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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山風雙眉一揚,道:“為什麼?我不比難道四位能勉強得了……”
“我”字未出,賭場裡上氣不接下氣地跑進一人,是秦六,他跑得滿頭大汗,一見賭場裡的情形“哦!”地一聲驚呼,立即愣住。
那面目陰沉的黑衣老者適時抬手指向秦六,道:“我不勉強你,但如果你不賭,那表示你怯怕,既然怯怕,那表示他胡亂吹噓,言過其實,我要打碎他的腦袋,要他這條命,如此而已。”
秦六機伶一顫,駭然退了一步。
侯山風眉鋒一皺,道:“閣下,‘金陵城’是個有王法的地方。”
那面目陰沉的黑衣老者陰陰笑道:“你既知道我四個是武林人物,那就該知道休說這區區‘金陵城’,便是當今的皇上他也管不了我四個!”
這倒是實話,侯山風又皺了眉,尚未說話。
那秦六突然叫道:“老侯,比不得,這老兒會施障眼法兒,一付大十他能轉眼之間變成天九王,你非輸不可!”
那面目陰沉的黑衣老者目中寒芒一閃,陰笑說道:“你很夠義氣,很夠朋友,膽子也夠大……”
侯山風忙道:“六哥,難道你沒有聽見?他要打碎你的腦袋,要你的命?我是勢成騎虎,箭在弦不得不發,都怪你們吃飽了飯沒事兒幹,到處給我亂嚷嚷,現在嚷出了麻煩……”這敢情好,求人幫忙的是他,怪人多事的也是他。
秦六一怔,剛要說話,侯山風已然轉向對方,道:“比,我答應了,可是為我的安全及公平起見,我有個條件,四位要不答應乾脆殺了我兩個。”
那面目陰沉的黑衣老者道:“我四個雖然嗜殺好殺,但這樣殺了你兩個,那有損我四個的半生威名,也汙了這八隻雙手,什麼條件,你說。”
使山風道:“無論那一樣比試,咱們但憑真本領,不許暗摻武功在內,要是不幸四位敗了,也不得逞那武林人物的……”
“我明白了!”那面目陰沉的黑衣老者道:“這個條件我接受,但憑真本領,絕不摻武功,同時,只要你能贏,我四個立即走路,絕不動你分毫!”
侯山風喜道:“這話可是閣下說的!”
那面目陰沉的黑衣老者笑道:“武林人物輕死重一諾,我四個由來言出如山,說一不二,再說,我四個也不屑失信於人!”
侯山風遲疑著未動,也未說話。
那面目陰沉的黑衣老者兩眼一翻,道:“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侯山風赧然望向了老學究笑說道:“沒有什麼不放心的了,不過,這位居四位之長,他點了頭更能算數,我要聽他說一句!”
那面目陰沉的黑衣老者臉色剛變,那老學究已然冷哼說:“年輕人,你放心,我點頭認可了!”
侯山風立即笑道:“沒有比命更重要的了,為了這條命我不得不如此,四位要原諒一二!”說著,舉步走了過去,來到近前,他隔著桌子在一條長板凳上坐下,突問道:“四位請示下,咱們怎麼個比法呢?”
那面目陰沉的黑衣老者就像個發言人,他道:“筒單得很,咱們各論各的!”
侯山風點頭笑道:“行,各論各的,就這麼辦……”轉註老學究,尚未說話……
那面目陰沉的黑衣老者突然又道:“慢點,姓侯的,賭不可無賭注!”
侯山風遲疑了一下道:“說得是,我怎麼忘了?四位要我拿什么當賭注?”
那面目陰沉的黑衣老者陰陰一笑,眉宇間陡現冷酷殘忍色,抬手一指侯山風與秦六,道:“你跟他的兩條命!”
秦六聞言立即癱在了那兒。
侯山風卻皺眉說道:“本來是贏了要命,現在卻輸了要命,誠然這賭注太大了一點,但未嘗不可以一賭。好,就這麼辦,反正我輸了秦六哥難免一死,我就捨命陪朋友了,別讓朋友們說我不仁不義,可是,閣下,如果萬一我贏了呢?”
那面目陰沉的黑衣老者冷笑說道:“我四個傾身上所有,連這條命在內,任你要就是!”
侯山風搖頭說道:“我不敢要四位這四條命,不過我對閣下傾身上所有這句話頗感興趣,這樣好了,四位的賭注有兩個,第一,我要這位的老花眼鏡,要這位的琴,要閣下手中那付牌,要這位腰間那隻酒葫蘆……”
那面目陰沉的黑衣老者突然陰笑截口說道:“眼鏡,牌,酒,葫蘆,均在眼前,那不足為怪,可是你怎麼知道我家老二身上帶著琴?”
侯山風搖頭說道:“有沒有帶在身上我不知道,不過一個善撫琴,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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