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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反芻、咀嚼,有太多的情感值得梳理。五年前我四十多歲,一想這一個世紀就快過去了,很有一種特別珍惜的感覺,怎麼那麼快一個世紀就過去了,有點傷感。我是搞電視的,一個世紀過去了,突然間發現觀眾群開始變化,主要觀眾群開始變化了,主要觀眾群變老了,你說話要很謹慎了。比方說原來肆無忌憚表達的話:〃高,實在是高〃,這種語言很有效果,突然間周圍的同事聽不懂了,二十多歲的人不知道你說什麼,那一次談話,打擊最大的是我跟一幫人談老的電影明星,談了半天,人家根本不知道我在說誰。哦,我就突然發現一個世紀過去了。我覺得不僅我一個人有這樣的懷舊的思緒,我覺得一批人都有。
徐小帆和朱軍最早結識於央視文藝部《中國音樂電視》的策劃會上,時間是朱軍剛來央視不久的1994年。當時徐小帆也是剛從福州來北京二炮文工團擔任編劇,兼職做文藝部多個欄目的小品、歌曲創作和策劃創意。朱軍作為主持人參與了《中國音樂電視》、《東西南北中》等節目。兩個男人的友誼也在工作中逐步建立。
朱軍:主持《中國音樂電視》,我那時候屬於男人最尷尬的一個年齡
朱軍:1997年我離開了《中國音樂電視》,因為我覺得我實在不太適合那個節目,而且那時候隨著亞寧他們逐步地加入,在觀眾心裡像《中國音樂電視》它屬於青春檔的這樣一個節目,我那時候屬於男人最尷尬的一個年齡,30多歲。這個年齡是少不少,老不老,青春已經不在,但是沉穩還沒有到來,從外部形態上來講剛好在我覺得是男人很尷尬的一個年齡。後來我就從《中國音樂電視》離開了,離開以後我是想讓自己稍微沉寂一下,只有沉下來你才可能跳得起來,那個時候就思考了很多東西,在那幾年當中,應該說連著兩三年時間裡。
2000年4月份,徐小帆找到朱軍,問道:〃有沒有想做一個新欄目?〃朱軍說:〃有啊,一直有。〃 當時從《中國音樂電視》退下來的他一直在尋找或者說在思考到底應該做一個什麼樣的節目,能夠適合抒發自己內心一些思想、情感的東西。
朱軍:新千年剛剛到來,新世紀馬上就要翻篇,新舊交替的時候人特別容易駐足回首。我不想再在節目中只是一個符號,做做簡單的串場,我說因為到了這把年紀也應該能夠表達自己的所思所想,或者說也應該有權利來表達自己對世界的認識,對一些生命的感悟等方方面面。小帆老師當時對這個新節目的定位就是〃懷舊〃,我覺得這是一個非常好的主意。
於是兩個決定將〃懷舊〃進行到底的男人在央視後面的小酒館裡數次碰面,越聊越激動。
徐小帆:從這兒開始,我們倆一拍即合就想搞一個節目,然後就起了好多名字,《再回首》,《回眸》,亂七八糟好多名字,又寫了案頭,那時候基本確定做一檔懷舊的節目,一個訪談節目,一個有現場觀眾的訪談節目,這都確定了,但誰也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東西,好像跟誰說誰也不知道,誰也不相信,這節目能行嗎?當時我記得最早碰到張海潮,問他:〃部裡投標要搞節目,我想弄一個節目,你參加不參加?〃我把節目構思告訴他,他說這叫什麼節目?有人看嗎?但我和朱軍認定肯定行。
追孟欣追到深圳
2000年10月份CCTV…3改版,為了把這份策劃文案送達時任戲曲·音樂部主任的孟欣手裡,徐小帆和朱軍千里迢迢追到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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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世紀初(5)
朱軍:因為孟欣在北京的時候總是忙忙活活,你根本就逮不住她,你追著她也說不了正經話,恰巧那個時候她到深圳做一臺《同一首歌》晚會。後來我跟小帆決定,我說咱們倆追到深圳去。因為在外地她沒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干擾,我們可以坐下來跟她談這個事,後來我們到深圳逮住她,跟她談這個事。
在深圳,孟欣當場確定這個還在醞釀中的新欄目由王崢負責來做。
王崢時任央視戲曲·音樂部《藝術無極限》的製片人,1996年北京廣播學院研究生畢業後在文藝中心先後從事編導、主編工作。
談到那時的王崢,朱軍用〃特行為〃這個詞形容當時還留著齊刷刷學生頭的女孩。
朱軍:王崢雖然是廣院的研究生,但她不是那種特別張揚的人,屬於比較乖巧的那麼一種,融到大家當中是比較虛心的一個人。我們真正開始合作是在《藝術無極限》,實際上那時候合作也是有一搭無一搭。她那個《藝術無極限》當時給人做得特行為藝術的那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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