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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禮節性跪拜,一般只拜三拜,這裡特別寫明“六拜”,表示翠蓮對魯達的特別恭敬。跪拜的時候,雙掌在胸前合攏,和腦袋同時下俯,樣子如同往蠟釺上插蠟燭,所以說“插燭也似”。
那官人下馬,走到裡面。金老兒請下魯提轄來。那官人跪倒身子就拜,說:“‘聞名不如見面,見面勝似聞名!’義士提轄受禮。”魯達問金老兒:“這位官人是誰?素不相識,為什麼要拜灑家?”老兒說:“這個就是我女兒的官人趙員外。剛才只以為老漢引什麼郎君子弟在樓上吃酒,所以引了莊客來廝打。〖不能這樣魯莽吧?是不是有過這樣的事情?〗老漢一說清楚,立刻就喝散了。”魯達說:“原來這樣,怪員外不得。”
趙員外請魯提轄上樓去坐,金老兒重整杯盤,再備酒食相待。趙員外讓魯達上首坐。魯達說:“灑家怎敢?”員外說:“聊表相敬之禮。小子久聞提轄豪傑,今天相見,實為萬幸。”魯達說:“灑家是個粗魯的漢子,又犯了該死的罪過;蒙員外不棄貧賤,結為相識,有用著灑家的地方,就幫你出頭。”趙員外大喜,動問打死鄭屠一事,說些閒話,較量些槍法,吃了半夜酒,各自歇了。
第二天天明,趙員外說:“住在這裡,耳目眾多,恐怕不穩便,想請提轄到敝莊住幾天。”魯達問:“貴莊在哪裡?”員外說:“離這裡十里多路,地名七寶村。”魯達說:“最好。”員外就差人到莊上去再牽一匹馬來。不到晌午,馬牽來了,員外就請魯提轄上馬,叫莊客擔了行李。魯達辭了金老兒父女二人,和趙員外上了馬。兩人並馬而行,在路上說些閒話。不多久,到莊前下馬。趙員外攜住魯達的手,直到草堂上,分賓主坐下;一面叫殺羊置酒相待,晚間收拾客房安歇。第二天又備酒食管待。魯達說:“員外錯愛灑家,怎麼報答!”趙員外說:“‘四海之內,皆兄弟也。’怎麼說起報答來了?”
吳越評70回本水滸傳 第三回(2)
魯達從此就在趙員外莊上住了。過了五六天,兩人正在書房裡閒坐說話,見金老兒急急奔來莊上,直到書房裡見了趙員外和魯提轄;見房內沒人,就對魯達說:“恩人,不是老漢多心。是前天老漢請恩人在樓上吃酒,員外誤聽人報,引領莊客來鬧了街坊,後來卻散了,人都有些疑心,說開去。昨天有三四個做公的①,來向鄰舍街坊打聽,只怕要來村裡緝捕恩人。倘或有些疏失,怎麼是好?”魯達說:“要是這樣,灑家我走就是了。”趙員外說:“要是留提轄在這裡,恐怕會有些山高水低,他日叫提轄怨恨;要是不留提轄,情理上卻說不過去。趙某有個主意,保提轄萬無一失,足可安身避難。只怕提轄不肯。”
① 做公的——指衙門裡的差役。
魯達說:“灑家是個該死的人,只要有個地方安身,就可以了,有什麼不肯的!”趙員外說:“要這樣,最好。離這裡三十多里,有一座山,叫做五臺山。山上有一個文殊院,原是文殊菩薩的道場。寺裡有五七百僧人,為頭的智真長老,是我弟兄。我祖上曾舍錢在寺裡,是本寺的施主檀越①。我曾許下剃度一替僧②在寺裡,已經買下了一道度牒③,只是不曾有個妥當的人了這願心。如果提轄肯去,一應費用都是趙某備辦。提轄確實肯落髮做和尚麼?”魯達尋思:“即便我要走,哪裡投奔人……不如就走這條路吧。”就說:“既蒙員外做主,灑家情願做和尚。全憑員外做主。”
當時說定了,連夜收拾衣服盤纏緞匹禮物。第二天一早起來,叫莊客挑了,兩人取路往五臺山去。辰牌以後到了山下。趙員外和魯提轄坐兩乘轎子抬上山去,一面讓莊客前去通報。到了寺前,寺中都寺、監寺④,出來迎接。兩人下了轎子,在山門外亭子上坐下。寺內智真長老得知,引著首座、侍者⑤,出山門外來迎接。趙員外和魯達上前施禮。智真長老打了問訊⑥,說:“施主難得遠出。”趙員外回答說:“有些小事,特來上剎相求。”智真長老說:“請員外到方丈吃茶。”趙員外在前面走,魯達在背後跟著,同到方丈。長老請員外在客席上坐。魯達就到下首的禪椅上坐了。員外叫魯達過來,附耳低言:“你來這裡出家,怎麼能對著長老坐?”魯達說:“灑家不省得⑦。”起身站在員外肩下。面前首座、維那、侍者、監寺、知客、書記⑧,依次東西兩班排立。
莊客把轎子安頓了,一齊把盒子搬進方丈來,擺在面前。長老說:“怎麼又送禮物來?寺中多有相瀆檀越處。”趙員外說:“些小薄禮,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