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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鳳螓首半垂,道:“今生也許,但前生必然是我欠你的!”
夏侯嵐只緊握那隻手,沒說話。
上官鳳卻道:“嵐哥,說你那第三種原因吧!”
夏侯嵐點了點頭,道:“第三種原因,就該是因為我那至今難明的身世了……”
上官鳳道:“嵐哥所以詐死,是為了打聽自己的身世?”
夏侯嵐道:“鳳妹猜想,夏侯嵐不死,誰敢說話,我若以‘玉面游龍辣手神魔’的身份去四處打聽,誰又敢告訴我?”
上官鳳道:“那麼嵐哥隱身在‘金陵’夫子廟,秦準河一帶,遊蕩玩世,遊戲風塵,可曾有什么收穫?”
夏侯嵐搖頭說道:“對自己的身世,至今仍茫無所知,便是對那暗中企圖殺害我之人也未摸著一絲端倪!”
上官鳳道:“那麼嵐哥這一出假戲是白演了!”
夏侯嵐點頭說道:“可以逾麼說,不過‘金陵’董家這樁禍事,與我不無關連!”
上官鳳道:“那等於是在嵐哥再現武林之後!”
夏侯嵐道:“癲和尚這一著雖然給我惹來了不少麻煩,但確也替我引出了一點端倪,我懷疑那殺害董家全家之人即是三年前那一直在暗中害我的人,要不然……”
上官鳳道:“嵐哥根據那‘一殘指’致命傷痕?”
夏侯嵐點頭說道:“正是。”
上官鳳道:“嵐哥,那‘一殘指’是嵐哥的獨門神功!”
夏侯嵐道:“這個我知道,義父他老人家只有我一個傳人……”
上官鳳道:“夏侯前輩可還有什麼極其親近的親人及朋友?”
夏侯嵐惑然說道:“鳳妹何作此問?”
上官鳳道:“假如夏侯前輩有什麼極其親密的親人及朋友,那有可能當年他們由夏侯前輩處學得這獨門……”
“我明白了。”夏侯嵐道:“可是他老人家除了我之外,已沒有親人,那唯一的過命之交的至友,也已死在多年之前!”
上官鳳皺眉沉吟,道:“那就奇怪了,嵐哥,夏侯前輩那人面獸心的朋友是……”
夏侯嵐揚眉說道:“千面書生金玉容!”
上官鳳一聲驚呼說道:“原來是他,真是人如其名,金玉其外……”話絲微頓,接道:“嵐哥,不管怎麼說,這世上除了嵐哥你自己之外,另有一個會施‘一殘指’的人在,這是毋庸置疑的!”
夏侯嵐點頭說道:“是的,鳳妹,我也是這麼想!”
上官鳳道:“只要能找出那會施‘一殘指’之另一人……”
夏侯嵐苦笑說道:“鳳妹,上哪兒去擾,又怎麼個找法?”
上官鳳肯定地道:“容易,嵐哥,如不是夏侯前輩另有親人或朋友在,那麼是嵐哥自己的知己朋友中有那……”
夏侯嵐道:“據我所知,他老人家生平只有‘千面書生’金玉容那一個過命的朋友,而我也只有‘五嶽遊魂’蒯半千那麼一個知己!”
上官鳳遲疑了一下,道:“嵐哥,我無意懷疑任何人,癲和尚會……會……”
夏侯嵐搖頭說道:“我跟他之間,從不過問彼此的武學!”
上官鳳皺眉說道:“那自當年至今,嵐哥所碰到的怪事,的確太多了!”
夏侯嵐苦笑說道:“而眼前這一件令我更難懂,明明那人是多年的朋友萬皆曉,他竟會翻臉無情地對我下了手!”
上官鳳沉吟未語,但忽又說道:“好在癲和尚已經去查了,幾天之後定會有所迴音的,嵐哥,這些事不要提了,說你那第四種原因吧!”
夏侯嵐應了一聲,卻遲疑未語。
上官鳳美目凝注道:“怎麼,嵐哥為什麼不說?”
夏侯嵐緩聲說道:“鳳妹,實際上算算,只有那三種……”
上官鳳道:“嵐哥,謊言欺人最要不得,我來替嵐哥說吧,那第四種原因是為了躲避我的糾纏,可對?”
夏侯嵐窘迫不安地道:“鳳妹,你知道,我是個身世不明的棄兒,又是令人談虎色變,提起來便切齒痛恨的魔中之魔,而鳳妹……”
上官鳳道:“而我卻是個出自名門的女兒家,對不?”
夏侯嵐毅然說道:“事實如此,我不願否認!”
上官鳳美目微腫,道:“嵐哥也不怕傷人的心,嵐哥,你是個棄兒,也是人生父母養的,跟我有什麼不同?再說,我剛才說過,行事但求仰不愧於天,俯不怍於人,何在乎世情之譭譽褒貶,便是當今武林中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