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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後都沒記得這麼詳細過,你說的好像是真的發生的一樣。”
我說:“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做夢,我這些天來病得大腦都渾了,把發生的、聽到的、做夢的都裝在一個區裡了,我只是一楞神就來了。”
桂成笑了,說:“可別說你出現了幻聽、幻覺症。”
“這不是病得更厲害了嗎?”我邊穿衣裳邊說。
“這說不定是好事,發生點變化總比一成不變好,你這樣下去也很不是個辦法。”他很是同情。
我穿好衣服問他:“咱初中的同學,有沒有現在已經死了的?”
“不會吧?”他說,“我能知道嗎?大部分都分別幾年不見了,誰知道誰在哪?你就沒記準是誰嗎?”
“我一點印象也沒有,只知道是初中同學,要是知道誰就好了,他長得很像你,有可能是你,但你又不是鬼,我這個夢做得太細膩了。”
他又笑了,他在翻看我桌子上的幾張相片,我正要接著說話,他又說道:“把舍鄉的電話薄拿來,咱找找有沒有叫李平安的人。”
“啊,你跟我想的一樣,我正等著給你說呢,我讓你來就是為了這事,咱們鄉不見得家家都有電話,但每個村子都已有了,咱可以在電話本上找到李國安、李保安、李心安、李民安、李平均、李平等類似的名字,看看他是否有個兄弟叫李平安,再問問他們村子裡有沒有叫做李平安的,若沒有就說打錯了。”
“中啊,”他說,“找到後咱隨便與他聊聊其它事,看能不能聊出些端倪。”
我笑了,“我當然是這樣想的,我總不能開口問人家這事,天天沒事閒得慌,沒事就問問唄,讓別人看來這事多麼無聊,只有你這種考上大學的人才願意陪我做這些無聊的事解決我的頭疼,我就決定找你陪我,免得我將來自己嘲笑自己。”
“不就是打幾個電話嗎?”他說,“但願你能找到,找到後你還去他家看病嗎?只有這兩天時間,你不去看看為什麼?”
“關鍵是能找到嗎?找到後我也不去呀,這不是神經病嗎?我做個夢要上你家就跑來了,人家誰知道你有什麼圖謀,還是真的這麼天真?除非命運再一次安排,非讓去不可。”
我們對著電話試了一天,都是文不對題,只有一個最為相似些,我們打通到一個叫李明安的電話時,一個小女孩接了電話,她說:“誰呀?”
我一聽是個小女孩就有點興趣,我問:“這是李平安家嗎?”
“你找我爸是嗎?”
“我找李平安,李平安。”我說。
“俺爸叫李明安。”她說。
“哦,我可能打錯了,你爸有兄弟叫李平安嗎?你有沒有伯父或叔叔?”
“我有一個大伯。”她說。
我與桂成相互看一下,接著問:“你大伯叫什麼名字呀?”
她笑了,停了一下,她才說:“人家都喊俺大伯狗娃。”
我也笑了,又問道:“你大伯和你大娘對你好吧。”
她又停了一會兒才說:“俺大伯對我可好,俺大娘對我也好,我原來那個大娘對我才好,她死兩年了。”
把她問得悲傷起來,我有點責備起自己來,就慌忙說沒事與她再見了。我與桂成用最簡單的聯想來分析:她的大伯狗娃是個小名,他的大名可能叫李平安。但我們還可以擴大範圍地去找,比如李平安可能是李如意、李吉祥、李富貴的兄弟,這樣會得到更多的答案。
桂成問:“還有一天的時間,你還找不找?”
我笑了:“我只是喊你過來玩玩,不必非得去找,反正我與俺媽的病都已經好了,即使找著了也沒有什麼必要,有什麼要緊事的話,幻境中也該表現出來呀。”
桂成說:“也是,不過你還可以這樣理解,李平安不是一個人名,而是諧音‘你平安’意思,說不定就是這個意思,你的潛意識在作怪,預示著你的病快要好了。”
“對了,這幾天我也有預感我的病快要好了。”
桂成在我家玩兩天後走了,臨走時他讓我去他家裡玩,我說等你再過幾天你開學時我再去,連去送你。
姥爺的病還沒有好,我很後悔當時沒向那個女鬼說姥爺有病,而直到現在才想起來。儘管那只是個荒唐的夢,我還是萬分地後悔。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我非常地難熬,我感到姥爺快要死了,但我一時還沒了解死的涵義。我的脾氣變得越來越暴燥和不易讓人接近,我萬分地孤獨,直到有一天我又去姥爺家看望姥爺,他正躺在樹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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