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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是什麼意思?”
“咯崩”一咬牙,趙雙福厲烈的道:
“金申無痕那老虔婆!”
展若塵搖搖頭,道:
“金樓主原是你的主子,如此稱呼她,不嫌逾份?”
趙雙福怨毒的道:
“什麼主子?我恨不能食其內,寢其皮,將她挫骨揚灰,這個專橫霸道,趕盡殺絕的暴
君!”
展若塵冷冷的道:
“看來,也不必留給你仟悔的時間了,你是不會仟悔的,因為你把你的錯失歸罪在那不
肯姑息你的人身上,把你的忘恩負義抹煞於叫囂之中—
—趙雙福,你認命了吧!”
面孔蒼白的那人緩緩的道:
“我說得不錯,雙福,他是那邊派來的刺客!”
展若塵蕭索的道:
“不是‘刺客’,朋友,是執刑者!”
額頭上已冒出汗珠,趙雙福嘶啞的咆哮道:
“好一個忠實走狗,無恥爪牙,仰承金夜叉鼻息的奴才,我就看你今天能不能得遂所
願!”
蒼白麵孔的那人陰沉的道:
“‘金家樓’中並沒有見過你這號人物,你是金申無痕從何處召來的?”
展若塵雙目平視,生硬的道:
“這你不用管,你們只要明白我是來幹什麼的就行了!”
那人瞅著展若塵道:
“金申無痕許了你什麼好處?值得你如此替她賣命?”
展若塵道:
“無盡德澤,無盡恩惠,這還不夠向她盡全忠、效死命?”
趙雙福猛挫身,就在一隻立櫃之後探手一摸,一條銀光閃閃的長鏈業已在手,銀鏈的兩
端上,一頭系連著拳大的三角形尖錐,另一頭則是同樣大小的一枚圓錘,錐鏈互映,顯示著
這是一種極為兇狠的兵器!
面色蒼白的那人走到八仙桌的一邊,雙目冷銳,神情凝重的道。
“雙福小心,金夜叉向來老謀深算,穩紮穩打,不幹沒把握的事,她既遣來此人,而且
又是獨自一個,足見來者不善,早有計較,我們不必貪功,尤戒激動,和他耗著幹,時光拖
下去,他就難以得逞了……”
趙雙福咬著牙道:
“我省得,便是拼上一死,好歹也得拖著這奴才墊背!”
展若塵古並不波的道:
“你們都說妥了吧?”
“了”字宛似一顆冰珠兒彈碎於空氣中,冷冽的尾韻有如冰屑的飛散,展若塵上身微
傾,兩抹芒電在同一時間分別暴刺趙雙福及他的伴當!
趙雙福猛側急斜,手中錐錘並出,彷彿抖起了兩團閃掣的流星。
面色蒼白的那人足尖倏鉤、人和桌“呼”的倒翻,“砰”“砰”連響,那明明是一抹刃
光,卻陡然在翻起的桌面上穿透七道裂痕!
展若塵的袍袖飛揮,寒芒吞吐“挫骼”兩響,趙雙福的錐錘立時蕩向左右。
凌空人影倏旋,那人雙腿橫旋,快不可言的掃捲過來。
展若塵身形倏偏兩尺,“霜月刀”脫袖而出,一片輪形的光華猛然滾回,空氣立時激湧
呼嘯,那人跟著連連倒翻,血同雨灑!
“好畜牲!”
趙雙福狂吼一聲,雙臂揮舞交穿,人在屋角,錐錘飛閃,如雷火劈豺,似流矢縱橫,朵
朵銀花,便密急無匹的綻映於展若塵四周!
展若塵不動不移,出手準確快疾,伸縮之間,刃芒彈掠舒捲,指顧來回,宛如可罩天
地。
於是,金鐵的交擊聲盈耳不絕,任是趙雙福動作如電,有似九手齊展,卻也彷彿驟雨打
油傘,滴滴也浸不進去!
那面色蒼白的人,全身受了五處刀傷,俱是刀刀見骨,肌翻肉綻,他的臉孔更形慘白
了,但他卻一聲不吭,咬牙掙扎起來,抽冷子淬然由後撲進——手中已經多了一柄兩尺長
短,粗若拇指,頂端罩有倒鉤的“穿心刺”!
展若塵就在刺尖將要沾身的瞬息,貼著尖頭回轉,身形甫動,右手刀刃暴翻,那人已悶
曝半聲,一頭撞出幾步之外,略微抽搐之後即已寂然不動。
怪叫著,趙雙福長身撲來,錐錘交織翻飛,像煞狂風暴雨,強有力的錐錘回射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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