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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也別跟我扯這麼遠的,就說說你這趟行程怎麼樣吧!”
我於是將臥虎山發生的事情,大致跟小牛子講了一遍,吃驚之餘,他也感嘆人心險惡,趙太爺和趙老四太過陰毒。
末了換了話題,我問小牛子最近好不好,他說自從學堂裡走了趙有才,再沒人欺凌他們,都好得很,勸我繼續回去上學,我說這個很難,我於今是要養家餬口的人了,得像個男子漢的樣,挑起家門重擔,不能像他這個紈絝子弟這般的清閒,再沒什麼閒功夫去學堂念些酸臭了的八股老書了,你就吃爹吃娘去吧,我已經覺悟到,必須得自食其力,自立根生了,這以後咱們走的不同道,再不是一路人囉!
小牛子也曉得我這是句玩笑話,他也不跟我生氣,只是隨口罵罵咧咧兩句,說我這孫子說話越來越損,越來越不像個東西,這說的是人話嗎?這麼多年兄弟是白做了,罵完又問我不上學了,今後想幹點啥,我說我準備跟著二叔學道士先去了,遇上運氣好,白喜事多,得多賺些錢,是兄弟的,你就多幫忙祈禱我運氣好,小牛子說,我發現你現在連良心都壞了,你小子不如直接叫我幫你詛咒多死些人。
事實上,我也正打算以後跟二叔混,以前我是壓根沒往這想,只是對二叔幹這行當,用的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感到新鮮好奇,二叔也說教我,但我心底瞧不上這行當,覺得是上不了檯面的東西,就沒這個打算,但現在情況不同,我爹去世後,我家一下子失了勢,有句話說人走樓控,即便我家出了我爺爺和我爹這兩任的大隊長,但是人都已經不在了,也沒幾個人願意賣你這個面子。我又沒個一技之長,用農村話說就是條好吃懶做的懶黃漢(蛇的一種),情勢使然,雖說道士先不好看,不體面,但我不得不往這一步走,混生活要緊。
師傅重傷斷臂之後,便住下在了二叔家,二叔在自家後門挨著山壁的地方搭了個小屋,給師傅住下療養,這地方倒也不怎麼引人注意。
師傅既然已經出來了,山裡的也沒個落腳的去處,我們也就沒再進山了,遇著大隊上有人娶媳婦,或者老了人,我和泉水便跟著二叔給人家造廚,辦靈堂、選墓址、做法事,倒也賺了些錢,但這事有個淡旺季,一年之中的風水黃道吉日,也不是天天有,遇著旺季了還好,遇上淡季,那就得坐吃山空。
蛇老就專門照料著師傅,但師傅中毒太深,又斷了手臂,元氣損傷的厲害,光靠著蛇老捕蛇調理,也有些單一,效果不好,有些藥也因為地域限制,採不到,要買補品藥材,這就是一筆大開銷,我們賺的這點錢根本不夠,雖然二叔以前也還有幾個積蓄,但坐吃山空,縱然有金山銀山,也會有吃完的一天,得有生財之道,不斷的補充,要這錢有進有出,也有個活泛氣,不然就是死錢,放久了不動的死錢,會招來黴運晦氣。再說人一旦閒的久了,就會手癢癢,二叔和蛇老也都是閒不住的那種人,於是商量著是要出去幹一票買賣了,我問是啥買賣,經歷了臥虎山這一次的共患難,蛇老也不隱瞞,就直說要找個鬥倒了,摸些明器,我後來才明白,倒鬥這玩意就是盜墓。這些年二叔和蛇老在師傅的指點之下,也盜個不少的墓,積累了不少經驗。
經常聽師傅、二叔、還有蛇老說起盜墓這事,耳濡目染下,我心中漸漸也對盜墓這東西有了概念,其實不就是跟我們在十二重樓和臥虎山乾的同一檔子的事情麼!
但是商量來,商量去,我們雖都有這個膽,但關鍵的是,該上哪兒去找這麼一處墓葬呢?這一時成了一個難題,我倒是想到了我和二叔同蛇老進山途中,我們三個在水下行船時,我看到的那個巨大的鬼臉石棺,但是苦於那地方在水底,水極深,水底更是極為兇險,我們的計劃根本無法實施,最後只好作罷,又經過了一番商討,師傅說叫我們不要急,還是先把手頭上的事情做好,遇見紅白喜事,尤其是白喜事,不管是本隊上的,還是外隊的,都去跑,說不定會有意外的線索和發現。
再到了後來,我家境敗落之下,就連年過花甲的祖母,也不得不下田間到坡上地裡去勞作,看到這些,我心裡真是五味雜陳,便下了決心,既然盜墓能發財,我便跟著二叔他們盜墓去吧!這行當雖然危險,但要是幹上幾票大的,這輩子不說飛黃騰達,也應該衣食無憂了。(未完待續。)
第一百三十二章 我的道士生涯(上)
第一百三十二章【我的道士生涯】(上)
到了這年秋冬,天氣日漸寒冷,每年到了這個時節,也就到了高齡老人們最難熬的節骨眼上了,能熬到第二年開春,自然就能又長一歲,又多活一年,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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