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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掏雞蛋。”果然,那女人走後,有財便彎下腰從雞窩裡取雞窩,取了一個又一個,但他左手握著四個雞蛋,右手又向雞窩中伸,空手出來,又伸進去又空手出來,他望望手中的蛋,又往王大力和許加添他們幹活的窯場望望,隨後,苦笑一下,搖搖頭,便進了屋。
許加添隔三差五地掏看窯工有財的雞蛋,初時還是那個女人來時拿兩個,後來,見烤的雞蛋好吃,便在那女人不來時,偶爾也去掏個雞蛋放窯土裡燒著吃吃。王大力說他兩次,許加添不聽,王大力也就不管了,各掃門前雪,闖禍自己背,在這插隊的地方,誰管誰啊。
這天中午,那個女人又來了,恰這時,母雞又咯咯噠,咯咯噠叫了,許加添等了片刻,見屋門沒開,便又起身,溜到窗下,去雞窩掏雞蛋。
他正要把手伸進雞窩時,只聽屋裡一個低沉沙啞的聲音說:“別掏別掏,雞啄手,別掏,雞啄手!”聲音不大,許加添卻聽的清清楚楚,莫非屋裡人發現自己要偷雞蛋,嚇唬自己的,他便停住即將伸進雞窩的手,待片刻,他屏神靜氣,貼耳細聽,屋裡又沒聲了。
他暗自笑道:是不是自己聽錯了,做賊心虛,自己心虛所產生的幻覺,他本想撤回,但又一想,賊不走空,既然來了,摸個雞蛋解解饞再他把手伸向雞窩,他不是第一次摸雞蛋,已是輕車熟路,一下把手伸了進去。
但是,他的手指好像觸到一件冰涼的細枝樣的東西,以前手伸進窩裡,雞窩裡的柴草都是溫的,怎麼這東西時冰涼的呢?他心裡正在納悶,突然聽到“啪”的一聲,那個冰涼的東西活了,好像咬了自己的手指,隨即,痛感傳遍了幾根手指,他忙把手縮回雞窩外,手上竟然夾著個老鼠夾子。
“這是誰這麼缺德,誰安的老鼠夾子?!”許加添一邊把老鼠夾子搬開,把夾住的手指伸出來,一邊大聲說。
第三十四章 磚窯(5)
門開了,有財探出個頭,面無表情地問:“甚事?”
“我手讓老鼠夾子夾了!”
“噢,夾了,在哪夾的呀?”
“在,在。(”許加添有些發窘,吭哧半天,一咬牙說:“在雞窩裡。”
“在雞窩裡?”
“對,在雞窩裡。”
“我這兩天老丟蛋,我以為是黃鼠狼那鱉孫子偷的,可是我又拿不準,我就放了個夾子號的。夾子夾不死它,把鱉孫子嚇跑就行了,沒想,倒把你夾上了。你伸手去我雞窩幹甚?”
“幹甚?逮黃鼠狼。”許加添忙說。
“你看見雞窩裡鑽進黃鼠狼了?”
“看見了。”
“噢,我得表揚你,是不?”說著,有財便把頭縮排門裡,隨後,門便光上了。
許加添的手指被耗子夾子夾了,疼了七八天,這七八天手疼的扣的坯少了,眼睛卻沒閒著,原來,他也像看窯工有財一樣,色迷心竅,他不敢問有財那樣,明目張膽的照人家,而經常是假借大小便,選擇窯邊的玉米地裡,找一片玉米長的密的地方,扒開玉米葉,透出個縫,偷偷看那些背窯婦女。
一次秘密,兩次秘密,三次便被背窯的大個婦女馬蘭看見了,笑著指那片玉米地說:“那有個小叫驢,跪那正瞭呢,大家注意點。”
和她一起背窯的婦女馬水花說:“小叫驢那麼嫩,行嗎?”
背窯的婦女哈哈大笑,徐風霞和趙衛紅開始不知道,也不明白她們說什麼,後來,看到許加添從那片玉米地裡出來明白了,不知怎麼,徐風霞的臉倒臊的通紅,趙衛紅憤憤地說:“這個他媽的許加添,真他媽不要臉,淨給知青丟人!”
其實許加添躲玉米地裡窺視婦女,並不是窺視馬蘭她們那些當地背窯的中年婦女,那些黑身的婦女,他早就看過了,那些婦女來他水窯裡洗臉,洗頭的也不止一兩次了,更何況村裡街上婦女,凡奶娃的,哪個不是上身,讓娃叨著**,手要抱不抱的,娃像悠鞦韆似的,滿巷子串呢。
他要看的,是那兩個女知青,他要看徐風霞和趙衛紅,瞧瞧這兩個女知青背窯背累了,汗出多了,是不是也像村裡背窯婦女那樣,為了暢快,洩露天光呢?
許加添看了許多次,都沒看到這兩個背窯的女知青洩露天光,不禁心裡有些遺憾,但他心頭卻一直纏繞著一件事,也就是一種衝動,他想找個女朋友,找誰呢,他思來想去,覺得徐風霞不錯,臉白皮嫩,個子高挑,走路有小幅度輕輕擺動,和古時婦女窈窕走動一樣,越想越覺得徐風霞是自己的夢中情人,他把自己的想法和王大力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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