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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什麼不敢?”
“這樣吧,今晚你就上東屋和我兒子住去,先接受我兒子這個小貧下中農教育吧!”
小芬這個女知青一聽村支書說出這樣的話,有些害羞,心想:我一個大姑娘,怎麼和你兒子一個大小夥子住一塊呢,可是又一想,自己怎麼有這種封建思想的擔憂,貧下中農是最純潔的,最革命的,他兒子是小貧下中農,我和他住在一塊,他只對我進行思想教育,不會對我動手動腳的,自己瞎想,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小貧下中農怎麼會對一個接受他再教育的女知識青年起妄想之心呢,於是,叫小芬的女知青便糾正了思想,端正了態度,勇敢地住進了大隊書記老錢兒子小錢的屋中。只幾個小時後,小芬便半推半就地接受了小錢的教育,並結合到一塊,被小貧下中農連拉帶拽地弄進被窩裡,自此,小芬就成了小錢的老婆。
女知青找當地的也有,小芬找的小錢算是當地青年中不錯的,論家庭,父親是大隊書記,論長相,小夥子長的中等個頭,白白淨淨,像個書生,論工作,雖在農村,可是不幹農業活,整天撥撥算盤,作作表格是個會計,那年頭雖說已實行了計劃生育,但還未大力開展,小錢別瞧人長的文氣,這方面倒挺有本事,騰騰騰,三年半連生三胎,兩男一女,小錢成了北京知青的女婿,小芬成了大隊支書兒子的媳婦。一家人的日子過得紅紅火火。
正這時,北京知青返城的風颳起。村支書老錢知道這個訊息後,不願意兒媳婦小芬和兒子離婚帶孩子回北京,可是不離婚,孫子孫女又回不了北京,怎麼辦呢,老錢書記想了個辦法,不是讓知青回城嗎,自己的兒子原來也在縣城讀高中,把他弄成北京知青不就行了。
於是花了點錢,請公社負責此事的幹部喝頓酒,送了些禮,小錢這個土生土長在白洋淀邊的農民一轉身變成北京知青,又一轉身隨愛人小芬帶著三個孩子返回北京。
回北京後,夫婦二人都分到一個商場工作,小芬是北京知青,話裡不帶什麼外地口音,商場職工也沒懷疑什麼,小錢就不行了,幾句話裡總是帶一句半句河北口音,商場其他職工便問小芬:“你愛人小錢說話怎麼老帶河北口音呀?”
“他插隊時,沒住知青宿舍,住老鄉家,和老鄉一塊呆時間長了,就學了老鄉口音,剛回北京,一時間口音還沒變過來。”小芬忙為愛人辯解。
其他職工見小芬如此說,便也不再說什麼。
八三八四年,有人舉報北京回城知青好多都不是原北京下鄉的知青,都是當地農村青年冒充北京知青到北京的,北京市政府很重視,於是對調回北京的知青進行清查,一查,把已當了商場黨支部副書記的小錢查出來了。
商場經理和書記對小錢說:“你是個好同志,又有能力,如果你不是假冒知青調回北京的話,我們絕不可能把你除名,要不,你還留在我們商場幹個臨時工吧。”
小錢在商場裡已當上副書記,在商場也算有頭有臉了,一說把他除名,心想,哪有臉再在原單位幹啊,於是,離開商場,頭也不回。回家後,一家五人全憑愛人小芬掙工資養活,自己只能當個婦男,Κ心不甘,於是到外考察。在早市賣過菜,賣過衣服,但賺錢都不多,攤子還挺大,後來發現賣觀賞魚有賺頭,便來此市場租了個櫃檯。
“老趙,你瞧我今天抓的魚怎麼樣?”王大力對自己左邊櫃檯的趙老闆說。
老趙正在看魚,見王大力問,便走了過來,看了看王大力幾個魚缸中的魚說:“不錯,價格怎麼樣?”
王大力說抓了這幾種魚的價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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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行啊,老王,你越來越會幹了,再幹半年,你可能比我還會經營。”誇了幾句後,老趙便回到自己的櫃檯。
“我來看看你今早上抓的魚?”右邊櫃檯的老錢走了過來,看了看王大力魚缸中的魚說:“你那魚缸中充氧機不能停,別怕費幾度電,咱們賣魚的,魚缸裡的魚太多,充氧機一刻也不能停,你停了,水中氧氣就少了,對魚都有損害。”
王大力聽了他的話,忙把一個魚缸剛停的充氧機又開了起來。上午九點鐘,買魚的顧客,三三兩兩進了市場的玻璃大廳內。大廳內賣觀賞魚和大廳外小馬路上賣觀賞魚不同,大廳外馬路上賣觀賞魚都是賣主見客人來主動推薦自己的產品,不管顧客是否買魚,只要從身邊過,便大力推薦。
大廳內賣魚的卻安靜許多,大多坐著聊天,或拿張報紙看,顧客走到自己櫃檯後的魚缸前觀看一陣,見十有**要買的意思,才問顧客要買什麼魚,才推薦