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褲,那身粗布衣褲既寬又大,穿在他身上說不出有多蹩扭,他當門面立,一雙耗子眼直瞅著便山風,模樣兒神態不太友善。
侯山風含笑說道:“我找你,這行麼?”
那瘦削猥瑣的老者臉上毫無表情,道:“我不認識你!”
侯山風道:“你或許本認識我,但那蒯遊魂你不該不認識。”
那瘦削猥瑣老者呆了一呆,道:“誰是蒯遊魂?蒯遊魂又是誰?”
侯山風皺眉說道:“萬老兒,你是怎麼了,對別人你或許該裝作一番,但對我這蒯遊魂的朋友,你卻不該再裝傻賣呆!”說著,他舉步便要行進去,那瘦削猥瑣老者抬手一攔,道:“你別進來,我不認識你!”
侯山風眉鋒皺得更深,道:“好吧,我不進去,你答我一問,我立刻就走……”
探懷摸出了那朵鐵蓮花,道:“你告訴我,這是什麼?”
那瘦削猥瑣老者臉色一變,但剎時間又是一付死板冷漠神色,盯了那朵“鐵蓮花”兩眼,道:“‘鐵蓮花’!這誰不知道?不等於沒問!”
侯山風耐著性子道:“我知道,我是問你此物的出處,為何人所有?”
那瘦削猥瑣老者冷然抬眼,道:“這算是第幾問?”
侯山風一怔,吸了一口氣道:“萬老兒,此物關係著兩個人的生死跟數十條性命,你為什麼不做做好事,又為什麼這麼對朋友?”
“好事?”那瘦削猥瑣老者道:“我這個人半輩子做的好事夠多了,至於朋友,我這個人沒朋友,你又怎忍心來打擾我這老邁漁夫?”
侯山風道:“這樣好不?你給我個圓滿答覆,我不認識你!”
那瘦削猥瑣老者翻了翻一雙耗子眼,道:“你以前不認識我,今後也永遠不認識我!”
侯山風猛一點頭,道:“不錯,就是這樣!”
那瘦削猥瑣老者臉上冷漠的神色緩和了一些,道:“你敢坐船?”
侯山風道:“天下沒有我不敢做的事!”
那瘦削猥瑣的老者冷冷說道:“我那條船可是既破又漏!”
侯山風道:“你都敢坐,我為什麼不敢坐?”
那瘦削猥瑣老者道:“我會水,你呢?”
侯山風笑道:“我不會,不過相信你不會見死不救,遇溺不伸手!”
那瘦削猥瑣老者冷冷說道:“我先宣告,一旦船沉,我只有顧自己之力!”
侯山風笑道:“行,只要你認為你做得出來!”
“笑話!”那瘦削猥瑣老者道:“人不自私天誅地滅,我為什麼幹不出來,走吧!”說著,伸手一抓侯山風,便要住門外行去。
侯山風忙道:“你要幹什麼?”
那瘦削猥瑣老者停步抬頭,道:“你找我幹什麼?”
侯山風道:“我是問你這朵鐵蓮花的出處與來歷,可是你……”
那瘦削猥瑣老者道:“我怎麼,我帶你去找還不好麼?”
侯山風聞言一怔,那瘦削猥瑣老者卻已擦著侯山風身邊,像只耗子一般溜出門去,只聽他嘟嚷著說道:“對朋友,我已經很夠了,去不去那在你!”
侯山風哭笑不得,眉鋒一皺搖了頭,舉步跟了上去!
那瘦削猥瑣老者離開茅屋之後,沒回一下頭,也不管侯山風是否跟了上來,逕自一搖一擺地向湖邊行去!
湖邊一株彎彎柳樹之上,繫著一艘漁舟隨波上下晃動,有點像野渡無人舟自橫意味!到了湖邊,他解了纜繩,逕自跳上船去,侯山風連忙跟著上了船,那瘦削猥瑣老者不但未說一句話,便是連看侯山風一眼也未曾,生似這兒就他一個人。那艘漁船,果如那瘦削猥瑣老者所說,是既破又漏,他那裡拿篙一撐船,那船竟然“吱!”地一聲輕響。
侯山風自不會在意,當下開口問道:“萬老兒,咱們到哪兒去?”
那瘦削猥瑣老者沒答理。
侯山風微皺眉鋒,又喚道:“萬老兒……”
那瘦削猥瑣老者冷看了他一眼,突然冷冷說道:“你少說一句不行麼?天黑風大,今夜又沒有月亮,留神自己吧,要是掉下去,再來十條船也撈不著!”一點不錯,正如他所說,此際夜幕低垂,湖上黝黑一片,風勢也頗顯強勁,浪花翻動,小船直搖冕,而且搖晃起來吱吱有聲,生似馬上就要支離破碎一般。
侯山風碰了個軟釘子,遂閉口不言,多年的故交了,誰還不知道誰,萬皆曉外冷內熱,為人一向如此。
那瘦削猥瑣老者操舟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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