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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量,突出重點部位的防禦,在戰馬頭部加上防護,如此一來,也是當世之時,中國大地上最裝備最為精良,戰力最為突出的重騎兵了。
這樣的重騎兵,雖然在機動性上比之中國一慣的輕騎兵要差上一些,在防護和衝擊力上,卻又強過許多。當年金人攻下宋朝時,使用的鐵浮屠,柺子馬,便是在防備上還要越過突騎兵的重騎兵。只是使用不當,被宋將以長刀破之,自此之後,中國便再也沒有絕對意義上的重騎,這不能不說是在冷兵器戰史上的空缺與失敗。
蒙兀人西征時,徵至匈牙利時,該國除了自己徵集大軍,又有波蘭人三萬人來援,蒙軍主帥是身經百戰的速不臺和哲別,在正面戰場相決時,蒙兀人無論是遠射的重型大箭,又或是騷擾用的小箭,都無法傷到波蘭騎士的重型板甲。好在速不臺經驗豐富,一看對方如此難打,乾脆下令全軍後撤,讓波蘭騎士誤以為蒙兀軍不敵,縱騎追趕,而蒙兀軍全做兩隊,在兩側將三萬波軍全數包圍,以小箭射傷敵軍戰馬,然後重騎兵以長矛和鐵錘擊傷打死那些倒地的波蘭騎士,象波軍這樣的重灌騎士,主要是以正面突擊來打跨敵人,面對敵人無休止的後撤,襲擾,毒煙,鐵矛,終於潰敗不敵,全軍逃散。而蒙軍一見對手逃竄,立刻放開通路,任憑他們逃走,一邊以優勢兵力打跨來不及逃走的敵人,一邊輕騎追殺,波軍佇列散亂,潰不成軍,裝甲笨重,單兵做戰完全不能發揮其戰力,這一戰後,主力盡陷蒙軍之手,全國震動,連西歐的法國等諸多大國,皆是驚慌不已,整個歐洲即將面臨著蒙兀鐵騎無情的踐踏。若不是窩闊臺大汗突然逝世,蒙兀主力回到草原選取新汗,以當時歐洲落後的戰術思想和戰法,必定會慘敗在蒙兀人手中。
有此一役,後世之人常以為重騎兵面對蒙兀輕騎全無辦法,或是蒙兀人隊中全是騎射手,而沒有重騎。其實這都是後人的誤讀,蒙兀人不但有重騎,而且均是身強體壯,擅長勇猛之士,當敵陣無法突破,防禦堅實,射手無能為力時,均是重騎兵以堅忍強悍的戰意,不畏死傷,勇猛直前,而在蒙兀之前的匈奴等遊牧民族,因為沒有重騎兵來突破敵陣,威壓敵軍,僅以騎射手來做戰,是以在戰鬥力上極其有限,並不能對中原王朝造成致命的打擊和傷害。而蒙兀人不愧是一個天生用來征戰的民族,在開初只用骨頭箭矢打獵和征戰的弱小民族,迅速壯大和吸取了各族中先進的戰爭經驗和先進的武器,拿為已用,方才成為當世時普天下無人能敵的勁旅雄師。
張守仁決意投入所有的力量,一定要在飛龍軍中建立一起一支精銳無敵的重灌突騎,就是知道,在很多時候,步兵行動緩慢,對著遊牧民族的騎兵隊伍,守備有餘而進取不足,就是能在正面戰場上打敗敵人,也無法擴大戰果。這也是在蒙兀人初興起時,金國或是夏國,甚或是花刺子模,都偶然打敗過蒙軍幾次,卻並不能擴大戰果,而蒙兀人四散而逃後,又迅速集結,稍事休整後,強悍的戰士就能又再一次對沉浸在勝利喜悅中的敵軍以致命的打擊。如此一來,敵軍自然是大敗虧輸,一潰千里。只要飛龍軍內有一支強悍的騎兵隊伍,集中所有的戰馬和精良的戰士,長年在馬上征戰,時間久了,自然就有一支可與敵人正面硬撼的精銳騎兵,進可攻,退可守,庶已可以一掃前弊。
突騎軍如此重要,軍營並沒有設在別州,而是直接就在穎州城內,放在張守仁的眼皮底下,軍中稍有動靜,便可立刻知曉。吳猛是一員難得的大將猛將,卻並不是跟隨他打下基業的心腹,軍中將領,對他多有猜忌之心,張守仁命他為節度副使,諸將並無疑慮,副使的虛職,並無作用,到是這突騎兵馬使一職授與吳猛,使得眾將心中疑惑,不知道張守仁是何用意。
與前些時日在第一軍營外所見不同,突騎營的營門,卻並沒有那麼大的規矩,張守仁一行數十騎,只在營門前略一停頓,那把守營門的別將並沒有要求驗明符信,就立刻放行。
張守仁見他一臉憨笑,立身營前,忍不住待著臉問道:“這別將,怎麼不加驗查就放人進營?軍中不比別處,怎麼可以如此隨意?”
那別將向他行了一個漂亮的軍禮,然後方笑道:“末將雖然是在大別山中才跟隨大人,不過也算見過大人幾十面了,說句不中聽的,大人的相貌別人還能偽裝,這種氣度神情,舉止風範,是一般人能裝的了的?因為如此,末將這才不必查驗,就直接放入營內。”
“喔?可是本使在第一軍營前,守營的軍將,雖然明明認得本使,卻仍然認真查驗,然後方才放行。吳兵馬使當日也曾隨行,他沒有和你們宣講麼?”
那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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