箭上不可能有的東西。在火箭上你不可能有鹹鹹的海風或是藍天或是金色的太陽或是媽媽做的飯。在火箭上你不可能和你十四歲的兒子聊天。

“讓我們聽聽要說些什麼。”他最後說。

而我知道現在我們將談話了,就象一直以來的那樣,滿滿地說上三小時。整個下午我們會在懶懶的陽光下咕噥過來咕噥過去我的成績,我能跳多高,我能遊多遠。

每當我說的時候爸爸總是點頭微笑還在我胸口讚許地輕輕拍幾下。我們談著。我們不談火箭和太空,但我們會談論起墨西哥,我們曾經開了一輛古董車去過哪些地方,還在綠色溫暖的墨西哥雨林裡抓蝴蝶,看到幾百只蝴蝶絆在我們的輻射器上,在那裡垂死掙扎,撲打著它們亮藍猩紅的翅膀,扭曲,美麗,而傷感。我們說著這些,而不是我想說的那些事情。他聽我說著。這就是他在做的事,好象要把他能聽到的一切用來填滿他自己。他總是全心全意地聽著風聲,退潮的聲音,還有我的說話聲,注意力那麼集中,好象都濾去了物理的存在而只注意著那些聲音。他閉上眼睛聽著。我會看到他在手動割草而不是遙控機器割的時候聽著割草機的聲音,我能看見當割下的草從割草機後如泉飛濺向他時他聞著青草的芳香。

“道格,”大約下午五點,我們收拾起我們的毛巾沿著海灘回去的時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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