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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這小子絕對忍受不了。”唐俊心有不甘,可是他剛說到這裡卻被他父親打斷:“放肆!我叫你退下,你還敢多嘴?你莫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平時對人用刑都用了些什麼手段?”唐大先生怒喝道。
“可是這人卻殺了老二!”唐俊居然又憤憤吼了一句:“最好先砍斷他手腳!”
“滾!滾出去!”唐大先生似已生氣到了極點。
風浪耳中聽得唐俊重重走出的腳步聲。
“今天就到這裡,二弟,明天你來主持對他的審問。”唐大先生語調溫和下來。
“好。”這個人說話很簡練很乾脆,聲音也是冷冰冰的。
風浪被人抬回了石屋,四名灰衣漢子取下了他眼睛上的黑布條,解開了他被封住的穴道,留下了裝著水和飯的籃子,關好了木門和鐵柵欄。
風浪十根手指的疼痛依然強烈,他沒有吃下餿飯卻是將渾濁的水一口氣喝乾,然後躺在了石床上閉起了雙眼。
雪恨堂是個殺手組織,這個組織對於它的每一名成員首先要求的就是心志堅定、忠誠守秘,因此雪恨堂對於每一個新人都要進行六個月的地獄式訓練,而這六個月的殘酷訓練中有三個月都是重點培養新成員的忍耐力,承受力,其中就有受刑的訓練。六個月的訓練結束會對每一名新成員進行各種考核,而考核的重點恰恰就是對於受刑時的忍受能力,只有考核完全透過,才能正式成為雪恨堂一員,才能被分派出去執行任務。
風浪當時那批新成員共計十一人,其中三人中途被直接淘汰,兩人訓練中死亡,五人考核未能透過,風浪所有考核成績卻全是優等。
風浪身負血海深仇,加上在雪恨堂的歷練,以他心志之堅定自然是不怕受刑。
可是唐門一定還會使用其它手段來獲取他們想要知道的情報,風浪心裡很清楚,這只是開始。
想到這裡,他忽然翻身下了床,端起了籃子裡的餿飯快速吃了個乾乾淨淨。
四個灰衣人又已進來,如昨日一般風浪被帶到了同一間屋裡。
風浪依稀感覺,今天房裡的人要比昨天少。
一個步伐非常堅定的人走到了風浪面前,伸手握住了他左手脈門,過了半響,這人開口冷冷說道:“你體質比很多人都好。”風浪聽出來,這人應該是昨日唐大先生口中的二弟。
風浪忽地說道:“吃了唐門的藥,再好也沒用。”
“你吃的藥是暫時讓你氣力消失,只要停服,十二個時辰自然恢復。”這人對風浪忽然開口說話好像並不驚奇。
“是嗎?可是唐家又怎麼可能不再給我服藥?”風浪嘴角浮起一絲嘲笑。
“有可能。”這人很認真地回答。
“呵呵。”風浪竟笑了出來:“你們唐家人沒有馬上殺了我都已算萬幸。”
“你只要回答我的問題,我雖然不敢保證你的生死,但卻是可以保證不再給你服藥。”這人又冷冰冰地說道。
“算了吧,我還是吃藥的好,你們的問題我不想回答。”風浪又笑了笑。
“好,那我就要給你紮上一針。”這人說道。
“扎一針?儘管扎。”風浪繼續在笑。
“你現在這樣說是不知道紮了這樣的一針會有怎樣的痛苦。”這人淡淡說道。
“哦?那我試試。”風浪笑容不變。
“生不如死。”這人伸出左手握住了風浪左手腕部,右手將一根銀針扎進了他的手掌側端的太淵穴。
“銀針上有我唐家秘毒,雖不致令你死亡,但毒氣順你百脈逆行卻會讓你嚐到難以想象的痛苦。”這人繼續說道。
風浪其實已經感受到了。
他全身就如已被灼傷一般的疼痛,每一處部位,每一寸肌膚都似已從裡面燃燒出來,風浪想吼,可是已經無法吼出,就連喉嚨、舌尖都是灼熱一片,無比疼痛。
風浪疼痛得已經快要休克。
良久過後,灼熱慢慢在退卻,那種讓人恨不得一頭撞死的灼痛感也慢慢減少。
風浪大口喘著氣,可是立即感到全身又如鑽進了無數只螞蟻一般,每一個部位,每一寸肌膚都是奇癢難耐,風浪想伸手去抓撓,可是他卻動不了,如果他的手能動,他絕對會撕爛自己每一寸肌膚。
風浪在地上不停顫抖,不停抽搐,喉中發出陣陣奇異的嘶叫聲,此時的他希望有把刀能破開自己的喉嚨,有把劍能刺進自己的心窩。
“你要是願意回答我的問題,我可以立即解除你所受的痛苦。”風浪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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