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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剛才被矇住,風浪已不知道自己是在哪裡,他只能憑著感覺來判定,他能感覺出自己已經是在地下。他想起身,可是身子還是不能動,一種既無奈又悲憤的情緒漸漸湧上了風浪的心頭。
人真的很奇怪,一路來唐家堡的路上,風浪都沒去想他所掛念的人,想的最多的卻是唐家為什麼不殺了自己,而是活捉自己並帶回唐家堡;還有就是唐門的人是怎樣事先掌握了自己殺麻子的時間和地點的呢?
他現在卻開始想他的義父,想他的小憐,想他的方芳,想他的朋友冷不悔、顧秋水、司馬青蓮······
他甚至想到了他從不願意去想的血海深仇。
自己掛念的人只怕是再也看不到了,自己的仇只怕是再也不能報了。風浪心裡暗自悲嘆。
………【第二十六章 受刑】………
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風浪被人弄醒,兩個灰衣漢子站在石床前。
其中一個灰衣漢子俯身用左手捏住風浪下顎輕輕一使力,風浪便張開了嘴,這名漢子將右手小木瓶裡的水灌進了風浪的喉嚨,另外一名灰衣漢子將手裡籃子放在了地上,然後二人轉身出去,掩上木門,再從外拴上了鐵柵欄。
風浪躺在床上過了大概一柱香的時間,他漸漸感覺手腳似乎可以輕微的動動,於是他想坐起來,可是剛一用力卻又摔了下去,渾身感覺麻麻的,竟是無從著力。
風浪明白這是長時間身體沒能活動所造成的,他試著開始先慢慢活動一下手腳。
過了良久,他終於坐了起來,看清楚地上的籃子裡有一碗水、一碗飯。
可是水是渾濁的水!飯是已經餿了的飯!
風浪心中憤怒,咬牙站起身一腳踢翻了籃子。
今天他還能堅持,因為他還不怎麼渴,還不怎麼餓。
但是明天呢?後天呢?
已經不知道是哪天,風浪終於還是喝了渾濁的水,吃下了餿了的飯。
他依然覺得口很乾,覺得肚子很餓。每天提供給他的水和食物明顯是遠遠不夠的。
他現在完全可以活動,但是身上卻無絲毫內力,以風浪現在的體力,就是尋常一個漢子輕輕揮出一拳也能將他擊倒在地。
他滿臉的鬍渣子,蓬頭垢面,衣衫襤褸,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帥氣和瀟灑。
每天他能看到的就是進來強灌他喝藥和送飯的兩個灰衣人。
鐵柵欄又已被拉開,卻是四個灰衣人走了進來,其中一人照例將手裡木瓶中的藥水強灌進他的喉嚨,另一人上來連封他手腳四處穴道,然後自懷裡抽出一根黑布條將他眼睛緊緊矇住。
風浪感覺跟著就被人抬起,抬出了石屋,這四人似乎抬起他走過了通道,又似乎上了石梯,最後將他重重丟在了地上。
風浪眼睛被矇住,只能靠聽力、靠感覺去判斷。他是在一間屋裡,屋裡至少還有七八個人。他心中作出了大概判斷。
有人似乎走到他面前,這人忽地抓住風浪右手拇指,將一根極其尖銳之物慢慢插入了他的指甲縫中去,風浪頓時感覺刺入心扉的疼痛從拇指尖端傳來,他不禁悶哼一聲。這人陰陰一笑說道:“這才是開始,你就感覺疼了?我有幾個問題想問問你,回答得好,就少吃點苦,回答不好,你就慢慢忍受。”
這個人是唐家三公子唐俊。
“你的師傅是誰?”唐俊冷聲問道。
風浪沒有作聲,唐俊緩緩握住風浪右手食指,將一根十分纖細的鐵針插進了他的食指甲縫中去,風浪右手不住顫抖,可他由於手腳穴道被點卻是半點掙扎不得,異常尖銳的刺痛感再次傳來,傳遍了他的整隻右手。
“你的父親是誰?”唐俊還是不急不慢繼續問了下一個問題。
依舊沒有回答,唐俊抓住風浪左手拇指,將一根鐵針慢慢地插了進去,風浪牙齒已咬得咯咯聲響,卻還是一言不發。
唐俊似乎很享受折磨風浪的過程,他居然一邊輕輕哼唱起來,一邊將一根根鐵針極其緩慢、極其優雅地插入了風浪的所有指縫間。
風浪感覺好痛,痛得他已將嘴唇咬破,痛得他臉部開始抽搐,痛得他好想發出大聲的呼喊。
可是他卻終於極力忍住,依然沒有發出一絲聲響。十指連心固然疼痛難忍,可對於風浪似乎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雪恨堂出來的殺手自然是心志堅強,承受力也遠遠超出常人,唐俊你先退下。”一個威嚴、雄渾的聲音傳了過來。
“父親,孩兒才剛剛開始,後面的手段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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