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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奮鬥。”
鍾原也表示認同,張偉軍正在那裡懷舊,不過想著這個莫明其妙的人一下子就成了自己的主持,而且還是自己的大師兄,一點也不爽。
蘇怡其實也是門後聽著,不過大家聽到明朗說的第二句話時,都不約而同的往外跑,那句話是:“你們店的人都好奇怪啊,我怎麼看到你們店裡有個女人從窗戶口往外爬,現在時尚爬窗子嗎?”
第七章 洗頭
易平安去報社的時候,被主任劈頭蓋臉的一通臭罵,說什麼沒有按時交稿,差點讓他放了空版,好在臨時被一個實習生給趕上來了,還說什麼女人如果不行,就回家抱孩子去。
平安懶得和這個主任多說,她知道自己的實力,在這個報社裡,主任還沒有權利叫自己滾蛋,只不過一大清早又被和尚氣又被胖主任罵,心裡更是難過。
她掛個班就回家了,只要按時交出稿子就行了,報社的作息制度還是很鬆的。
報社離自己租的房子不遠,走路十來分鐘,大馬路上十分的冷清,現在人都已經上班去了,誰沒事大白天的壓馬路玩。
平安穿著個職業套裙,背一個像鄭秀雯電影裡那種時尚女背的大黑包,那包大的也不得不讓人懷疑裡面可以偷很多東西,一邊走一邊抓著頭皮,感覺一陣一陣的癢。
“奇怪,難道是昨天沒有洗頭的緣估,今天也衝過頭髮了,怎麼會這麼癢。”她越是這樣想,頭髮就越癢的不得了。
“一定是工作壓力大了,才會多頭皮屑,哼,做這一行,嫁不出去也就算了,還要被催殘至老,沒有人性啊!”
平安一邊感嘆自己的人生,一邊往路邊一個理髮店裡走去,那個黑白轉的東東,不知倦意的轉著,看起來那理髮店看起來很是冷清,可是這個時候又有誰會跑去洗頭,有一個女服務員穿著黃色的衣服坐在椅子上呆呆的望著電視,裝修一看都非常的時尚。
就這樣吧!在這裡洗個頭算了,也當是休息休息。
她進去了,說是要洗頭,也沒有細看,就選了一個椅子坐了下去,閉上眼睛,等著別人來洗。
從來都是這樣洗頭的,今天平安當然也不會細看,不過如果她細看的話,也許會離開,因為那個女服務員的眼光,十分的煥散,像是做夢一樣看不到焦點。
計程車裡擠滿了人,一個和尚,一個警察,兩個時尚青年,再加一隻不安分的鴿子,一時間車廂內全是人聲。
明朗和尚最不明白:“為什麼要趕著去報社?”
張偉軍解釋道:“你不明白,在這裡過夜的人離開之後都會自殺,如果我們現在去晚了,就麻煩了。”
蘇怡被鍾原擠得胸貼胸了:“不過,這可能只是巧合,也不一定和我的酒吧有什麼關係啊!”
“那你還急著擠上車做什麼。”張偉軍白了一眼她。
“我只是想知道,她憑什麼跑在我店裡睡一夜,我要去質問她。”
“好了好了,你們都別吵了,我快點開還不行嗎?”司機耳朵都要被吵聾了,加了一把油門,車往報社趕去。
平安靠著椅背,聽著音樂,半天不見有人來,睜開眼看了一下,不遠處的鏡子前好似有一個長髮女子還在等著洗頭。
唉,看來都是無業女子,要不就是自由職業者,要不就是二奶,反正閒啊,別人上班來洗頭的都是閒人。
平安想了想,叫了一聲:“服務員”,只見看著那個穿黃衣的洗頭妹走了過來,開啟櫃子,拿起了一個白色的瓶,上面寫著飄柔洗髮水,小姐的聲音冷冷的:“小姐,你要用這種洗頭水嗎?”
“好的。”
閉上眼,頭上一點涼意,一隻手開始在腦門中打泡,手法熟練的轉著,把短髮給盤到中間來。
平安想閉一會兒眼睛,又老感覺不遠外那個女人有一點奇怪,她只是低著頭,卻也不見有人給她洗頭。
她決心不理那麼多事,專心享受別人給自己洗頭的樂趣,指甲在頭皮上刮的真是舒服,頭皮上的癢本來是像小蟲輕輕的咬著一樣,現在被這樣一摳,反而像是裡面有一層沙蟲在蠢蠢欲動,害得她不停的叫著:“用力的抓,再用力一點,癢死我了。”
那服務員面無表情的在鏡子中埋頭苦洗,忽然從額頭那裡伸下幾指修長蒼白手指,指甲很長很尖,上面血跡斑斑,平安嚇了一跳,只聽到身後的人說:“小姐,再用力就摳掉肉了,看,已經見血了。”
平安無法忍受那種奇癢,對著服務員說:“算了,別抓了,放水去吧,要燙一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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