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鷙目光又落向了那兩個地痞,嚇得那兩個地痞一哆嗦,直往後退。
只聽他陰陰一笑,道:“你兩個,把這些桌子凳子擺好,快!”
那兩個地痞如逢綸旨,戰戰兢兢連忙動手,轉眼間把那些東倒西歪的桌子凳子全擺好了。
那四名怪老者這才心滿意足地在兩條長板凳上坐下。剛坐定,青影閃動,賭棚內行進一人,正是那自稱侯山風的青衫客,卻未見那漢子,想必他不敢回來了。
侯山風揹著手,抬眼投注,突然開口說道:“是哪位要找侯山風?”
那面目陰沉的黑衣老者深深地打量了侯山風一眼,冷冷笑道:“你便是侯山風?”
侯山風極然點頭:“不錯,如假包換,童叟無欺!”
那面目陰沉的黑衣老者道:“那麼,是我跟我這三位兄弟找你。”
侯山風呆了一呆,道:“四位高姓大名,怎麼稱呼?”
那面目陰沉的黑衣老者道:“彼此素昧平生,無一面之緣,沒有通姓名的必要!”
侯山風道:“四位姓名既吝於示人,那就算了,那麼,四位有何見教?”
那學究打扮的老者突然一擺手,隔著老花眼鏡,瞧著侯山風深注一眼,然後慢條斯理地道:“見長者不禮是謂傲慢,老三,先讓他給我叩個頭再說!”
侯山風笑道:“長者有值得人尊敬的,有不值得人尊敬的,像四位無端大鬧賭場亂打人,這值不得我見一禮!”
那老學究翻了翻眼,慢吞吞地道:“年輕人,好大膽,你是敢在我兄弟四人面前這麼說話的第一人,我看看你的骨頭有多硬!”
他方待有所行動,那面目陰沉的黑衣老者倏地拍手說道:“老大,待會兒又何止一個頭?”
那老學究哼了一聲,未再動。
那面目陰沉的黑衣老者拍眼說道:“侯山風,聽說你書,琴,賭,酒造詣頗深,樣樣精通!”
侯山風“哦!”地一聲揚眉笑道:“原來為這回事兒,四位何不早說?不錯,侯山風別無所長,但在這四方面敢誇舉世無匹,怎麼,莫非四位有同好?”
那面目陰沉的黑衣老者目中異采閃動,道:“我兄弟四人不但是同好,而且每人精一樣……”
侯山風抬手一指,由左而右,道:“那麼,四位該是這樣,書,琴,賭,酒!”
那面目陰沉的黑衣老者臉色一變,道:“你怎麼知道?”
侯山風笑道:“學究自然是書,第二位十指修長,根根如玉,也像個撫琴的,第四位身材矮胖滿面紅光,腹大如鼓,自該善飲,至於閣下嘛,一看就知道是個賭中能手……”
那面目陰沉的黑衣老者冷然點頭說道:“不錯,你說對了!”
侯山風哈哈大笑,道:“人生難得逢知音,更何況同好,侯山風盡地主之誼,做個東,咱們第一樓上喝一杯去!”說著,便宴走過去邀客。
那面目陰坑的黑衣老者搖手說道:“且慢,你知道我四個是來幹什麼的?”
侯山風笑道:“當是談書論琴說賭言酒的!”
那面目陰沉的黑衣老者搖頭說道:“你錯了,我四個是來找你較量的。”
侯山風呆了一呆,訝然說道:“較量?”
那面目陰沉的黑衣老者點頭說道:“不錯,較量!”
侯山風猛一搖頭,道:“不行,我不幹,恕我不能奉陪!”
那面目陰沉的黑衣老者雙眼一翻,道:“不幹!為什麼?”
侯山風道:“我侯山風有三不比,四位佔了我這三不比的一樣,所以不幹。”
那面目陰沉的黑衣老者道:“沒想到你還有規矩,哪三不比?”
侯山風道:“第一,官府衙門裡的不可比,因為我贏了會吃官司,第二,親朋友人不比,因為我贏了會得罪人,第三武林人物不比,因為我贏了會丟命!”
那面目陰沉的黑衣老者臉色一變,道:“我四個既不是官府衙門中人,也不是你的親朋友人……”
侯山風截口說道:“但四位卻是第三者,武林人物!”
那面目陰沉的黑衣老者陰鷙目光閃動,道:“你知道?”
侯山風道:“很簡單,任何人都能看得出,論年紀,四位該都是五旬之上,年老者體弱,而四位竟能在舉手投足之間搗了賭場,打了幾個年輕力壯的人那必然會武,會武的人不是武林人物是什麼?”好會說話!
那面目陰沉的黑衣老者陰陰笑道:“不過,只怕由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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