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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也亮出了手中兩張牌,兩張牌都是小五,組合起來卻是一對。
牌九里出了至尊寶最大,過了就是豹子大,小五一對雖然是豹子裡最小級別的對子,但也是比其它牌都大,這一注又是莊通殺順、千、尾三門閒家。
老頭笑呵呵的將三門所下注銀刨到自己面前,連聲說:“慚愧,慚愧。”
那獨臂人忽然將手裡牌往桌子上一拍,向老頭恨聲說道:“邪門,邪門,你這是開的什麼莊?把把都是你通殺?莫非你抽老千?”
老頭一愣,跟著臉上堆起一團謙恭的笑容,連聲告罪說:“這位朋友息怒,請息怒,小老兒只是今天手氣好,要是朋友想坐莊,小老兒和你換換就是。”
只要是喜歡賭博的人,都明白一個道理,賭場裡最忌諱的就是抽老千。
當然你要是藝高人膽大,隨便你怎麼宰殺豬頭,也是再正常不過。別人就算懷疑你作假,卻是沒有抓住把柄,自然是拿你沒辦法。
獨臂人當然只是懷疑,本來老頭這樣說,也就該順著臺階而下,略過不提,可偏偏他今天手氣背得一塌糊塗,剛才所下之注實在是他身上最後的銀兩。這人生性兇頑,脾氣暴躁,又自持武功高強,他看著滿臉和氣的老頭一字一句說道:“我說你是作假你就是作假。”
獨臂人忽然起身,獨手將老頭面前的一堆銀票、銀子盡數刨到自己身前。
這一刻風浪和冷不悔很安靜;長臉漢子低著眼看著自己滿是老繭的大手;漂亮少年斯斯文文的喝著茶;柳如意輕輕嘆了口氣。
臉上一團和氣的老頭握著旱菸袋吧嗒了幾口,他笑眯眯的看著獨臂人說道:“你是刁老二,關東雙惡的獨臂老二對吧?嘿嘿。”
獨臂老二滿臉不屑的回了句;“不錯,老子就是刁老二,你能怎樣?”
老頭重重的嘆氣:“可惜啊,你馬上就要死了。”
話一出口,老頭右手一翻腕大拇指一彈,手裡握著的兩張骨牌帶著十足的勁道飛向獨臂老二,分打其人迎穴、右晴明穴。這兩穴均為人體重大穴位,一旦被擊中,獨臂老二不死也得重傷,最不濟也將立即昏迷。
獨臂老二臉色一變,獨手一拍桌子邊沿借力往後飛速急退。
可是老頭不光是發出兩張骨牌,他老態龍鍾的身子竟似眨眼間年輕了好幾十歲,飛身撲出直追獨臂老二,手裡旱菸杆連續攻出三招。
關東雙惡雖然名聲極惡,但武功卻委實不錯。
試想一下,作惡多端的人,多少人恨不得食之骨、寢其皮?獨臂老二要是武功差點,早就死了七八十次。
獨臂老二身在半空,接連避開老頭攻出的三招,獨手已經環刀在握。
他竟然反手為先,向老頭劈出兩刀。
老頭的身體忽然在空中捲曲成團,躲開了敵人劈出的兩刀,手裡旱菸杆急速點在了獨臂老二的刀身上。
………【第十一章 如意賭坊2】………
獨臂老二身軀一震,握刀的獨手虎口卻已開裂。
相比九環刀而言,旱菸杆的分量輕得一塌糊塗,但老頭手裡的旱菸杆透過刀身傳出的力道卻是如此強勁。
可想而知,這老頭內功之精堪,委實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老頭和獨臂老二打成一團,坊中賭博之眾人早已停止喧譁,膽小的早已跑回家抱老婆,膽子大的卻盡都鴉雀無聲。
風浪忽然對冷不悔問道:“你出門都不帶錢?”
“帶了,可是早就用了。”冷不悔目不轉睛的看著廳中二人相鬥。
“看來長得好看還是多少有點用處。”冷不悔繼續說了句。
風浪嘻嘻一笑,眼光不由移到柳如意身上。
柳如意看來是不想多事,對大廳裡的生死相搏只是淡然觀望,那漂亮少年卻是看得神采飛揚,長臉漢子依然是一臉苦相,眼神無精打采,手裡把玩著幾張骨牌。
看熱鬧的人自然是輕鬆無比,可是身臨其境的獨臂老二卻是心裡一陣陣發冷。
他不是老頭的對手,他心裡已然清楚,他想脫身而去,可是老頭招招封住他的各種退路,他內心苦惱、焦急,可卻無一絲良策。
只聽得老頭嘿嘿一聲陰笑,左手成掌,拍向敵人右肩,右手旱菸杆跟著就直奔敵人膻中大穴而去。
獨臂老二朝後一側身,剛避過對方左掌,卻看到煙桿已到自己胸前,再也沒法閃開。
關東雙惡的獨臂老二死了。
任你是誰,只要胸前膻中穴被敵人擊中,那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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