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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再和你說話,不然我真不好意思。”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也不是,沒看過。”他輕輕地說,眼睛又半垂下,像是怕洩露了什麼。
我嚇了一跳,忙把一袋煤甩上肩膀,匆忙說:“你還記恨我呀,我說我怕你了。”他竟抬眼看著我,笑了,月華又上……
我啪地拍了自己的臉一下,說:“有蟲子,我得先把煤放下。”快步走開,竟聽他低低地笑了聲,我腳下一絆,差點兒摔倒。嚇死誰了,這是什麼殺傷力呀!我死在他手上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飛快地把幾袋煤卸了(小乞丐都不在,後來才知道是被別人用美食引走了),把馬也解了,提了買的饅頭,走到他身邊,我暗暗深吸了口氣,平靜下慌亂和茫然。仔細看,他實際上是坐在一架椅子上,兩側有和椅子座一般高的輪子。這就是古代的輪椅了。我向周圍看看,不遠處有一架馬車,十分不惹眼,幾個僕人倒是身手矯健的樣子,其中就有那個晉伯。
我對他說:“我把你推進我的院子,他們會不會過來跟我打架?”他又一笑,我儘量不看他,聽他說:“你還怕他們?”
可氣!現在我竟不能回嘴了!
我推了他的椅子,走到院子裡的井邊。我放下饅頭,進廟裡拿了我的破毛巾、破臉盆和我那紅牛易拉罐改裝的杯子回到井邊,開始洗臉洗手漱口。
我洗著,又感到那種悲哀。佑生,那個我曾那麼親近的佑生,沒有回來。若是那個佑生在面前,我大概早已喋喋不休地問東問西,他的傷如何,他這段時間在幹什麼,是不是平反了?再把我這裡的事情好好說一說。可我現在只感到緊張不安,還有些侷促,無法開口。
過去我從來回避和帥哥走得近,實在受不了這種壓抑。我怎麼也沒想到佑生是這個樣子,雖然我在腦海中並沒有想象過他傷愈後的模樣。每當想起他,我總記起他和我在破廟中聊天,在李郎中屋裡的相視無語,記起他在小鎮樹下握我的手,記起他那些夜晚的笑聲,記起他的……唉,我暗自嘆息,不知所措,只一個勁兒地在那裡洗來洗去。
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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