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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還在袖手旁觀。
於是,我們作出了進入中國市場的決定。當時的這一決定做得比較草率,儘管我們在北京和上海都造起了一些聲勢,但效果寥寥,銷售額沒能達到預期目標。其中部分原因是,中國的投資者還沒有進軍澳洲地產市場的心理準備。
時至2005年年末,地產市場漸趨冷卻,利率也在悄悄上升。儘管我們的生意還保持在令人滿意的水平,但由於我的主要精力放在了中國的分公司,同時也沒有對變化了的市場作好應對準備,我們在澳洲和紐西蘭市場的業績開始不斷下滑。我開始認識到我們生意模式中的缺陷。與此同時,我與安迪和黃力的合作伙伴關係也逐漸出現裂痕。
作為生意夥伴,安迪和黃力都是難得的人選。我們相互信任、相互關懷。我們待對方如親兄弟,彼此也都很賞識。我們之間從未因金錢而計較。我們三人在一起所取得的成就以及我們之間融洽的關係,都使我感到,沒有比作為他們生意夥伴更幸運的事了。我永遠感謝他們給了我加盟他們生意的機會,感謝他們對我毫無保留的接受。時至今日,我們仍然是朋友,而且今後也會是朋友。
從2005年下半年起,我們三人開始對業務的發展方向產生了不同的看法。我認為,儘管我們的成績可觀,但我們生意的體制和經營方式更適用於繁榮的市場,而缺乏應對挑戰的機制。我認為,應透過精選素質優秀、意志堅定的團隊,以及建立更有效的體制和經營方式來扭轉生意的局面。同時,我還希望制定更有效的市場戰略。要完成以上目標,需要時間。
安迪和黃力對所面臨的挑戰的反應與我截然不同。他們還要繼續擴充套件生意。我認為,在面對具有挑戰性的生意環境時,我們應該集中全部精力、能力和資源,來鞏固我們的主要生意。我主張重點抓利潤率及保障員工和銷售隊伍的收益。
雖然我仍珍視與兩位合作伙伴的關係,我漸漸感覺到,在澳帝,很難實現營造一個10億澳元的生意目標。此時,我也不斷地問自己:我是否判斷有誤?會不會因為我,而令安迪和黃力不得不放慢腳步?
答案似乎只有一個:我只有自己從頭來過。
決定離開我的合作伙伴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但我不得不這樣做。
我邀請安迪和黃力到君悅酒店共進晚餐。三年半前,也正是在這裡,我們開始了我們之間的合作伙伴關係。
安迪對我說:“約瑟夫,你究竟想跟我們談什麼?你讓我感到緊張!”
我開啟一瓶上好的紅酒,然後對他們說:“我想感謝你們兩位對我毫無保留的接納。我們的的確確幹出了一番成績。我們都有極大的收穫,公司上下也都碩果累累。但是,我現在想中止我們之間的合作伙伴關係。我不想批評我們共同建立的公司,我只想開始獨立幹一番事業。”
藉著酒精的作用,黃力發表了一些激烈的言辭。但我明白,那未必是他的本意。安迪則始終保持沉默。
五。再次創業:賓利的年代(6)
但是,我的決心沒有動搖。我說,我們每個人都有權利按照自己的思路,經營一番事業。
最後,我們還是友好地結束了我們之間的合作關係。我離開了一個實力雄厚的組合,把未來及希望寄予我自己和悉尼公司的全體同仁。
自2006年7月1日起,我成為悉尼公司完全和唯一的股東。作為交換條件,我放棄了澳帝旗下所有其他公司的股份。
我們要為新公司設計一個新的名字,鎖定一個新的目標。當我向全體員工宣佈,悉尼公司已正式脫離澳帝集團時,大家都感到非常興奮。
事實上,許多人對此早有預感。我為同事們毫不猶豫的支援態度所感動。有的人甚至對我說:“約瑟夫,今後你走到哪兒,我就跟到哪兒。哪怕是搬到你家車庫辦公,也無所謂!”
回顧在澳帝的時光,我既有感激,又有驕傲。但使我興奮不已的是,我終於開創了一片自己的天地。我周圍聚攏著一批難得的人才,有些人從未來集團追隨我至今。
就這樣,亞太集團(Ironfish)誕生了。為公司起名,我們花了很大工夫。因為這個名字要能體現公司的所有價值觀。“Iron”,即“鐵”,體現了公司致力於客戶長期效益的堅實基礎;“Fish”,即“魚”,在東方文化中代表著好運和富庶。這是一種剛柔的結合,陰陽的搭配。加在一起,它們體現了投資過程中的一種平衡及和諧。公司中文名字為“亞太集團”,代表企業發展遠景。
從一開始,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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