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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走去。兩人摸到一扇月牙門邊,偷偷往裡看去,確實一片桃林。這個時節桃花已經謝了,枝頭倒是掛了許多毛茸茸的小桃子。
“看見了沒有,那個是不是院牆?”劉蘇捅了捅凌恆,一指不遠處掩映在桃林中的一抹圍牆。
“應該是。京城裡的人喜歡把院牆砌成這個式樣。”凌恆看了一眼便下了結論。任休德的府邸他去過,完全不是這個樣子的,所以這很有可能是個私宅。既然是私宅,就不會修得太大。
居然這麼容易就找到了地方?劉蘇覺得事情有些太過順利,不過也來不及去思考太多,兩個人藉著桃樹的遮掩,往院牆的方向摸去,只是沒有走幾步,就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
劉蘇連忙打了個手勢,凌恆也識時務的停住了腳步。離得遠,聲音又小,聽到耳朵裡嗡嗡嗡的就像蜜蜂叫一般,饒是這樣劉蘇也不敢動彈,還好沒有多久,那聲音便消失了,劉蘇剛想動,凌恆一把將她按住,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果然,過不多久,聲音又響了起來。
原來如此。這種王公貴族說些隱秘的話,總是害怕有人偷聽,就這樣說說停停,偷聽的人若是耐不住性子,十有八/九會被揪出來。小北都不愧是經歷過這種勾心鬥角的事情的,厲害。劉蘇對凌恆眨眨眼,豎起大拇指表示誇獎,凌恆臉一紅:這個臭小子還是第一次表揚他,不由得心神一蕩。
如此兩三遍後,那邊再也沒有了動靜,凌恆拉拉劉蘇的袖子,兩人再度往院牆的方向摸去。只可惜,這次沒有這麼順利,剛走了沒有幾步,就聽到一聲大喝:“什麼人!”
劉蘇習慣性的往前一步,凌恆忽然意識到自己是個男人,將她拉住,自己擋在她的前面。劉蘇狠狠的掐了他一把,低聲道:“滾一邊去!”然後整理了一下衣裙,腦子裡過了一下女人應該怎麼走路的,然後扭著小腰走了出去。
凌恆在一旁只想捂臉:這樣子活生生的就是青樓做派啊,臭小子你是從哪裡學的啊,不要告訴他這個臭小子沒事做還穿著男裝去逛青樓,他會崩潰的!
任休德倒是愣住了。阿蒼武功高強,看住兩個人不成問題,所以他根本沒有想到這兩人會跑出來。發現桃林裡有人,他只以為是偷聽的探子,沒想到是個嫋娜的美人。
劉蘇醞釀了一下,笑吟吟的指著枝頭的桃子道:“這個很好玩,你能摘給我嗎?”
任休德眯了眯眼:“你是誰?”
“我是灑掃上張婆子的外甥女,無意中闖到這裡來了,還請公子莫怪。”劉蘇完全不知道女人該怎麼行禮,乾脆站在那裡不動,低頭玩著自己的衣帶,時不時瞄任休德一眼,做出一副春心大動的模樣。
這裡根本就沒有一個姓張的灑掃的婆子。任休德瞄了一眼劉蘇的手,細嫩修長,不像是個練武之人,戒心就放下了一半:或許只是個□的?
劉蘇見他依舊站在那裡不動,便緩緩走上去,嬌聲道:“公子爺,就給妾身摘一個果子嘛。”
樹後的凌恆渾身一抖,如果不是時機不對,他簡直要跳出來衝那臭小子叫喚,然後換那臭小子一巴掌——太噁心了,簡直是太噁心了!
任休德不動聲色的看她走近,忽然從袖中滑出一把匕首,一把抵在了劉蘇的脖子上:“美人,還是老實交代你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吧。不然我手這麼一抖,你那千嬌百媚的人頭可就要落下了。”
“啊呀,那如果我的手這麼一抖,您老人家可要做太監了哦。”劉蘇不但不怕,反而笑得愉快。
任休德只覺得下身微微一痛,低下頭,卻看到劉蘇的一隻手上握著一把鋥亮的小刀。
“我倒是覺得,美人的命更加值錢些。”
“我怎麼覺得,您老人家的終身幸福比較值錢呢?”
兩人一時僵住,而任休德的手下卻往這裡奔了過來。這樣拖下去不妙,劉蘇喝道:“小北都,你先走!”
凌恆從隱身處出來,對著任休德一抱拳:“還請六皇子放了這個姑娘,我們之間的事情好說。”
任休德看看他,又看看劉蘇,道:“姑娘,不如我們數到三,同時撤開武器,如何?”
劉蘇微微一笑:“這倒不必了,你還是放我們走比較好一些,我便把解藥給你。”
“真是可笑,姑娘何時給我下的毒呢?”
劉蘇嘆息一聲:“凡是認識我的人,都知道不會和我靠得太近,不然會有生命危險的。不信你問問小北都,他都被我下過幾次藥了。”
任休德將信將疑:“姑娘既然是為了救凌公子而來,那為何要向凌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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