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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大大的影響到了他們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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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9從新奧爾良到柏林(167)
21日凌晨,“六翼天使”號潛艇駛近了海濱,但卻來不及在天明前把克拉克一行送上岸,因而只好再次下潛,以待傍晚的來臨。在岸上等待的法方人員既迷惑又失望,而且克拉克將軍此時只能透過無線電和美國使館中的墨菲聯絡,無法通知海邊的接頭人員,於是法國人只能回去了。
下一個黑夜終於降臨,在遠離居民區的一片海灘邊,潛艇浮出了水面。朱厄爾少校一面派艇上的人在等待著訊號燈的出現,一面命令軍士長帶人操作潛艇甲板上的2門小口徑火炮,隨時防備以外的發生。可是幾個小時過去了,從望遠鏡裡看那棟別墅裡仍是漆黑一團。
克拉克將軍心急如焚,按照計劃,巴頓的“西部特遣隊”已經在美國登船,如果這次會晤失敗,在他們登陸時法國部隊如果頑強抵抗的話,那後果將是十分嚴重的。
“您不用擔心,我們白天聯絡墨菲大使時都交代的很清楚了,而且使館來的訊息也說一切正常,現在還沒有到12點,接頭的法國軍官隨時有可能會來的。”羅伯特看著副司令說道,他對這歷史中很順利的會談還是很有信心的。
“希望如此。”副司令簡單的回答道。
11時10分,別墅窗內終於點亮了一盞燈,背後掛出了一條白床單,艇上的所有人一下都鬆了口氣。
朱厄爾少校把潛艇駛近海岸,克拉克將軍的小組在3名英國突擊隊員的幫助下,乘小艇向海岸劃去。水兵們帶著步槍和輕武器乘另外2艘船分散在他們周圍護衛。
不管克拉克將軍的心情如何急切,10分鐘後,他們終於看到了海灘上揮舞著手電筒的兩個人,克拉克將軍他們都上了岸。然後,突擊隊員用訊號燈向潛艇發出了“平安無事”的訊號。
羅伯特第一個走上前去,萊特上校緊跟在他身旁。
“bonsoir, messieurs。(晚上好,先生們)。”
“您好,先生,歡迎來到阿爾及爾。”兩人中年長的那位軍官向他們伸出了手,“我是伊夫。杜邦上校,我們代表馬斯特將軍來迎接你們,將軍正在別墅等侯。”
羅伯特向法國軍官介紹了克拉克將軍和自己的組員,然後跟隨杜邦上校坐上了等待在後方礁石後的汽車前往別墅,3名突擊隊軍官陪同他們,水兵們則返回潛艇重新下潛等待明晚接他們返回。
在1942年大部分的法國人心目中,如何看待美國人可能對北非的進攻,他們的心情都是極其複雜和混亂的,但同時這種心態卻對整個戰役的成敗非常的關鍵。在北非的法軍都曾發誓效忠貝當元帥,他們有義務遵守誓言。但對法國人而言,他們痛苦的焦點在於:所有的法國軍官都希望恢復法國的光榮和偉大……但是要透過效忠服從貝當元帥的政府,還是透過策劃直接起來反抗德國。1942年,大部分的法國軍政官員都還在儘量避免作出這種困難的選擇,甚至那些起來反抗德國人的,也都是以貝當的名義來進行,他們相信或者假裝相信他們的領導人會作出這樣的選擇。
1939從新奧爾良到柏林(168)
北非的情況也同樣如此,但是已經有一些人開始主動的與美國方面聯絡以希望舉行一場起義來重新使法國可以再度參戰,併為1940的慘敗報仇。駐在阿爾及爾的十九軍軍長夏爾&;#8226;馬斯特將軍是這個集團中最突出的人物。吉羅將軍自從4月間從德國監獄中激動人心地逃往維希法國以後,迅速成了法國抵抗力量的一種象徵。馬斯特請吉羅領導他在北非組織起來的那個十分脆弱的組織。吉羅一直計劃如何發動一次由陸軍軍官領導的並得到盟軍支援的突然起義,使法國擺脫德國的統治。因此,他歡迎馬斯特和他的朋友們那裡傳來的訊息,接受了他們邀他擔任的領導職務,並正式指派馬斯特作為他在北非的代表。
但在此前墨菲傳遞迴的訊息中,卻顯然傳遞著吉羅將軍的一種有些自以為是的看法,吉羅、馬斯特和他們的同僚們都把這項作戰行動看作基本上是他們自己的事。在北非和在法國南部的起義,將是在他們自己的指揮下進行,美國人的前來要聽候法國人的邀請,當然也就要受法國人的指揮。因此,1942年10月10日墨菲回國會見羅斯福返回北非以後,吉羅和他是抱著根本不同的計劃試圖來達成一種明確的協議的。
而此刻,顯然在克拉克將軍的小組中,只有羅伯特是真正的對這一切問題都瞭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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