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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副司令只是做為艾森豪威爾的代表來應對一些可能要做的決定。其他軍官只代表各自的專門領域。墨菲大使熟知法國方面的情報和心態,同時又接受著總統的直接命令。法國人則只關心自己的準備和美國方面的配合,他們有著自己的時間表,吉羅將軍認為自己的起義不可能在43年春天以前發動,因此根本沒準備應對美國方面在11月可能的登陸。
顯然,克拉克將軍能夠在這裡做的就是要得到更多更詳細的當地情報,然後接受法國代表的問題,同時最重要的一點,卻是要保守秘密不能讓法國人知道進攻的具體時間和規模。作為最瞭解情況又擔負著翻譯溝通任務的羅伯特來講,今晚的會談絕對不會輕鬆的。
兩輛汽車很快的繞過了礁石區和小樹林,開到別墅前停下。庭園裡已經站了好一會的一群人迎了上來,最前頭的兩個人中一位是羅伯特1939年就在新奧爾良跟隨老梅恩先生見過的前駐法參贊墨菲,另一位魁梧的頭戴圓頂軍帽的就是十九軍軍長夏爾&;#8226;馬斯特將軍。
“歡迎您的到來,克拉克將軍。我們早就該見面了,將軍,我們需要美國的幫助,法國人民已經忍受了2個年頭了。”馬斯特將軍走上來和克拉克握手。
“我們同樣期待著這次會面,將軍,法蘭西永遠是不會屈服的。”羅伯特為副司令翻譯了這句話,然後對馬斯特將軍說出了一句法國諺語:“Vouloir, c’est pouvoir。(有志者事竟成。)”
1939從新奧爾良到柏林(169)
第五十九章 談判
不管法國抵抗組織如何的對這種來自大洋彼岸的支援充滿期待,事實上在這次會談當中盟軍副司令官都不可能給予他們所期待的那種幫助。吉羅將軍所期待的是北非殖民地部隊和法國南部地中海沿岸的一次類似進攻巴士底獄般的偉大革命,他期待那種摧枯拉朽的勝利,所有的法蘭西兒女聚集在他領導的戰旗下,重新恢復法國獨立的光榮,但實際上在1942年這根本是不可能實現的目標。
事實上,自7月初剛開始就“火炬”計劃開始展開討論時,如何看待法國抵抗運動領導人就已經是一項相當困難的工作。英美兩個盟國對待戴高樂領導的“自由法蘭西”運動和開始由吉羅將軍所組建的新的抵抗組織有著相當的分歧。英國人從來對待戴高樂都要比美國人更親密一些,丘吉爾首相一直試圖說服羅斯福承認戴高樂為“反抗軸心國的象徵”。但美國只是給了戴高樂一份朝暉,說明可以“對作為法國抵抗核心力量象徵的法蘭西民族委員會給予一切可能的軍事援助和支援”,而在他最希望得到的政治支援上,戴高樂失望了………事實上,一直到1944年D日登陸之時這個問題都沒有得到解決,只有在登陸部隊佔領諾曼底海灘後戴高樂訪問那一地區受到了盛大歡迎後他才真正的得到了這種承認。
對於掌握著北非實際權利和軍隊的吉羅一派來說,他們的出現顯然使羅斯福總統認為這結束了戴高樂對抵抗事業的壟斷,因此總統自然的把他們看做了自己選擇的支持者,而戴高樂則顯然還只是一個在法國內缺乏威望的孤獨人物。因此儘管8月美國已經開始和馬斯特將軍接觸,但戴高樂卻是在登陸開始後才得到了這一訊息………一個很直接的原因,代表北非軍隊的馬斯特宣佈一旦自由法蘭西部隊登陸的話,將被看作敵人加以攻擊,再加上皇家海軍襲擊法國艦隊的時間,因此在最初登陸部隊的使用上將只能使用美國軍隊,會談中,克拉克將軍再次向馬斯特將軍強調了這一點。
“克拉克將軍,我們已經準備了一份最新的防禦部署報告和兵力和武器清單在剛才加給你的檔案袋中,以及一些有關部隊補給供應和交通情況的情報,我想這足以證明我們的誠意,同時也希望在明年美國部隊配合我們的行動中起到作用。但是說實在話,將軍,不能同時在地中海沿岸地區同時登陸,這讓我很失望,我們必須得重新調整我們的計劃,我們本來指望這次大起義可以同時在馬賽和波爾多展開。”馬斯特明白美國人的態度難以更改卻還是忍不住抱怨。
“將軍,我們瞭解您的這種期盼的心情,請相信艾森豪威爾將軍和美國政府和您有著同樣的願望。”克拉克用最誠實的同情目光看著對方,等羅伯特翻譯完接著說道,“我想您一定也注意到了從7月開始我們在大西洋損失了多少船隻,在蘇聯航線上我們被迫停止了2個月,而為了準備這次計劃中的登陸,我們必須將我們所有的船隻都利用上,而且很有可能我們將被迫再次中斷對蘇聯的援助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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