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規模的騎兵隊伍,屢戰屢敗,使得禁馬政策,愈發嚴格。
說來也怪,金人秉持了遼人不賣戰馬的策略,卻是放鬆了對草原遊牧民族的禁鐵之策。在遼時,蒙兀人無力自己鑄造鐵器,也得不到鐵石,打獵和打仗,都只能用骨制的箭頭,更沒有精良的武器和甲冑。而金人立國後,放鬆鐵禁,使得草原民族,得到了大量的鐵器,不但在戰爭潛力上大幅增長,也使得普通的民生有了顯著改善,這種愚蠢的政策,卻又不知是何原故。
張守仁上馬之後,因見各人神色緊張,持刀弄劍,便笑道:“不必如此,今日並不出城。咱們就在城裡轉悠一圈,去吳副使的突騎營中看看,再到講武堂轉一圈。”
他揚起頭來,看看東方,只見太陽剛剛褪去豔紅之色,又道:“先到講武堂,看看學生們這早晚如何。”
屬下的眾親兵一聲暴諾,惹的棲息在府外牆那一排桑樹上的喜鵲撲騰飛起,吱喳亂叫,渾不知發生了何事。
張守仁一馬當先,率先出府,其後數十親兵,魚貫而出。
他這帥府,原本也是穎州的刺史府舊址,選址正是在穎州城內正中。地勢最高,四周也極是寬敞。為了方便馳馬出入,又搬掉了府門的木檻,府門卻是五開間的舊制,此時幾十人蜂擁而出,馬蹄翻飛,踩在青石鋪就的地面上,當真是聲若奔雷。
兩邊的商販行人,早已習慣,一聽聲響,便立刻閃在一旁,看著張守仁一馬當先,帶著從人瞬息而去。
自從當日城頭一箭之後,張守仁智略如何,百姓尚沒有直觀的感受。倒是那驚人的兩箭,使得闔城百姓,甚至整個六州之地,交口而贊。節度大帥如此神威,好象也就是當年嶽爺爺的槍挑小梁王,可以與之媲美。而古記不知真假,這張守仁卻是活生生的近在眼前,出入之時,也不過帶著幾十個護兵,來回騎馬,並不如尋常的朝廷大將和官員,擺足了儀仗護衛,百姓難以近前。
待此時張守仁從眼前飄忽而過,眾人見他身著青色箭衣,腰跨橫刀,若不是身著大將才能穿戴的明光甲,旁人甚至很難分辯誰是小兵,誰是大將。
再加上張守仁不好女色,不事奢華的名聲在外,此時所行之處,不免是贊聲四起。
主將如此受眾人擁戴,屬下的一眾親兵,不免挺胸凸肚,得意洋洋。張守仁轉頭見了,微微一笑,心中只是在想:“他們見了我是如此,其實不過是多奉迎幾句,不會吃虧罷了。我保境安民,使得四方平安,又並不橫徵暴殮,使得買賣公平,城內居民安居樂業,日子過的比以前好過許多。他們自然要讚我幾句,這也是人情之常。”
其實此時物議四起,不但是市民農人,甚至有不少的官員儒士,都建議張守仁就在穎州稱王,向著蒙兀和大楚兩面稱臣,割據稱雄。這樣一來,蒙兀人無暇南下,自然樂意之極,而大楚無力北上,自然也是不管不顧。至此之後,穎州各處,均是在這張大帥治下,不需遭受兵戈之苦,安享太平之福。
這些想法,張守仁自然心知肚明,軍隊和百姓歸心,一心擁戴,這自然是好事一樁。只是小勝既安,一心保守的思潮,卻也需得大力扭轉。
如何扭轉,一則自然是實力和地盤越發擴大,別一則,就是得讓眾人明白,他張守仁決不會以小小的軍閥地位便以為滿足。需得讓眾人明白,他要的是天下。
他騎在馬上,思緒百轉千折,穎州城不過是個中等城市,縱騎狂奔的隊伍不過在稍頃之後,已經趕至城西處的突騎軍營。
第七卷 血戰歸德(二)
這支騎兵隊伍,最少有七成是自張守仁入大別山後精挑細選出來的豪傑之士,之前有不少就是杆子土匪中的強悍之徒,經歷過在山中長達半年的魔鬼訓練,再有大把的銀錢和賜給的田宅奴僕,每一個人均是敢戰死戰的亡命之徒,前番張守仁攻掠至歸德,再有在正面戰場打敗李擅的三萬大軍,這支突騎軍亦是飛龍軍中的主力。
因為太過缺乏戰馬,無法大規模的組建騎兵隊伍,張守仁決意以精博眾,要以少量的騎兵隊伍,在區域性戰場上對抗那天下無敵的蒙兀強兵。
有了這個決定,他方才以手中最強悍的主力,全部交由吳猛,正式組建成軍。按他原本的想法,這突騎軍需以高頭大馬,以泰西人那般的全身鎖甲和鋼板,加上罩住整個頭部的頭盔,再把戰馬以全身披掛,這樣才是真正意義上的重灌騎兵。只可惜,戰士還可以透過挑選的鍛鍊來尋找,而負擔起重達三百多斤的武器、裝備、盔甲的戰馬,卻是當時的中國無處尋找的。雖然不能如願,卻也是儘量減輕盔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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