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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恆不屑道:“你都沒有藥粉了。”
劉蘇微微一笑:“要不要試試呢?”
凌恆只覺得後背冒出一陣寒氣,乖乖的轉身盯著門口:“你快一點啊。”
劉蘇走到屏風背後,有條不紊的脫掉上衣,解開纏胸的布條,從裡面拿出一包包大大小小的藥粉以及一把鋥亮的小刀來。
女人是有溝的,就算是束緊了也會有,這可是藏東西的好地方。幸好這個缺德的沒有想到將衣服剝掉搜身,劉蘇覺得這簡直是太LUCKY了。
將藥粉裝備好,彈了一點到水盆裡,細細的洗好臉,又將床單撕了一塊下來裹在身上充當裙子,用布條繫好,再將外套的袖子割掉充當小背心,照了照鏡子,居然還挺好看的,便叫了一聲:“你可以回頭了。”
凌恆聽到後面一直在悉悉索索的,早就心癢難耐了,聽到這話立刻轉過身去,卻呆在了那裡。
面前的美人穿著一襲鵝黃色的長裙,外面套著淡青色比甲,長髮如瀑,膚如凝脂,眼似秋水唇如點朱,偏偏又不似一般女人的柔弱,而是活潑潑的,帶著一絲驕傲。
凌恆見過的女人是相當多的,美女更是一把一把,可他身邊的女人都是柔柔的,似乎站都站不穩,看向他的眼裡都是含著水的,和麵前這個美人完全不同。
“喂,小北都,好看不?”劉蘇見他半天沒有反應,很不耐煩的催問。
小,小北都?凌恆戰戰兢兢的伸出一根手指:“你,你是劉,劉,劉蘇?”
“是我啊。洗了個臉換了個衣服你就不認識了啊,真差勁。”劉蘇習慣性的撇撇嘴。
這種熟悉的語氣,這種鄙視的神態,除了那個臭小子還有誰啊!凌恆終於從打擊中回過神來:“你,你扮女人!”
“我本來就是女人!”劉蘇有些氣急敗壞,“這麼明顯還看不出來,小北都你眼睛瘸了嗎?”
怎麼可能,那個臭小子怎麼可能是女人?凌恆再次斯巴達了。劉蘇衝他招招手:“我只會梳辮子,這裡女人的髮髻什麼的我都不會,你會不?”
凌恆木然的搖搖頭。
“那這裡的未婚女人梳辮子可以嗎,有沒有問題?”
凌恆依舊搖搖頭。
“喲,小北都,我在跟你說話呢,我們在制定逃跑攻略,你聽到了沒有?”
凌恆還是搖搖頭。
劉蘇悲哀的發現:在準備逃跑的時候,某個共犯居然傻了。男人果然都是靠不住的啊!
26冰山男什麼的,最討厭了
“小北都,先醒醒,等我們逃出去了你再發呆發傻好不好?”
面對五雷轟頂狀的凌恆,劉蘇覺得還是要先把他弄正常再說。
凌恆已經不想活了。他曾經對這個臭小子做過這樣這樣,那樣那樣之類的事啊,還曾經親身上陣□啊,還被連累得瞬間變成小蠶豆啊!如果這個臭小子是個男的,這還好說,可事實證明,他被一個女人看光光了,還被一個女人下藥下得不亦樂乎,最重要的是,他居然對這個女人一點都不討厭!
完蛋了,自己一定是完蛋了。凌恆木然的看著劉蘇,木然的走過去,再次木然的點點頭。
劉蘇已經無語了,她躲在門邊,叫道:“我們吃完了,麻煩來收拾一下碗筷。”
門吱呀一聲開啟,阿蒼剛走進來,就只覺得面前一花,然後整個人呆在那裡。劉蘇將門帶上,道:“小北都,快換上他的衣服。”
凌恆是她說什麼就聽什麼,馬上將阿蒼給剝了,衣服換過來,趁這個功夫,劉蘇便對著鏡子,蘸了點菜裡的醬油,在左眼角下點了顆淚痣,然後又在耳朵邊上點了兩個小點充當耳洞。
凌恆見狀,嘀咕道:“一個女人,連耳洞都沒有,難怪別人要認錯。”
劉蘇對他一笑:“那說明你沒有常識,穿耳洞的男人很多,不穿耳洞的女人也有不少。”
“我不跟你一個女人一般見識。”凌恆嘟囔了一句,“現在怎麼辦,逃嗎?”
劉蘇瞥了他一眼:“不是不跟女人一般見識嗎,怎麼還問起女人的意見來了。你應該會點武吧,能翻牆吧?”
“這倒是能,不過……”凌恆看了看她的身量,瘦瘦的,抱著她估計也能翻得過去吧。
“這就好。”劉蘇悄悄將門開啟一條縫隙,左右看看,見無人經過,便拎起裙襬悄悄走了出去,凌恆嚇了一跳,連忙偷偷摸摸的跟在後面。
這個地方貌似是個別院之類,頗為荒僻,也沒有什麼丫鬟小廝之類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