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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巨大的能量自然而出。
一個人要將自己的目光從個人習慣和經驗處轉而投向別處,其改變的契機是很多的,畢竟,這個大千世界所產生的影響力總是要遠遠比一個人得來的經驗大得多也豐富得多。而在一群孩子們的世界裡,他們接受世界的模式則要比成年人們簡單得多,他們幾乎是完全自然的,也是自由的,這種模式中似乎絲毫不受成年人們經驗的影響。孩子們的眼睛和心靈都是用來探究並體驗一切的,這個世界對於人類的童年孩子們而言是那麼的新奇,每一小點都充滿著發現,也令他們快樂!孩子們是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發現者,哪怕這種發現毫無意義。我們的孩子們,就在這種探索與發現中成長起來,如果這個社會並沒有太多的規矩和傳統的話,他們的成長或許還會要更好一切。
或許,孩子的眼光能夠給我們人類更多的啟發。直到今天,人類的智慧和文明仍然遠遠不及自身社會與更大的自然世界所客觀存有的智慧和規律那麼多,也就是說,人類更應當在今天變得謙遜和更加求知好學。中國,這個數千年以來因為單極系統的封閉緣故而導致的思想固守和目光短淺,正在這個21世紀受到越來越多的衝擊,這種衝擊幾乎沒有一件是來自於內部的,於是,我們開始將目光投向了世界。這是一個歷史的轉折,也是一個嶄新的開端。它意識著這個古老國家終於開始與更大的客觀世界相聯絡了。然而,這種對世界的發現並非現在才開始,事實上,在十九世紀中葉,這種“外面的世界”就已經很深刻地開始影響這個國家了。由於系統的緣故,中國社會的集體心理中總會有一種自覺的收縮思想,它是那種走一步而要退二步的奇特路徑,總言之,在過去許多次發生的世界探看過後,中國總是要習慣性地回到它所固有的傳統模式中來反芻。說到底,它還是一個人類悠久農耕時期所遺留下來一具龐然的智慧生物,有著社會性的、集體性和整體性的生態機能,它也無法在其整體未能發生蛻變之時因為區域性的改變而發生改變。然而問題的關鍵就在於:如果不是因為區域性的改變,又如何能夠導致這具龐然巨物發生根本的改變呢?
全球化之盲(3)
如果設定一個有關“改變”的國家話題,許多人都會討論到這個問題上,並會在“整體”與“區域性”兩個端點上形成爭論(事實上這種爭論自中國清未以來的洋務運動時就早已有之)。然而我的看法似乎會與許多人不同。記得有這麼一位哲人說過:如果要使一個人將身上厚厚的棉襖脫去,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陽光更猛烈一些。這則寓言似乎對中國國家的改變更為恰切一些。所以,我的觀點恰恰是建議設定一個更大的環境(這個環境是客觀存在的):在這個環境中,我認為可以任由這個國家作出自己的選擇(這仍是一個通行於世界的平等並遵重任何一國意志的平等選擇權),而同時,這個承載著所有人類的客觀世界大可以發展並且變化得更多。在大自然與客觀宇宙的歷史長河中,這種情態是經常發生並是時刻發生的,這就好比一種恐龍在地球上的生涯,它作為物種而存留下來的,最後只有兩種路徑:因為環境的劇烈變化而被滅絕,或者是隨著環境變化而進化成為新的物種。我認為海洋中的某些碩大的胎生生物,很有可能就是恐龍進化(或被迫進化)的結果。
這一設想的結論就是:21世紀的中國變遷,在於客觀世界的變化速度,這種速度越快,對於中國自身適應外界機能的改變就越強大。在這一客觀演進的大規律之下,可以將中國的各種保守和自閉忽略不計。這也是最符合中國國情同時也顧及人類大局的兩全之策。從某種意義上講,延續二千多年而至今的中國文化傳統抑或它的思想,今天的中國人愛怎麼談論就怎麼談論,與這個客觀世界的運動並無太多關係。哪一天我們談傳統談得累了,偶爾再看看世界,就會明白更早些時候祖先對他的後世子民所說“日日維新”的真正意涵。
十九世紀的到來,對於中國而言,是一個巨大的單極封閉系統在源自世界的第一次全球化運動中走向被動與王朝覆亡的沒落世紀。對於日本,則是一個國家維新而自強的關鍵轉折,對於大英不列顛和歐洲,則是一個繁榮與富強並影響人類整體程序的百年。而在北美大陸,則是一個由農業經濟國家邁向城市與工業大國的開端。美國在這個世紀將目光開始投向世界,並且,來自歐洲的新工業文明以及更多的移民潮和相應而來的種種衝擊開始再度震盪這個年輕的國家,而同時,南北內戰才剛剛結束,人們還在討論如何開始戰後重建的美國,南方的奴隸制度剛剛廢止,而種族的矛盾並非因此而獲得公平解決(這種種族鬥爭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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