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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上班趕稿了,走了。”
“那施主,有緣再見。”
平安的拖紙巾袋飛來:“見你和尚頭,再也不要看到你了。”
有一個東西遞到了平安的手中:“雖然你很討厭我,但我還是想把這個東西送給你,也許對你有用。”
就是那個紅色的護身符,平安本能的想拒絕,不知道為什麼,似乎是那個和尚真誠的眼神感動了她,那眼神中是沒有任何一絲傷害和惡作劇的。
她伸手接過了那個護身符,順手放在小包裡,然後說:“別以為,我會請你吃早餐。”就蹬著高跟鞋飛快的跑了。
和尚微微的笑著,他發現這個女孩子生氣的時候特別像一個人,想到那個人,他的笑意馬上就敗了下去,像一朵盛開到極美的花,忽然失去了生命。
張偉軍這個時候正站在家中的陽臺上望著遠方,遠遠望去,除了藍天就是白雲,怎麼也看不到放走的飛鴿回來。
難道是師傅出了什麼事情,沒有收到飛鴿,還是信鴿有誤,不會啊,這麼多年了,一直用這個方法和師傅互通訊息,這一回怎麼了。
他感覺很奇怪,但也顧不了這麼多了,今天時候已經不早了,他得去鬼吧再看看,查查地形,雖然自己的功夫沒有學到手,可是,看看也是可以看出來的,只是那個王麻子可恨,不就是當了一個隊長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居然讓自己休息,不讓自己去調查安離弦的事情。
算了,想這麼多也沒有用,還是下樓去鬼吧門口看看,還有那個什麼晚報記者,也是個難纏的主,怎麼生活就這麼多的煩惱,早知道人生是這樣,年少的時候就應該留在師博身邊,不應該出來做什麼警察,當一個和尚多幸福啊!
他一邊穿著軍裝,一邊想著和尚,就這樣打車到了鬼吧門口,鬼吧那條路可真是偏遠,四周都是樹陰,連大白天都感覺到涼氣衝開,渾身寒寒的,真不知道那個蘇怡是怎麼選店址的。
張偉軍往酒吧趕去的時候,剛好也是蘇怡坐在鍾原腳踏車後面往鬼吧趕的時候,大家都感覺鬼吧有一點不對勁,雖然說不知道哪裡不對勁,可是,都放心不下,所以早早蘇怡就把鍾原從沙發上給搖醒,一起來了鬼吧。
張偉軍幾乎和蘇怡是同時到達的鬼吧門口,三人在鬼吧門口都怔住了,因為有一個和尚正坐在臺階上像是上班族等著老闆來開辦公室的門,不僅大搖大擺,而且還在喝一杯熱咖啡,都不知道這熱咖啡是從哪裡來的。
張偉軍看到了那個和尚卻是萬分激動,一把跑上去,握住他的脖子說:“你怎麼會有我的信鴿。”
那隻停在和尚肩上的白鴿一見自己的主人,忙換肩頭飛到主人肩上去,小腦袋歪著。
“你就是我的那個什麼師弟,對了,不了師弟,師傅和我說過你,你的信鴿養的很肥,好幾次我都想紅燒來吃掉,不過還是忍住了。”
“你說的是什麼話,你怎麼知道我叫從前出家的法號。”張偉軍臉漲得通紅。
和尚站起來拍了拍屁股,然後說:“我等你們好久了,我的法號是明朗,是法音寺的第十四代主持,昨天收到師弟的飛鴿傳書而來這裡降妖除魔的。”
這一番話,說得蘇怡一言不發的就推開店門進去了,然後緊緊的把門拍上,裡面傳來一聲尖銳的女聲:“神經病,為什麼有這麼多神經病。”
而張偉軍卻很是激動:“你是說,你現在是法音寺的主持了,那我師傅呢?”
“你是那個聞梵老頭,我不過是偶爾上山遊玩一下,他卻一定要我做主持,傳位給我做大弟子,而且還給我強行剃頭,非說我有慧根,說完就圓寂了,我真是好無辜的。”
“你的意思是,師博已經死了。”張偉軍的眼裡泛起了淚花。
明朗坐在臺階上:“我也很莫明其妙,為什麼你師傅非對我一見鍾情,你也別難過,我才難過呢,無緣無故就被拉去當了和尚,不沒有享受到什麼主持的待遇,就被趕下山了驅魔除妖了。”
鍾原很奇怪的問:“警察同志,沒有想到你從前是和尚。”
“有什麼好奇怪的,我一出生就是孤兒,被師傅撿來在寺里長大,本來是要做一輩子的和尚的,可是,我忽然有一天看了一部警察的電影,想去當警察,就去報考了,因為我出身很根正苗紅,一下子就讓我去參軍了,如果我沒有理想做警察的話,我現在也就是一個和尚。”
那個包著頭巾的明朗和尚拍了拍他的肩說:“做和尚如果沒有理想,和做一個泥菩薩也沒有什麼區別,你是正確的,應該為了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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